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永遠都不會忘記,是你把他的親生母親送進了監獄裡,靳言就算對我再冷漠,可他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于珍霓,你真是讓我惡心。”唐錦瑟聽到這裡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冷聲打斷了于珍霓的話。
她為傅靳言有這樣一個母親感到悲哀。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靳言哥的母親,你有盡過做母親的職責嗎?你管過靳言哥嗎?靳言哥生病的時候你在哪?靳言哥每次開家長會的時候你又在哪?靳言哥需要你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你憑什麼說你是他母親?”
“我告訴你于珍霓,靳言哥不需要你,從你一次次忽略他開始,他就已經不需要你了,我會好好照顧靳言哥好好愛他的,還有我們的孩子,我會給他一個溫馨的家,而你,你下半輩子就好好在監獄裡呆着吧,想想你自己的前半生是多麼可悲,多麼可笑。”
“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什麼都不剩,于珍霓,不屬于你的,你就算拼命抓也抓不住,我想這個道理你要在監獄裡悟了。”
冷聲說完,唐錦瑟看都不想再看于珍霓一眼,轉身就出去了。
“唐錦瑟!”于珍霓大吼了一聲,扯得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泛起了劇烈的疼痛。
她的兇口劇烈起伏着,想要下床,卻直接跌到了床下,狼狽至極。
唐錦瑟出去之後,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了傅靳言的電話号碼。
“靳言哥,你們在哪了?”
“我們在下面的花園裡了。”傅靳言回答。
唐錦瑟應了一聲,直接下樓,來到花園裡,找到了大家。
“錦瑟,我們走吧,你姥姥姥爺有點累了,想要回去休息。”林婉從長椅上站起身說道。
唐錦瑟聞言一頓,不由朝于老先生看過去,發現于老先生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她先是一怔,視線就又落到了傅靳言的身上。
是他說的吧。
唐錦瑟眉心輕輕打了一個結,想到剛才于珍霓說的那些話,她心底的寒意和酸楚再次湧了出來。
“爸媽,你們帶姥姥姥爺回去吧,我想留下來陪靳言哥。”
傅靳言淡淡一笑,上前一步,擡手輕輕揉了揉唐錦瑟的腦袋:“你先回去吧,我晚點給你打電話。”
“可是......”
“回去吧,你忘了醫院裡有消毒水嗎?對孩子不好。”傅靳言柔聲哄道。
唐錦瑟眨了眨眼,看了傅靳言好一會,這才點點頭。
“嗯,那......你結束了找我,晚餐之前。”
“好。”傅靳言點頭。
然後,唐錦瑟就跟家人上車離開了醫院。
路上,唐錦瑟一句話都沒說,很明顯是有心事。
她害怕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會因為于珍霓而對傅靳言有看法。
回到家,林婉送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上樓去,唐錦瑟這才将唐正勤拉到一邊,小聲問道:“爸,姥姥姥爺剛才在花園裡說什麼了嗎?”
唐正勤自然看得出唐錦瑟的心思:“放心吧,你姥姥姥爺都是眼明心亮的人,他們依舊把靳言當成他們的外孫,對靳言的感情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