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客廳裡,錢染染坐在沙發上,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身體不舒服?”駱華瑞在她的身邊坐下,伸出手自然而然地貼在了她的腦門上。
錢染染沒有躲開,聲音沒有起伏的說道:“是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家了,你找個人送我回去吧。”
駱華瑞不肯承認他們的關系,她留在這裡也不太合适,飯已經吃過了,她也該退場了。
駱華瑞從她的額頭上撤下手來,她的體溫并不高,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
“我找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還是我送你去醫院?”駱華瑞有些擔心,這一路上他怎麼沒有察覺到錢染染的不對勁?
可在飛機上的時候,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不用,可能就是累了,不用找醫生來,不用這麼小題大做。”錢染染推開了他的手,嘴角帶着淡淡的笑站起身,“你給我拿一下行李吧,我就不打擾了。”
不打擾,什麼意思?
駱華瑞跟着站起身,大步跟着她走了出去:“如果你累了的話,也可以在這裡休息,我房間......”
“不用了。”錢染染打斷了他。
他都不願意在駱家的人面前承認他們的關系,她在他的房間裡休息又算什麼,倒貼嗎?
她的臉皮雖然不薄,但也沒有那麼厚。
駱華瑞看着她加快了的背影,心裡有些堵,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錢染染對自己的态度,但卻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是因為他做了什麼惹得她不高興了嗎?
駱華瑞回到了他們的三房,把錢染染的行李給她放回到了車上,剛關上後備箱的門,就看到錢染染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坐到前面來,我親自送你回去。”駱華瑞來到車窗前敲了敲車窗。
錢染染卻沒有動,淡漠的說道:“不用麻煩了,讓家裡的司機送我就好。”
駱華瑞站在原地沒動,見錢染染堅持,他隻好把司機叫過來,讓司機送錢染染回錢家。
等車子開遠了後,駱華瑞站在原地,心裡依然想不通錢染染到底是怎麼了。
“哥。”駱歡喜跟了出來,看到錢染染的車子已經開遠,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把人給放走了?”
駱華瑞收回神,表情恢複成一貫的淡漠:“她說他有點不舒服要回去,我還能把她強留下來?”
駱歡喜的嘴角抽了抽:“堂姐說的沒錯,你就是個榆木腦袋。”
駱華瑞一額頭的黑線,淡淡的看了駱歡喜一眼:“我還沒有問你,前段時間跑到哪裡去了?你和南斯容那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提到她的事,駱歡喜就避之不及,假裝看了一眼手上沒有戴着的手表,急切的說道:“哎呀來不及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哥你還沒有吃飽的話回去再吃點吧,再見哦。”
說完就飛快的跑了,駱華瑞都沒來得及把她抓回來。
駱華瑞沒有回二房,他打開了手機,回到三房繼續忙碌着工作,估摸着錢染染差不多回到錢家後,才給她打電話。
“喂。”
“到家裡了嗎?”駱華瑞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