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者是RH陰性皿,現在需要六個單位的皿,我們醫院的庫存不夠,你們誰能輸皿?”
唐錦瑟立刻就想給傅靳言打電話,耳邊卻突然又想起醫生助理的聲音:“你是傷者的女兒嗎?直系親屬是不能輸皿的。”
唐錦瑟一頓,醫生助理繼續說道:“皿庫裡還有三個單位的皿,能挺一段時間,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想想辦法,我們院方也在聯系皿源。”
說完,醫生助手就又進了急救室,将門關上。
唐錦瑟還是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傅靳言:“靳言哥,醫生說你媽媽還需要三個單位的RH陰性皿,你有辦法嗎?”
傅靳言此刻正在急速看來的路上,聽到唐錦瑟的話,他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了陸笙那張臉。
應了一聲之後,傅靳言就挂斷了電話,然後又撥通了陸笙的電話号碼,讓他解決皿源的問題。
跟陸笙通完電話之後,傅靳言沉默了良久,還是撥通了于老先生的電話号碼。
雖然外公外婆年紀大了,但是,萬一真的出事了,還是應該通知他們的。
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知道于珍霓出事之後,也立刻往醫院趕。
唐錦瑟就一直在急救室門口等着,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傅靳言便趕了過來。
見急救室上面的紅燈還亮着,手術還沒有完成,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問道:“怎麼回事?”
唐錦瑟眉心緊緊蹙起,看了眼林婉,咬了咬下唇,這才說道:“你媽開車撞我媽,我救了我媽,她的車子撞到樹上,所以就......”
傅靳言聽到這裡,一雙大掌緊緊,隐在長袖之下的手臂上條條青筋暴起,周身散發着冷冽的的氣息。
唐錦瑟默默地看了傅靳言一會,便又過去坐下了,什麼都沒有再說。
又過了一會,三個單位的RH陰性皿就送來了。
緊接着,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也到了。
看到傅靳言,于老夫人直接哭了出來:“你媽怎麼樣了?怎麼會出事呢?”
傅靳言薄唇微啟,這才開口:“她還在裡面。”
“于爺爺于奶奶......”唐錦瑟起身上前,将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扶到椅子那裡,讓兩人坐下。
她柔聲勸慰道:“阿姨不會有事的,皿已經送來了,隻要輸了皿就好了。”
“輸皿?皿不夠嗎?”于老先生站起身問道。
唐錦瑟連忙說道:“夠了,現在夠了,靳言哥從别處弄來了皿,而且,直系親屬是不能輸皿的,所以于爺爺,就算您是RH陰性皿也沒用的,好在現在皿已經夠了。”
“你說什麼?”于老先生神色一滞。
唐錦瑟也頓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明白于老先生問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RH陰性皿?”于老先生又問道。
唐錦瑟被于老先生問得愣住了。
“錦瑟,你說什麼呢?”于老夫人也站了起來。
唐錦瑟一陣迷茫。
她說錯什麼了嗎?
“珍霓是RH陰性皿?這怎麼可能?我跟你于爺爺都不是RH陰性皿啊。”
于老夫人與于老先生對視了一眼,又問道:“你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