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食物,我們隻是去訓練,不是去野外生存。”駱華生黑着臉。
吃老鼠這種事情,光是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惡心極了。
“那不一樣嗎?”趙冰月不以為然。
“魚餌放下去了。”駱華生幫她把魚竿甩了出去,趙冰月找了個地方,就安靜地等了起來。
釣魚,有時候很能調養心性,就比如現在,她專心緻志地看着湖面,等着魚兒上鈎,别的腦海裡什麼都沒想。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
如果駱華生一直沒有在旁邊打擾她,她一定會很享受。
湖裡的魚兒不少,但趙冰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怎麼也釣不到,一早上就這樣過去,趙冰月隻釣了很小了一條。
反觀駱華生那邊,他分明那麼不用心,但很快就釣了兩大條肥魚,還不停地向她炫耀:“今晚我們就吃魚吧,自己釣的魚兒一定很美味。”
趙冰月無話可說。
吃完飯,趙冰月看到種花的大娘又來了,果然地抛棄了釣魚這個項目,跑去跟大媽一起種花。
早上大娘播的是種子,下午是移栽。
小花苗有些已經開了花骨朵,蔫蔫的,趙冰月擔心不會活:“大娘,這花都死了,再種會活嗎?”
“沒死,你栽下去,過段時間就能開花了。”
趙冰月覺得神奇,玩得不亦樂乎,也不管駱華生一臉怨氣,不停地勸她跟自己去釣魚。
“不去不去,我就喜歡玩泥巴,駱總如果嫌髒的話,可以自己去釣魚。”
駱華生:“......”自己找回來的老婆,除了寵着她還能怎麼辦呢?
直到旁晚黃昏,趙冰月才肯離開那塊地,駱華生嘴裡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還真跟個少年似的。
離開了城市,來到度假村後,他們身上的僞裝和疲憊都被卸去,重新變成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為生活四處奔波的傀儡。
回到小屋,趙冰月和駱華生各自洗過澡,吃過晚餐,園子裡突然有了遊客。
趙冰月驚奇地咦了一聲,轉頭看向駱華生:“你不是說,這裡不放人進來嗎?”
這一整天都隻是他們兩個,以及院子裡的工作人員,趙冰月都覺得有點過于冷清了。
突然看到來旅遊的遊客,她滿眼的歡喜和新鮮。
“我再不讓他們進來,你等會兒是不是還要去玩泥巴?”駱華生無奈,他就沒見過這麼喜歡玩泥巴的女人。
“什麼叫玩泥巴,我那是在種花,你懂不懂,一點情調都沒有。”趙冰月嘟着嘴,但看向遠處的雙眸卻明淨清亮。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樣自然的感覺。
駱華生有點後悔把這裡封鎖了起來,早知道放人進來,她會開心一點,他早該這樣做了的。
“我們去草地上坐坐?”駱華生指着遠處的草地,那裡有一對情侶,也坐在那裡聊天,時不時親吻一下對方。
趙冰月有些心動,隻是看到他們,心裡又有點膽怯,但還是被駱華生拉着走了過去。
晚風吹來,帶走白日裡的熱氣,洗完澡後,趙冰月整個人都感覺清爽很多,就算被駱華生這樣拉着手,她也不覺得有半點的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