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份到底是......”
林陽好奇的望向對方。
風歡情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如果你能在武道大會上奪魁,說不定能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說不定?
在武道大會奪魁,可以得到身為特殊體質的風凰兒,卻還不一定能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
“你是我的小弟!我很看好你!要加油,别給我丢臉!”
風歡情揮舞着拳頭,嚴肅說道。
看到對方嚴肅的樣子,林陽好笑的點點頭。
我的小弟也喜歡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姐。
這時,外面傳來了輕輕的咳嗦聲。
風歡情遺憾說道:“我真要走了。”
說着,她想了想,拿出一枚玉佩說道:“諾,這是我的信物,以後要是再有人欺負你,拿出我的信物吓唬人。”
“但對方身份不能太低端,不然沒用的!對了,你還有沒有啥忙,我這當老大的都能幫!”
說完,她期待的看着林陽,格外想要下一個裝逼機會。
林陽摸着玉佩,有些好笑,什麼都沒說,送她離去。
風滄鈴現在還在風家武道大會的名單上,勝者可以挑選她為妻,也許對方一句話就能讓風滄鈴從名單上下來。
但林陽不想那麼做,也沒必要那麼做。
自己會讓所有人知道,風滄鈴的夫婿是多麼強大,也是光明正大的擊敗所有強敵,将她迎娶進門。
與此同時。
風歡情已經坐上一輛車,來到了一處守備森嚴的府邸中。
車輛徑直開進去,風律給她打開車門,她下車,眼前是一處花園。
在花園深處,則是一處二樓小樓,看起來隻是普普通通,但裡面已經有燈光亮起,似是在等待着她。
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意,推門走了進去。
“媽,我回來了!”
姑姑是在外叫的,回到家就得叫媽,這是自小定的規矩,老媽似乎覺得,不方便讓外人知道她還有個女兒。
桌子上擺放着飯菜,一個中年美婦卻坐在書桌前。用毛筆寫着什麼,頭也不擡。
風律悄悄給風歡情打了個眼神。
風歡情縮了縮脖子,吐了下舌頭,隻好走過去,給中年美婦磨墨,同時好奇的看向那美婦人寫的書法。
“風波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風歡情撇撇嘴:“媽,您又在想我老爹啊?何必呢,多少年了都......”
然而風夫人沒說話,靜心寫着書法,台燈照着她的臉,容顔頗有風韻,帶有平靜氣質,仿佛隻是個頗有文靜氣質的婦人。
風歡情無奈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好詩詞,我歡情薄就算了,憑什麼您就風波惡啊,不是老爹抛棄我們母女的嗎?”
她對以前的事并不了解,但從自己的名字看來,似乎老媽跟老爹以前很有一段故事?
風律一本正經的站在那,似乎什麼都聽不到。
但風夫人還是沒有理會,風歡情撇撇嘴,靜靜磨墨,心裡亂七八糟的想到了白天的事情。
林陽,殺人,小弟,想着想着,又在回味起那裝逼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