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華生看着越來越牙尖嘴利的趙冰月,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原來離開了他,她的生命可以變得這樣活力多彩,他就這麼讓她難以忍受嗎?
“趙冰月......”
本來沒打算理會他的趙冰月,才回過頭來,手腕就突然被男人一把抓住,然後她被整個人拽進了他的懷裡。
沒等趙冰月反應過來,駱華生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柔軟的唇熟悉的味道,瞬間把趙冰月吓得魂飛魄散。
等她稍稍有了一絲理智,拼命的伸手想要去推他,結果駱華生卻握着她的手越來越緊,另一隻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沙發中間,想要把她吻得七葷八素。
再一次跟她見面後,他想這一刻都快要想得瘋了,盡管趙冰月不停的掙紮,甚至還試圖咬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她揉進自己的皿骨中,讓她永遠都沒辦法再離開自己。
直到她快要斷氣,脹紅的臉像是随時都要窒息,駱華生才終于不忍地松開了她。
看到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駱華生勾着唇滿意的笑了起來,手指擦了擦唇角的光澤:“沒看出來,沒想到時隔三年,趙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享受我的吻,趙小姐,你這麼饑渴,你男朋友知道嗎?”
趙冰月眼中泛着淚光,受辱一樣的擡起手就要扇在他的臉上,但男人的動作何其快,很快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再一次控制了她。
男人的身體前傾,靠近女人的耳邊,聲音低沉的說道:“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你敢否認你剛剛沒有享受的很舒服嗎?”
“駱華生,你這個流氓!”趙冰月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的顫抖着。
那雙像是染了皿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駱華生忽然想起三年前她為了跟自己離婚,不惜爬到高處想要以死相逼。
當時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這樣,絕望裡透着憎惡,像是死也不願意再跟他有所往來,有所交集。
駱華生的心髒就像被鈍刀子一刀一刀地砍過,抓着趙冰月手腕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道。
可他的眼睛卻一直在笑:“趙小姐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流氓,那流氓在答應你的要求之前,是不是應該做點流氓應該做的事情,才符合我這個流氓的身份?”
趙冰月沒聽懂他的意思,表情愣愣的看着他,答應她的要求,他的意思是,隻要她願意去參加他的婚禮,從今往後他就再也不會再糾纏她了是嗎?
駱華生慢慢的放下了她的手,然後站起身來,雙手插在褲兜裡,高大又俊朗,最後還不忘囑咐一句:“我婚禮的那天,别忘了來參加。”
趙冰月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門外的光照射了進來,将他的身形模糊的一片朦胧。
趙冰月恍惚了一下,有那麼好幾秒的時間,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夢,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真實。
他要娶别人了,他馬上就要跟别人組成幸福的家庭,他們會生很多的孩子,會一起慢慢變老,從此以後,他就再也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