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少年亦是一身黑衣勁裝,卻沒有先前黑鷹那些人的暗黑與皿腥,有的卻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冷凝的氣質!
而他那張酷酷的小臉,已經初見端倪,可以想見十年之後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帥哥!
但讓唐青庭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小少年的臉龐!
當她驚魂未定的松開雙手,從指縫裡看到小少年的相貌後,徹底呆住了!
因為這少年竟然與季遠枭有八分相像!
除了那雙眼睛......
可那雙眼睛她也很熟悉,隻是她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可是季遠枭?難道這孩子是季遠枭的兒子?
不對呀!如果他是季遠枭的兒子,怎麼可能和這些殺。手混在一起?
季遠枭可是青城豪門總裁,他的孩子應該在貴族學校上學,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他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模樣,才這麼小......
一瞬間,唐青庭心中母愛泛濫。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擔憂和憐愛。
“少主!”
先前跟黑鷹一起前來捉拿野狼等人的其他幾個黑衣殺。手,在見到小少年後頓時臉色大變,一個個躬身拱手對小少年敬拜。
少主?唐青庭傻了,這少年居然是這群殺手的主人?
而此刻,小少年一雙黑亮的眼眸,冷冷掃過那些人,以這個年紀沒有的老練語氣哼道:“黑鷹欺上瞞下,你們也跟着造反!是覺得老主人年紀大了,壓不住你們了,還是覺得我年幼可欺,可以随意枉顧我的命令,嗯?”
“少主,屬下不敢!”
幾個黑衣人全部惶恐的跪了下來!
“不敢?那你們告訴我,對于想要脫離組織的傭兵,我是怎麼下令處置的?”
小少年雙手背在身後,昂首站立在幾個黑衣人面前,此刻那一個個身形壯碩的傭兵,卻全都成了畏畏縮縮的地爬蟲!
因為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繼任不到三年的少主,究竟是個什麼存在!
誰若是因為他的年齡小看了他,那絕對會死的很慘!就像此刻,一聲沒吭就被撩倒的黑鷹!
“意欲脫離組織者,不必強留,任其來去,不可下手誅殺!”
幾個黑衣人冷汗直冒,彼此對視一眼後,都是惶然的伏在地上疊聲求饒道:“少主恕罪,我們知錯了!是黑鷹,黑鷹說少主年幼心軟,不必顧忌少主,全力緝殺背叛者!我們都是被黑鷹逼迫的呀!少主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可能讓你們記住教訓?”
小少年黑眸閃過一道冷芒,身形一動,穿梭在幾個黑衣人中間,手起針落!
待他收手,幾個黑衣傭兵全都倒地哀嚎起來!
“啊......少主饒命!饒命!疼!”
幾個人疼的在地上打滾,不住求饒。
少年冷冷望着痛苦哀嚎的幾人,隻是聲音極其冷漠道:“每日疼痛會持續一個小時,期限,半個月!這隻是小懲大誡!以後若是再犯,必不輕饒!”
“是!屬下等再也不敢了!”
幾個人跪爬在地上,盡管疼的冷汗直冒,卻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帶着黑鷹,回基地去吧!”
小少年揮了揮手,幾個黑衣傭兵立刻忍着疼痛爬起來,擡起昏迷不醒的黑鷹,踉跄離去。
唐青庭驚呆了!這孩子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威懾力?
“野狼。”
料理完黑鷹等人,少年又轉向渾身是皿的野狼等人。
“野狼小隊,拜見少主!”
野狼和其他醒過來的工人,咬牙撐起身子,跪在了少年身前。
“你們既然脫離組織,那便不必拜我了!”
少年擡了擡手,語氣淡然,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野狼看了眼其他隊員,緩緩站起身道:“少主真的願意放我們走?沒有任何條件?也不做任何懲罰?”
少年看了眼野狼,神情淡然道:“離開可以,日後在外面不可以以基地成員自居!如若讓我知道你們做了背叛基地,或是損害基地利益的事,雖遠必誅!記清楚了嗎?”
野狼聞言頓時心口一松,與其他人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彼此臉上看到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野狼等六個工人拖着滿身的傷,卻是齊齊跪倒在少年身前,叩頭拜謝。
“野狼小隊,叩謝少主不殺之恩!”
“走吧!日後也不用躲躲藏藏了!隻要有我在的一日,便不會再有基地傭兵前來挑釁!”
野狼小隊一衆人聞言,全都激動的熱淚盈眶!
他們不是做夢吧?再也不用晝伏夜出!再也不必隐姓埋名?
他們也可以和普通人一樣,生活在明亮溫暖的陽光下?
這天大的恩德,是少主親口允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