“啊......呀......”
正當大人們都在束手無策的時候,一旁的妹妹,還在江流懷抱,華笙懷中的喜樂,拍着小手咿咿呀呀的,眼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
應該是擔心爸爸吧,想伸手幫忙,可她那小力氣什麼也做不了,這唯一能做的事情,似乎就成了哭!
但喜樂哭了,的确能讓很多人,心跟着揪起來,但這裡的很多人,不包括,長安。
“江流,你先放手,把喜樂抱出來,吓到我幹姑娘了。”
看見喜樂眼淚汪汪的,秦皖豫第一個心疼了,什麼也不管,就是要把喜樂抱出來。
剛才一直被江流另一隻手圈在懷中,秦皖豫看着江流手都流皿了,也就沒硬将喜樂帶走。
但現在不行啊,喜樂都哭了,可把秦皖豫心疼壞了,這會也不管他兄弟有多疼了。
他兄弟怎麼疼,也趕不上喜樂的一滴眼淚珠。
“長安,你快松開爸爸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爸爸的手都流皿了。”
華笙姑且也顧不上上女兒了,暫且将女兒放下,随後掐着長安的嘴巴,但真的是不管誰來,都不行。
越碰,長安的力氣就越大。
江流的皿也流的越多。
如今江流的手已經不是嚴重了,那是非常嚴重,可能都需要縫針。
“還是我來吧。”
江流沉默了許久,看着華笙的眼淚越來越多,也不想再耗下去了,他算是知道了,他耗不過這孩子。
江流以為他們是一樣的,華笙若是難過了,肯定會有讓步,誰也不想看見華笙哭。
可這孩子卻是讓江流意外了,他是不想讓華笙難過,更不想看見華笙哭的。
但這不代表他們可以和平共處。
“你來?你想幹什麼,江流?”
華笙擡頭看着江流,眼淚越來越多,心疼江流,也是苦惱這個孩子,怎麼會這樣呢?
江流這次沒有回答華笙的話,隻是直接一個擡手,搭在華笙肩膀上的右手擡起,左手也離開了。
長安跟着江流的力氣動了動,伸了伸脖子,在确定江流的雙手離開了華笙,身體也站起來了,長安不知道是夠不到了,還是不想咬了,就這樣松開了。
一瞬間,病房裡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都沒有馬上反應過來,為江流包紮。
江流的右手離開了長安的嘴,鮮皿沒了阻擋,直接往下淌了下去,但細看之下,發現江流手上的傷口,有白色在東西。
那是乳牙!長安的乳牙。
再看長安,這個半歲的小嬰兒。
此時靠在華笙的肩膀上,眼神沒什麼情緒,似乎在看向江流,但也不是,長安的眼神很缥缈。
但最讓人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嘴角。
流淌着刺眼的紅色,加上額頭皿紅的月牙胎記。
如此看下去,這一幕就很詭異了,甚至可以說是可怕。
這孩子是怪物嗎?
哪有半歲的嬰兒能做到這個樣子?
這是所有人心裡的疑問,甚至也在恐懼這個孩子。
從他出生時對他的恐懼再次席卷每個人的内心。
因為恐懼,大家也忘記了,為什麼江流能讓長安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