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書房:
傅靳言剛坐下,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他沉聲應道。
蘇暖暖得到應允,直接開門進去。
傅靳言冷冷地看了一眼蘇暖暖,這裡已經沒有第三個人了,他也就沒必要再給誰面子了。
“有事?”
對于唐錦瑟這麼個朋友,傅靳言有些印象,卻談不上好感。
對于任何一個分走唐錦瑟關注的人,傅靳言都沒有任何好感可言。
蘇暖暖并不在意傅靳言的冷漠,幾步上前。
“靳言,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阿姨叫我來是想要......我覺得我應該給你道個歉。”
傅靳言神色依舊冷冽:“沒别的事,你就先出去吧。”
蘇暖暖并未移動腳步,而是細細打量着傅靳言俊臉上的表情......
男人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俊美如俦,周身的氣場也在這三年之間變得更加強大,卻也更加内斂了。
如果說,三年前的傅靳言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如今的傅靳言,就是一隻深藏不露隐而不發的獅子。
這樣的男人,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心動。
可是,從認識這個男人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心裡隻有唐錦瑟一個人。
蘇暖暖緊了緊雙手,再度善解人意地開口:“靳言,你其實喜歡的是錦瑟,對吧?”
聞言,傅靳言臉上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絲的起伏。
看吧,聽到唐錦瑟的名字,他就又反應了。
蘇暖暖咬了咬牙,下一秒便恢複了得體的姿态:“剛才我問錦瑟和初陽什麼時候結婚,那一刻我就感覺出來了,原來你和初陽一樣,也喜歡錦瑟。”
“錦瑟确實很出色,值得所有人喜歡。”
“隻不過......”
說到這兒,蘇暖暖猶豫了一下:“我也不太确定,錦瑟心底喜歡的是誰,三年......的事兒,我真誤以為她喜歡顧初陽呢。”
蘇暖暖所說的,恰恰是傅靳言一直想逃避的。
他一直告訴自己不在乎,可又怎麼能真的做到不在乎?
那個女人,隻能是他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必須是她的。
或許,這就是顧初陽所說的占有欲吧。
傅靳言強迫自己平複下來。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我知道與我無關,但是你也看到了,阿姨似乎很想撮合我跟你,你如果有辦法勸說阿姨的話自然好,如果沒有,我很願意幫你打掩護,畢竟,錦瑟也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是你還是初陽,都是一個很好的歸宿。”
“至于三年前那天晚上......”蘇暖暖又小心翼翼地開口。
三年前那天晚上,是她給傅靳言下藥,目的就是想要變成傅靳言的女人,嫁進傅家,可是卻沒想到,為唐錦瑟做了嫁衣。
好在,傅靳言當時神志不清,并不知道當晚的女人其實是唐錦瑟。
而第二天早晨,在傅靳言醒來之前,唐錦瑟就被于珍霓給趕走了。
傅靳言醒來的時候,看到的,隻有她。
在傅靳言的心裡,三年前那晚,跟他發生關系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蘇暖暖。
這也是唯一她關鍵時刻可以用來威脅傅靳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