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成想,她剛走近老闆椅,就被一股大力給扯了過去!
由于害怕會不小心傷到左手,所以唐錦瑟雖然心下一驚,身體卻并未掙紮,隻順着力道就被攬到了男人的懷中......
然後一屁股做坐在了男人的雙腿上。
“你,你幹什麼?”
被熟悉的氣息包裹着,唐錦瑟繃着身體,強制鎮定的問道。
她之所以最後還是同意了住在傅靳言這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現在手臂受傷。
她認為,傅靳言不會對一個傷員動手動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所以,她才敢放心住到錦苑來!
可現實是,她連這第一晚都還沒住上呢,就已經陷入到了本以為不可能會發生的‘危機’中。
“你說幹什麼?”
看着近在懷中女人那漸漸泛紅的耳根,傅靳言黑眸微眯,故意湊前狀似無意的輕呼了口氣,然後低沉着聲音開了口。
成功惹得唐錦瑟心底更加緊張起來!
粉唇緊抿,右手緊攥成拳,一副防備的姿态。
是她大意了......
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自以為看懂了些傅靳言,以為傅靳言不會對她怎麼的,卻忘了這男人本來的善變與強權。
如今這棟房子裡就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的,要真發生些什麼,她能有反抗的餘地嗎?
況且,她還傷了一隻手。
在這短短的十幾秒内,唐錦瑟想了很多,心頭也不免覺着懊惱。
她就不應該答應跟傅靳言同住的!
“當然......是替你包紮了。”
在唐錦瑟揪緊着心,想着該怎麼脫困、要不要幹脆逃回自己家時,男人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畔響起。
唐錦瑟聞言一愣,随即擡眸對上男人略帶戲谑的目光,很快就明白她剛剛是被這男人給耍了!
這麼想着,唐錦瑟臉上的神情便顯得有些氣憤。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頭,心中再惱,在傅靳言面前,唐錦瑟還是耐着性子,沒有表露半分來自于内心的不滿......
隻垂眸把紗布放在了身前的書桌上,面色無虞道:“這樣應該不太方便包紮,我看我還是站起來好了!”
這麼說着,唐錦瑟便準備起身重新回到她不久前的站姿,脫離男人那若有如無的桎梏。
包紮?
什麼時候包紮需要病患坐到醫生的膝蓋上才能進行了?
“别動,我覺得這樣很方便。”
但傅靳言卻一把将唐錦瑟重新按回了懷中,并不打算就這麼放人。
唐錦瑟蠕動了下唇角,還想再開口為自己辯上幾句,可在看見男人已經着手開始替她拆紗布時......
猶豫了下,還是忍着沒出聲。
書房内,氣氛一下陷入靜谧。
傅靳言臉色雖然一如既往的冷,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格外細緻溫柔,連一點大力都不敢用,生怕會不小心弄疼唐錦瑟的手臂!
整個包紮的過程是無聲的,但環繞在兩人間的氣息,卻有越發灼熱的趨勢......
“那個,好......好了吧?謝謝啊,你繼續忙,我就不打擾你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