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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起火

邪王寵溺殺手妃 九源源 4020 2025-05-15 23:29

  

  「六姑很喜歡玉質的東西。」水兒走了進來說道,「我還送了她一個鐲子,她也很喜歡。」

  白霜雪笑道:「剛才我又去六姑的房間,看到了這個綠色的髮釵,它掉落在梳妝台下,我把它拿出來,特意拿來送給月亮宮的宮主看看,看能否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六姑死的那天,穿著她最喜歡的衣服,那天該是有什麼喜事?」水兒說道。

  「會是什麼?」白霜雪問。

  「難道是誰的生辰?所以特意要打扮一下?」水兒猜測著。

  白霜雪站了起來,她說:「水兒這個信息很重要,也許是要去查一下那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白霜雪和月亮宮宮主、水兒分別後,她回到了房間,她看到竹青華正坐在她的房間裡桌子前喝著茶,她問:「你如此悠閑,難道是查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竹青華淡淡笑了笑:「我查到了一個人左胳膊受了傷,這個人也許你想不到。」

  白霜雪坐在了他的面前問:「是誰?」

  「水兒。」竹青華說道。

  白霜雪將先前自己被關在柴房的那件事說給了竹青華聽,她還將六姑對水兒那種鄙夷的眼神也告訴了竹青華,竹青華說:「竹家看似富有,可是竹家裡的一些陰暗面是平常人無法想像的。竹家一直傳聞水兒與家主關係非比尋常。」

  「這是什麼意思?」白霜雪問道。

  「水兒與家主的關係並不是一般的親戚關係,水兒平面清純無害,可我們都知道,水兒家裡想讓水兒的弟弟能出人頭地。水兒付出了很多東西,她拿身體去換,才讓家主給了水兒的弟弟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一些好鋪子讓他經營。」竹青華淡淡說道。

  「家主對於水兒的照顧,我們都裝作不知道,既然是他們二人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們沒有必要去管得太多。」竹青華繼續說道。

  「她為什麼要那樣?難道她不知道她這樣做,付出了太大的代價嗎?」白霜雪問道。

  「有些人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為了金錢、權勢不擇手段,在他們心裡,這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竹青華笑道。

  「難道是六姑知道了水兒什麼事情,所以水兒對六姑痛下殺手?」白霜雪問道。

  「有這個可能。六姑在竹家過著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她與別人沒有利益衝突,所以別人不會因為金錢殺死她,排除了金錢殺人的可能。她不想當家主,不想要權勢,所以因權勢殺人也不可能。」竹青華說道。

  「那隻有可能,她掌握了什麼秘密,然後因這個秘密被殺害。」白霜雪猜測道。

  「是,我也這樣想。」竹青華說道,「可惜,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六姑是她殺害了。隻有這麼少的線索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竹青華從白霜雪的房間離去後,白霜雪取出黑色的盒子,她拿出匕首將盒子給橇開,她看到裡面有一封密密麻麻的信。

  她把信看完,才明白了水兒為什麼會殺害六姑。

  水兒和家主的事情,被六姑撞見,自此水兒對六姑懷恨在心,她先是送了價值不菲的鐲子給六姑,她想讓六姑保守這個秘密。

  後來水兒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水兒認為是六姑將此事給傳了出去,水兒一直想除掉六姑,可不得機會。

  在白霜雪與六姑說話的時候,水兒認為六姑又對白霜雪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六姑感到了水兒的敵意,她寫了這封信,還把指甲上塗上了劇毒。

  她認為水兒會在最近對她下狠手,她想保護自己。她在信裡說,如果有人的胳膊上被她抓傷,傷口呈現黑色,那就是殺害她的兇手。

  看來六姑對於此事早有防備。

  白霜雪看完信,將信給收好,她看到木頭盒子裡放著一個玉佩,玉佩正中間鏤空雕刻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這是六姑感謝為她找到殺人兇手的感謝禮物。

  六姑用了一張小紙片上寫著,拿玉佩到金元坊,可以得到六姑所有的財產,而且在金元坊的財產中還藏有一個很大的秘密。

  白霜雪想,也許該去看金元坊那裡藏著什麼秘密,再來揭露水兒的真正面目。

  她收好了這些東西,她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去金元坊。

  第二天一早,她就向外走去,她看到月亮宮的人正在六姑的房間外聚集,有很多人正低著頭查看地面的痕迹,還有人正在擺弄著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

  水兒正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屋子裡的眾人,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露掉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白霜雪悄悄從院子裡向外走去。

  「聖女這麼早到什麼地方去?」月亮宮的宮主看到了白霜雪出聲問道。

  白霜雪轉身笑道:「出去轉轉。」

  水兒身子靠在窗戶邊,向白霜雪看了一眼,她說:「表哥沒有陪你一起嗎?」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說:「沒有,不知道他到什麼地方去了,最近他都很忙。」

  水兒笑了笑說:「表哥最近忙著相親,家裡為他選了一門親事,表哥也老大不小了,總這麼耗著,不成親,也不是個事。」

  白霜雪聽完,心裡頓時不舒服了,她擠出一絲笑容說:「是吧,那恭喜你表哥了。」

  「小雪,你也別和表哥在一起了,表哥那肚子裡全是花花腸子,對人沒有一個真心。」水兒勸道。

  白霜雪說:「你說得對,我出門了。」

  她說完,倉皇地走了出去。

  水兒看著白霜雪的背影,輕輕彎了一下嘴角,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知道白霜雪對竹青華有好感,她不能讓他們感情太過深厚了。

  白霜雪走在路上,她心裡想的是竹青華說的話,他說最近忙於鋪子裡的事,沒有時間來看她,也沒有時間來找她。

  原來他是去相親去了,他是去陪著別的女人了。

  白霜雪隻覺心裡湧出一股酸酸的感覺,她想,自己憑什麼管竹青華是不是去相親?憑什麼對他去相親的事情難受?

  她深吸一口氣,她笑道:「他這個年紀也該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恭喜他。」

  她擡頭就看到了竹青華正和一個女子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她腳步一轉,在竹青華尚未看到她的時候,她轉身走進了一個巷子。

  她看到他們遠去的身影,她才從巷子裡走了出來。原來水兒說的都是真的,他真是陪別的女人去了,他不是去查看鋪子的經營情況,也不是忙於竹家的運營。

  白霜雪隻覺心裡似堵了一塊重石,她不懂竹青華為什麼要騙她,如果他真要去相親,真要去成家,她也不會阻攔他。

  難道他把她想成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了嗎?她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人嗎?

  她淡淡地笑了笑,她一伸手,臉上一片沖涼,她居然流下了眼淚,她想,這一定是風吹著落淚的緣故,並不是為了竹青華而流淚。

  她用手背將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她擡頭看到自己走到了醉香樓,她想到竹七爺曾經送她回到竹家,她該去感謝了一下竹七爺。

  她推開門,醉香樓的門沒有上鎖,隻是虛掩著,她擡腳走了進去,她看到給她開門的小女孩正臉朝下撲在地上。

  小女孩的身下一片皿跡,她立即向屋裡跑去,她看到心兒也全身是皿躺在太師椅旁,她又朝著屋子裡跑去,她看到竹七爺身上紮了一把劍倒在湖心亭前。

  她上前扶起了竹七爺,她摸到了竹七爺微弱的脈博,她喊道:「竹七爺,你怎麼了?」

  竹七爺半睜著眼睛,他看到白霜雪,他艱難地說:「把我懷裡的玉佩拿出來,到金元坊……」

  他話沒說完,他的眼睛就閉上了。

  白霜雪摸到他的脈博全無,她輕輕地把他放到了地上,她替他合上了眼睛,她從他懷裡拿出玉佩放進了空間裡。

  她聽到了有人聲傳了過來,她心裡一緊,如果現在來的人是竹家的人,她百口莫辯也說不清楚,如果不是竹家的人,看到這些人全死在院子裡,隻有她一個活人,她更加的說不清楚。

  她想到了湖心亭,她一咬牙,跳進了水裡。

  她隻覺冰冷的湖水讓她的全身都凍僵了,她向水下潛去,她看到了湖邊那些黑衣人正朝著這裡走了過來,她悄悄向水草那邊遊過去。

  她躲在水草邊,她看到那些黑衣人走到了竹七爺的身旁,他們在他的身上四處找東西。

  白霜雪想到剛才她拿到的竹七爺的玉佩,她已經收到了空間裡,難道這些人是想找竹七爺的玉佩嗎?

  她屏住呼吸,她聽到黑衣人說:「這裡沒有一個活口。」

  「把人擡到一起燒了這裡。」一個女人說道。

  「是。」

  白霜雪看到黑衣人把小女孩、心兒、竹七爺放在一起,他們在他們的身上灑了一些東西,又將手裡的火把扔到他們的身上,火頓時就躥了起來,一會,他們三人就被大火給包圍了。

  白霜雪想起竹七爺在臨死的時候也說了金元坊,看來,金元坊裡藏著一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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