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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水的包容

邪王寵溺殺手妃 九源源 3959 2025-05-15 23:29

  

  「看來,即使是我親眼所見,你也不願意承認你想嫁入皇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口中所說和心中所想並不一緻。你費盡了心思想嫁給玉逍遙,你終是如願了?在我對你掏心掏肺的情況下,你狠狠地將我的心踐踏在地上,你都沒去看一眼,我這裡很疼。」

  藍宗涵拉著她的手貼在他的兇口,白霜雪手微微一顫,她感覺手似乎被燙到了一般,她硬聲說道:「是你無情在先,你如何來質問我無意?」

  藍宗涵抱著她飛身落在一個破廟裡,他用力推開她,冷笑道:「是嗎?是我無情嗎?我到想聽聽,你口中的我,是如何無情無意?」

  白霜雪想了想,她說:「你要娶錢果兒,還想拋棄我,這是你最首要的無情。你假死逃離牢房,是用了陷害我的方式離開,讓我受到了牢獄之苦。這是你第二個無情。」

  藍宗涵冷笑二聲,他說:「還有嗎?儘管全部都說出來,這樣,我才能明白我是錯得有多離譜。」

  「還有,你把寶庫鑰匙放到我身上,讓藍洪海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脫身。等你安全了,你再找我取了鑰匙,這樣可以一箭雙鵰。」白霜雪說道。

  「是嗎?還有嗎?」藍宗涵諷剌道。

  「還有很多,我不屑一一數出來,你自己心裡清楚。」白霜雪說道。

  「呵呵,原來我真的錯的很離譜,我所有的善意,都被你理解成了這個樣子,讓我的心越來越痛。在你的心裡,我用心險惡,時時想利用你,剝削你。」藍宗涵說。

  「難道不是嗎?」白霜雪反問道。

  藍宗涵深吸一口氣,他說:「如果先前我對不起你,我現在鄭重向你道歉,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有對不起你的事情了。隻是有些事情我想,我該澄清一下,讓你不至於一直生活在怨恨之中,這也是你教會我的一個道理。」

  「你說錢果兒是我夫人,我想說你誤會了,她是我表妹,因為小時候,我們一起長大,我們小時候喜歡玩一種過家家的遊戲,假扮成夫君與娘子,所以她習慣稱我為夫君。」

  「那次家裡的婚宴,是因為我想給你一次比較正式的婚宴,我覺得在農莊裡與你成親,是虧待了你,後來你離開了我,我四處找你。至於假死逃離牢房,害你被關,是不想我的事情牽連到你,讓你可以清白的生活,我給藍洪海送了信,讓他去救你出來。」

  「寶庫鑰匙放在你手裡,是想將自己的身心一切都給你,因為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現在我還是如此說。如果寶庫的鑰匙已經成為了你的負擔,你可以給我。」

  「你被刺那次,我用了全部功力才救回來,我的身體也受到了損害。錢果兒去找你到府裡做法驅魔,是不忍我夜夜吐皿,你卻不知情。好了,你不用內疚地望著我,我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你一直未將我放在心上,我知道自己再努力,也無法進入到你的心裡,我很累,我現在想放手了,是我配不上你。」藍宗涵說完,轉身,他略為清了一下嗓子,說:「保重。」

  他說完向門外走去,他剛跨出門外,他就咚地一聲倒在地上,白霜雪立即跑上前要扶起他,他冷冷一甩手,冷聲說道:「你在身上塗了軟骨散?」

  「我沒有。」白霜雪說道。

  「她是沒有,是我叫人塗的。」玉逍遙笑著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白霜雪手一僵,她沒有想到,玉逍遙居然用這種方法抓住藍宗涵。

  她想扶起藍宗涵,藍宗涵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不要她攙扶,她手足無措站在那裡,她喃喃地說道:「請不要傷害他。」

  玉逍遙聽罷,挑眉說道:「為什麼?你知道他有很多重身份。紅藝涵——紅老闆,七皇子玉佩悠——我的好弟弟,藍宗涵——首富的兒子,算了算,身份都不少,可每次要抓他,都必須要有相府的五小姐出現才可以。上次用了這個方法抓住了他,這次還是用同樣的方法抓住了他,我的好弟弟,你怎麼就學不會不在要同一個地方摔倒?」

  藍宗涵默然,白霜雪聽罷,早已愣在當場,直到侍衛上前,將藍宗涵給擡了起來向前走去,她才回神,她上前拉住了玉逍遙:「四皇子,請你看是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放過他。」

  玉逍遙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肩頭,他笑道:「我們現在該回去成親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

  白霜雪看著藍宗涵被人擡進了馬車,她焦急地問:「你要把他怎麼辦?」

  玉逍遙想了想,他說:「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先關進牢裡再說。我們回去成親。」

  白霜雪眼睛一眨,淚珠就滾落了下來,她搖了搖頭說:「我不能,我要救他。」

  「你能救得了他嗎?」玉逍遙笑道,「難道你不相信,我一樣可以給你幸福。」

  「能不能放過他?」白霜雪懇求道。

  「他作惡多端,你認為可能嗎?」玉逍遙笑道,他說:「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先回去再說。」

  白霜雪隻覺眼前一黑,她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她的身上還穿著紅色的嫁衣,她睜開眼睛,隻覺心裡疼痛一陣甚過一陣。

  藍宗涵為她做了多少事?每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出來救她,他為了她付了這麼多,他從來不說。可她卻一再傷害他,她隻覺心裡越來越疼。

  她怎麼這麼傻?為什麼她看不到他的心意?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間,她看著天空中璀璨的群星,星星不會傷心,它們每天隻是盡職盡責地閃著光亮。

  她看著月亮,月亮不懂傷心,它隻是每日將自己清冷的光投射到地面就算完成任務。

  她的心為什麼這麼疼,她隻覺心口似是壓了一個重石一般。她是怎麼了?難道她是冷皿動物,她看不到他的好?她真如他口中所說,她一直很傻,因為她看不明白他的心意。

  他一直在默默地付出,她隻是心安理得的消費著這一切,她是有多自私啊。

  她向前走去,她一直走到地牢前,她向守護的侍衛說:「兩位大哥,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藍宗涵。」

  「雪兒姑娘請。」侍衛對著她說道。

  「謝謝。」白霜雪謝過了侍衛向地牢裡走去。

  她一直走到了藍宗池的牢房,她看到他正躺牢房裡的小床上睡得極其平靜,她聽到他輕輕地呼吸聲,她沉默地站在牢房前,似乎看著她,她心裡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不少。

  她知道他沒有睡著,他不想理她,她傷了他那麼多,他是該如此對她,她垂下眼簾,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是她害了他,也許她是真的不該與他在一起,她和他在一起,,隻會害了他,讓他身陷險地。

  她想,他對她的恩情,隻有等她下輩子投胎才可以還得清。這輩子,是她負了他。

  她轉身向外走去,她聽到他在她身後冷冷地說:「以後不要來了,我不想看到你。」

  她腳步一滯,心似被狠狠剮了一刀,她輕輕答道:「是。」

  她走出了牢房,夜間的寒風吹在臉上,似用刀在刮一般,臉上淌下的淚水在冷風之下,瞬間變成了冰片凝在了臉上。

  她木然的回到了房間,她取了臉上的面具,換了身上的衣服,飛身離開了皇子府。

  她不知道自己要到什麼地方去,什麼地方又是可以容納她的地方,她一直漫無目的向前飛著,她飛過了草原,飛進了樹林,樹枝掛到了她的頭髮,她也沒有感覺頭髮撕扯的疼痛可以讓心上的疼痛減輕一些。

  樹上帶刺的藤蔓劃破了她的衣服,拉傷了她的皮膚,她也沒覺得心上的疼變輕一些。

  她一直飛出了樹林,她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嘩嘩地由上向下流著,她希望用冰水讓自己清醒一些,她不想渾渾噩噩的活著。

  她鑽進了瀑布,強大的衝擊力將她衝到了水底,她感到一股強力的窒息感向自己襲來,她口鼻灌滿了水。

  水是萬物之靈,它可以滋養人的身心,白霜雪感覺到了水的溫柔,她順著水向下沉著,水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她沒有感到生命受到威脅,因為水接納了她。

  她看到眼前變得越來越黑,她輕輕閉上眼睛,她想,等她醒來,她的心就感覺不到疼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看到一個男人正赤裸上身,將身上的衣服水給擰乾。

  他長著濃眉大眼,一臉憨厚模樣,他說:「姑娘,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呢?要去尋死?生活這麼好,為什麼要輕易放棄生命?生命多珍貴,隻有一次。」

  「大哥,是你救了我?」白霜雪喃喃地說道,她坐了起來。躺在冰冷的岸邊,她覺得心裡更加冷了。

  「是啊,我常在這裡捉魚,我看到你落入水裡,我就拉了你上岸。有啥想不開的呢?」男人問。

  「我夫君不要我了。」白霜雪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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