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很少在群裡說話,每次看到她們描述生活裡的點滴,哪怕語氣充滿了抱怨,也幸福得讓趙冰月羨慕。
晚飯的時候,駱華生終于回來了,趙冰月是在餐桌上見到他的。
吃完飯後,二夫人把他們都留了下來,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華生,冰月,你們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是不是應該考慮生個孩子了?”
趙冰月心裡一緊,臉色一陣陣的蒼白了起來。
坐在她對面的駱華生視線灼熱的看着她,放在腿上的拳頭握得很緊。
“華生,二嬸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冰月既已來到咱們家成為了你的妻子,你就不能忽略她。你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人影都見不到,冰月心裡也不好過。你爸媽要是在世的話,也不允許你這麼做。”
駱華生安靜的聽着二夫人的話,心裡卻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那個女人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才好,她那樣鐵石心腸,又怎麼會因為他經常不在家而感到難過?
“好了,二嬸今天要說的就是這麼多,總而言之,你們要盡快懷上一個孩子,這樣我才好向你去世的爸媽交代。”
趙冰月和駱華生從二夫人那裡回來後,趙冰月就一直顯得心事重重,臉色一直顯得很沉重。
駱華生跟在她的後面,将她今晚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一路安靜地回到房間,忘了駱華生跟了回來的趙冰月,轉身就要關門。
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動作,駱華生推開門跟了進來,關門時特意将門反鎖,而後一把拽住她的手,拽着她扔在了床上。
“你幹嘛?”趙冰月驚叫了一聲,慘白着臉掙紮着要爬起來,他不會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吧?
“二嬸不是說了嗎?駱家需要開枝散葉,你是我老婆,你說我要幹什麼?”
他一邊走上前,一邊伸手解開脖子上的扣子。
“你别過來!”趙冰月拉過一旁的枕頭擋在了身前,警惕的看着他。
她這樣防備的樣子,刺痛了駱華生的雙眸,嘴角越發不懷好意的獰笑道:“趙冰月,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純潔和無辜?我們沒在一起那會兒,你不知道有多奔放,現在裝得像個貞潔烈女,你不覺得這很惡心嗎?”
惡心兩個字,就像一把利劍,一下子捅入她的心髒。
翻天覆地的痛感席卷了她的神經,趙冰月的整顆心都是麻木的。
她輕輕的笑了一聲,慢慢的擡起頭看向他:“我這麼讓你惡心,你是不是應該離我遠一點,不然惡心吐了,怪不得我。”
“趙冰月!”駱華生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呼吸越來越重,“你就這麼想讓我遠離你是嗎?我就偏不讓你如願!”
他的大手一下子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我惡心你,但比起遠離你,我更想讓你痛不欲生,你不是不想讓我碰你嗎?我今晚偏要......”
無論趙冰月如何掙紮,她都不是駱華生的對手。
那一晚他們無比的親密,心卻距離的很遠,趙冰月看着在上面馳騁的男人,滑落的淚珠打濕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