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南斯容的舉動,和他說的這些話,都很熨貼她的心。
還有他的懷抱也很溫暖可靠,真想永遠躲在這裡,管它外面什麼風雨,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趙冰月沒多餘的精力想太多,她疲憊的閉上眼睛,之後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南斯容走了一段路,見她沒了動靜,低頭看她,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男人的唇邊泛開溫柔的暖笑,目光深情而幽遠。
他将她往懷裡抱緊一些,按了電梯,來到她的屋子。
趙冰月的房間跟她的性格一樣,淡雅簡練,暖色的沙發,牆上沒有幾個裝飾,粉色的窗簾。
她的心裡還是個小孩子吧。
隻是看到她平時堅強強悍的樣子,不知道她戴了多久這樣的面具,來掩飾内心經曆過的創傷。
南斯容将她抱到卧室,掀開被子,輕輕的放上去:“你說你,不就是出一趟門,怎麼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呢?”
南斯容無奈地輕輕歎息了一聲,俯身,手指輕輕地理着她的頭發。
片刻後,他又起身,去浴室找了塊毛巾,沾濕敷在她的額頭上。
又從她的醫藥箱裡找到退燒藥,倒了一杯水,坐到她的床邊,小聲地呼喊:“趙冰月,先醒一醒,起來把退燒藥吃了。”
趙冰月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朦胧地應了一句,卻還是沒有張開嘴吃藥的意思。
南斯容将她從床上抱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乖,先把嘴張開。”
等吃完了藥,南斯容才将水放在一旁的桌上,低頭看着女孩脆弱的面容,輕輕歎息了一聲:“你這傻瓜,怎麼能把自己病成這樣?接下來,你好好睡一覺,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
南斯容輕輕的把她放下,給她蓋好被子。
......
另一邊,駱華生帶着沈妍希回家後,就一個人坐在書房裡,對沈妍希稱是處理工作,實際上腦海裡全是趙冰月離開時的畫面。
當時的趙冰月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當時看到她,好像要昏倒的樣子,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又沒人發現的話......
駱華生的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痛,越想越憂心,握着手機,卻遲遲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過去,問問她的情況。
萬一那女人接起來,一頓諷刺他......
駱華生的眉頭用力地揪緊,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将電話打了過去。
南斯容一直沒離開趙冰月的房間,他想給她做點吃的,等她醒來可以填填肚子,倒不至于餓着肚子難受,讓病情加重。
剛煮好粥,南斯容就聽到卧室裡傳來手機鈴聲,等他将粥放在桌上,來到趙冰月的我是,就看到她手機屏幕上跳躍着一串數字。
南斯容皺了皺眉,拿起趙冰月的手機,替她接起了電話:“喂?”
駱華生也沒想到,接他電話的,竟然是個男人,臉頓時沉黑了起來,聲音更加冷銳地追問:“你是誰?!”
“我是趙冰月的男朋友,你有事嗎?”南斯容打着電話,走到沙發坐了下來,嘴角帶着惡作劇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