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不過作作妖,怎麼就成了白月光

第283章 幕後黑手

  

  某居民樓底下賭場。

  「她回消息了,說在北湖灣公園裡的咖啡館見面。」

  蘇莉捧著手機,一臉諂媚看著眼前的光頭,「趙哥?」

  光頭攆滅手中的煙蒂,起身從一個黑皮袋裡拿出一疊現金,「知道該怎麼說了?」

  蘇莉兩眼放光,朝男人拋了個媚眼,「知道知道,您就放心吧。」

  男人又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眼神陰冷,「另外那件事也得抓緊,上面的人都等著。」

  蘇莉眼神一轉,扭著屁股抱上男人的胳膊,「趙哥,那死丫頭精明著,不太好騙。」

  光頭微微眯眼,蘇莉立馬變換表情,拍了拍男人的兇膛。

  「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就是……就是……」說著,故作為難搓了搓手指,「就是還差點意思。」

  男人睨了她一眼,伸手從黑袋子裡又拿一疊更厚的,「夠不夠?」

  「夠,夠夠夠!」蘇莉眼神貪婪,盯著厚厚的鈔票挪不開眼。

  男人臉色一沉,擡手卡住她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她,「辦好了,這些都是零頭,要辦不好,這些錢就是你棺材費。」

  蘇莉臉色微變,小心翼翼抱著錢,「趙哥,你放心。」

  光頭臉色稍霽,他倒是不怕這女人反水,控制了這麼多年,蘇莉早就被他們馴化成了貪獸,怕就怕她蠢,影響了上面的計劃。

  男人思忖片刻,抽出幾張鈔票塞進女人幾欲噴湧的深溝。

  「不行就用用手段,一個黃毛丫頭,調教調教就聽話了。你想辦法把人領過來,其餘的就不用管了。」

  「明白。」

  蘇莉應下,可男人的手還在越界的位置上,她擡眸看了男人一眼,立馬嬌笑起來,主動抓著男人的手往裡面摸,「趙哥~」

  光頭一把推開女人,從衣服口袋掏出打火機,「別他媽給老子發騷,趕緊滾,事辦不好把你賣給奶廠。」

  「是。」蘇莉陪著笑撿錢,卑躬屈膝出了房間。

  「呸!」一出房間,蘇莉轉頭變臉,陰惻惻罵道,「脫了褲子Y不了一分鐘的軟蛋,當老娘稀罕?」

  蘇莉順著狹小的樓梯而上,剛轉上一樓,各種謾罵、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

  這是一家地下賭場,玩什麼的都有,這些賭徒都是附近遊手好閒的地痞流氓。密不透風的空間裡,男人們大多上身赤裸,嘴裡叼著煙吞雲吐霧。

  在這群男人眼裡,燙著金色波浪,描眉塗紅的蘇莉已經算是人間尤物了。

  蘇莉是個老賭鬼,這裡的人幾乎都認識她,穿過人群時,不少人熟稔摸腰掐臀,這種夠得上性騷擾的打招呼方式,對蘇莉而言已經習以為常,甚至因為今天拿了錢,她還開心地和騷擾者調情。

  「阿莉,看來今天遇見老闆了,要不要玩幾把啊?」

  蘇莉倒是有些意動,但一想到光頭男的手段還是笑著拒絕了。

  「不了,改天來扳本。」說著,轉頭出了賭場。

  「阿莉。」

  她剛走出居民樓,身後有個男人追了出來。

  男人姓李,是個小包工頭,賭場的人都叫他李老闆。

  蘇莉假笑著招呼,「喲,李老闆啊,什麼事兒啊?」

  男人從夾克抽出一小疊現金,「這裡是兩千塊,你看,什麼時候把你家那丫頭領出來?」

  蘇莉擺手,把錢推了回去,「那是之前的價格,現在得這個數。」

  「多少?五千?你個貪婆娘,怎麼不去搶?」

  之前蘇莉欠了一屁股賭債,就想著把蘇韻賣了換錢,李老闆就是她找的買家。

  李老闆原本嫌兩千的價格太貴,想壓壓價,碰巧前幾天路過弄堂的時候遇上蘇韻放學回家,一下就被勾了魂,幾番鬥爭才下了皿本,不想蘇莉竟然中途擡價。

  「嫌貴,那你再等幾天吧,等那丫頭被開了苞就按原來那價?」

  「被玩過的?」李老闆有些不樂意,他當時就是圖新鮮才願意花兩千的。

  蘇莉白了他一眼,「就我家那丫頭的模樣,放哪個會所不是十萬二十萬元一晚?捨不得就給我滾,別耽誤老娘做生意。」

  李老闆捨不得五千,又想嘗鮮,把心一橫將手裡的兩千遞給蘇莉,「成!說好了!錢我先付。」

  蘇莉一改潑辣,朝男人拋了個媚眼,「放心,你這兩千絕對不白花,我那女兒可是個寶貝,你以後就知道了。」

  說罷,扭著水蛇出了居民樓。

  *

  另一邊,蘇莉剛出房間,光頭男立馬鎖門,轉入秘密通道。

  盡頭有一扇鋼闆門,上面是虹膜識別的密碼鎖。

  光頭按照手機指示輸入密碼通行。

  大門的另一邊是個廢棄的房間,走出去映入眼簾的是座廢棄的鋼鐵冶鍊廠。彼時樓上玻璃房的所有房間都亮著白熾燈。

  光頭男順著鋼架樓梯而上,發出踏踩聲引起了巡邏的注意,幾個人持槍的男人出來看了一眼,見是熟人又回到了房間。

  穿過長廊,光頭走到一間最大的房間前,輕輕叩了叩玻璃門,「老闆。」

  「進來。」

  得到允許,光頭推門而入。

  房門打開的瞬間,皿腥味撲鼻而來。

  夏星沉雙手抱頭倒在地上,身邊圍著四五個壯漢,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三指粗的鋼管,始作俑者坐在真皮椅裡背對著眾人,手裡夾著一根雪茄。

  光頭掃了一眼屋內的環境,默不作聲退到一邊。

  男人聲音陰沉,「這麼小的事都辦不好,星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夏星沉捂著流皿的傷口,咬牙坐了起來,「老闆,狙擊當時瞄準的的確是沈眠枝。」

  「是嗎?」男人彈了彈煙蒂,按住按鈕,椅子慢慢回正,「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最後受傷的是傅綏爾,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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