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一輛警車内,一位随身攜帶電腦等設備的技術警員,正把剛從車内行車記錄中取出的存儲卡裝進了讀卡器,然後臉上電腦,開始讀取存儲卡中的文件内容!
“忙活了這麼久,總算是沒白忙,隻要這行車記錄儀中能捕捉到點什麼關鍵性的畫面,我們就不用因為一點線索也沒有,而急的團團轉了?”
“是啊,幸好這犯案者沒想到這茬,不然怕是要當場銷毀着存儲卡的......”
“希望能拍到點什麼有用的東西吧。”
......
幾個圍觀技術警員調取拍攝畫面的警員,正七嘴八舌的伏在車窗外議論着。
而坐于車後座,技術警員身旁的傅靳言,卻是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那隐于暗處的手背上青筋畢現,仿佛在緊張擔憂什麼,又仿佛已經等待到了極限!
一種極為壓抑的情緒,在傅靳言的眼中翻滾着,一副随時準備沖破牢籠的姿态。
“有了!”
“有了有了有了......”
“快快快,截取犯案人面部圖像,發回所裡,讓他們利用天網監控系統去把這個人給我查出來!”
......
在一衆人有了突破的激動聲中。
唯有傅靳言盯着視頻中,唐錦瑟被男人用乙醚強行捂鼻迷暈的那幕,眼底猛地迸發出一陣陰冷的嗜皿之意。
收回目光,打開車門。
不顧李為的呼喚聲,傅靳言頭也不回地向停在不遠處黑色邁巴赫走去,一張俊冷的臉上,戾氣沉沉,再不繼續壓制從心頭噴湧而出的滔天怒意了!
“陳東,照片我已經發給你了,限你三分鐘内,給我動用我們在K市所有的勢力,把那個綁走唐錦瑟的男人給我找出來!”
“找不到,你該知道後果的。”
等警察按規章程序給他把人找出來,誰知道這女人還有沒有命活在這個世上?
車内,傅靳言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直接挂斷了個陳東的電話,腦中不住閃現着往日那張對着他笑的燦爛嬌顔,雙手用力攥緊了方向盤,然後一腳油門就把車開成了一道飛影,像極了極限賽車那不要命的開法!
......
警察局内。
陳東連片刻的抱怨都不敢,直接拿着手機就去外面開始了他那争分奪秒的尋人電話。
......
而與此同時。
位于K市老工業園區的一間廢鐵廠内,幾個染着黃毛,手裡掐着根煙,裹着黑色皮衣的小混混們,正圍在火爐旁的一張小方桌上,興緻勃勃的打着牌呢!
“哎哎,出老千可不算啊?”
“我什麼時候出老千了,這是我憑實力赢得好嗎!”
“實力?哈哈,黑子,你這是打算笑死勞資嗎?就你這每次墊底的牌技,跟我談實力,不怕大家夥笑話嘛!”
“你說什麼呢!誰墊底了誰墊底了?”
就在一衆人吵吵嚷嚷的時候,隔壁房間内終于傳出一聲不耐的吼罵聲:“你們都吵吵什麼呢?”
“誰要再吵,就别怪豹哥我不照顧你們,讓你們今晚隻能幹看着豹哥我一個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