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她一直害怕的事情不是離開他,而是他離開自己。
原來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她的人生已經這麼依賴這個人了。
......
而此時的駱家,二房的客廳一直放着電視,電視平時沒什麼人看,但陸春曉就習慣這麼放着。
直到一則本市爆炸的新聞播放了出來,才引起了二房的傭人的關注。
“夫人,不好了夫人!”傭人嚷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客廳,也讓陸春曉皺起了眉頭,不悅的呵斥了起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趙冰月好像出事了,她她她,她好像被炸死了!”傭人的手指着電視的方向,讓陸春曉去看新聞。
“你說什麼?”陸春曉像是沒聽懂傭人說的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朝客廳走去。
等她看到新聞裡報道的内容,臉上雖然沒有什麼悲痛的表情,卻也愣了好一會兒。
“這是真的嗎?”陸春曉微微挑了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隐隐的期望。
如果趙冰月真的死了,駱華生指不定也撐不了多久,那麼駱氏集團早晚都會回到他們的手中。
“是啊,新聞裡面說了,暈倒在現場的男人他的妻子還在火海裡面沒有救出來,你看,那個人不就是駱華生嗎?”傭人指着電視屏幕,上面駱華生的臉顯得格外的清晰。
陸春曉微微瞪大了眼睛,嘴角隐隐有向上翹起的弧度,她察覺過來,她趕緊清了清嗓子說道:“裡面的人的确是華生沒錯,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趙冰月真的死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應該才發生沒有多久吧。”
他們的對話無比的冷靜,好像在讨論别人家的家長裡短,誰生誰死好像都與他們沒有關系。
他們當初連年幼的駱華生都忍心趕出去,大冬天的讓他光着腳在雪地裡流浪,趙冰月真的在這次事件中死去了的話,對他們而言百利而無一害,陸春曉心裡高興還來不及。
“華生現在還在現場沒有回來嗎?”陸春曉盯着電視問道。
“我看剛才的新聞說,駱華生知道趙冰月在火海裡面,前前後後沖進去了好幾次,隻可惜都被攔了下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如果趙冰月真的被燒死在裡面的話,駱華生也沒有心思回來了。”
陸春曉了然的點了點頭,傭人說的是這個道理,如果連趙冰月死了他都沒有什麼反應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反常。
“你記得讓人盯着一下,他要是回家了,就立即過來告訴我。不管怎麼樣,趙冰月跟我們駱家也算是有過一場緣分,她死了,不管能不能找得到屍體,咱們也該給她準備一場風光的葬禮。”
好歹也是他們駱家的兒媳婦,不管在她生前他們的關系如何,她死後總是要給她足夠面子的,當然了,這個面子也算是外人給他們駱家人的。
“放心吧夫人,您的吩咐我一定讓人好好去辦。”傭人非常的省心道。
正要離開的時候,陸春曉叫住了他:“還是算了,她到底有沒有死還不知道呢,他的化驗結果出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