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等這些事情結束了之後,我們找一個環境比較好的地方,在那裡生活吧。”趙冰月提議道。
她其實不喜歡這個地方,這裡有太多不愉快的回憶,就算徐穗和駱華明都被抓起來了,也磨滅不了他們在趙冰月心裡留下的陰影。
“好。”駱華生百依百順,幾乎趙冰月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趙冰月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不過在那以前,他們還要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解決幹淨。
第二天一早,駱華生就來到了警察局,徐穗和駱華明被警察帶走後,昨天做了簡單的筆錄,今天才開始正式的審問。
跟駱華生一起來的人,還有二房一家以及駱華瑞。
再一次看到他們,駱華明目光閃躲,樣子看上去格外的狼狽,徐穗也瘋瘋癫癫的,時好時壞。
駱華生一行人被安排在審訊室隔壁,聽着路華明的自訴。
“你為什麼要殺死你的父親?”
駱華明低着頭,平靜地闡述道:“因為他要把他所有的遺産給大哥,也就是駱華景。”
“遺産?”
駱華明點了點頭:“我有一次撞見他跟律師這樣說的,同樣是他的兒子,為什麼我一無所有,他卻把所有好的都留給了駱華景?憑什麼?”
駱華明的語氣很平靜,聽着不像是在控訴。
“那你也不能殺死他呀,他可是你的父親。”
駱華明冷冷的笑了笑:“父親?你見過這麼偏心的父親嗎?更何況,就算我不殺了他,他也沒有多少日子過了。你知道他常年偷偷的喝酒,早就肝硬化了,要不了多長時間,他也會自己死掉。”
“即便是那樣,也不是你動手殺他的理由。”
駱華明說的沒有錯,經過法醫鑒定後,駱問知的确有肝硬化的情況,而且非常的嚴重。
這也是為什麼,陸春曉在一開始發現駱問知摔倒在地上死掉的時候,沒有懷疑他是被殺的原因。
“我如果不提前讓他死掉,他的那份遺囑就要完成了,到時候我一無所有,你說我為什麼?”駱華明諷刺的笑了笑,他不過是在為自己打算。
那一份遺囑,跟讓他淨身出戶有什麼區别?
過了許久後,警察又接着問下一個問題:“你跟徐穗到底是什麼關系?除了你從她的手中收購了駱氏集團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以外,你還有沒有脅迫她為你做過什麼?”
駱華明終于緩緩地擡起頭來,身體往後靠了一靠:“脅迫她?難道她為我做的那些不是她自願的嗎?你們覺得,有什麼人能脅迫得到一個瘋子?”
隔壁的駱華生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依然安靜地聽着駱華明闡述。
“我跟她的關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她給我想要的東西,我答應她一定會讓她成為駱太太,在這點上她比較天真,畢竟諾言是可以反悔的。不過她的身體的确不錯,很有滋味,我都有點後悔當初讓楊和森接近她了,否則的話,她的那個兒子就該是我的了。”
駱華明笑了笑,一臉的邪惡不知悔改,好像在說什麼值得得意和炫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