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一擡頭,就看到男人的......
她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男人......
“好了嗎?”趙冰月轉開視線,聲音極其不自然。
“你在回避什麼?”駱華生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又不是沒看過,都用過了,還這麼害羞?”
他越說,趙冰月的臉越紅,周圍的溫度就越高。
“給我拉拉鍊。”駱華生嫌剛才的火候不過,還想再點一把火。
趙冰月擡頭看向他:“駱華生,你傷的是腿,不是手,你手是擺設嗎?”
老虎不發威,真把她當病貓啊?
駱華生微微恍惚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以前那個,有活力和生命力,自诩姐姐的趙冰月。
這些日子,趙冰月一直死氣沉沉的,好像嫁給他,是件多麼痛不欲生的事情。
每次看到她低眉順眼的表情,他就本能地想要發火。
此時看到她鮮少露出的靈動活力,他心裡像有什麼東西,輕輕撥動了一下,皿液都跟着流動了起來。
“可如果,我就想要你幫我呢?”駱華生的眼睛盯着她,一刻都不曾錯過,更沒眨一下。
他這樣的眼神太具吸引力,就像黑洞一樣,快要把她席卷進去,再也沒有出來的可能。
趙冰月的臉更加燥紅了。
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脾性,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她也不跟他争論,他說的沒錯,他們什麼都做過,也什麼都見過,還害羞什麼?
她的手,輕顫着去給他拉拉鍊,結果手剛碰到他的拉鍊,他的手就按住了她的,緊緊地按住。
趙冰月從一開始的意外,到後面的難以置信,隻覺得手掌心燙的像是被烈火灼燒了一樣,心跳得飛快。
“駱華生!”她不滿地喊了聲,示意他松手。
男人卻瘸着一條腿,危險地逼近她。
這個樣子,實在是......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把趙冰月從危險和失控中解救了出來。
“有人,我去開門,你快别鬧了,等會兒他們進來看到......不像話。”
駱華生輕笑了一聲,表情顯得很不屑一顧的樣子:“有什麼不像話,我們是正經夫妻,這裡也是私人vip病房,我要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敲門聲并不急切,還伴随着醫生的問詢聲。
趙冰月終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本還想洗洗再去開門,駱華生霸道的警告聲就響了起來:“不準洗!”
趙冰月:“......”
我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快速在洗手池洗手,語氣飛快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沒等駱華生拿她是問,趙冰月就很快跑開了。
“你回來,先扶我回去!”駱華生站在洗手間門口,表情十分的不悅。
趙冰月當然沒有聽他的,打開門,果然是醫生來給駱華生例行檢查傷勢。
看到駱華生站在洗手間門口,一隻腳站着,另一腳懸着,身體斜靠在門框上。
他長得身高體長,外表十分優越,尤其是他那張愈發成熟的臉,英俊得讓人眼前一亮,任何不羁的動作,都被他诠釋得極其的灑脫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