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叮囑她,“嫂子現在是個病人,你要管一管你這張口無遮攔的嘴,就算不能讓她開心,也不要刺激她。萬一,她犯了病,可是很可怕的。她可是連我哥都打,連暖暖都咬,六親不認!”
“......”
木綿綿眨巴了兩下眼睛,又眨巴了兩下眼睛,才把席慕骁的話完全消化。
臉上浮現着震驚,支支吾吾道,“你,你,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能開玩笑嗎?能騙人嗎?”
“......”
木綿綿突然意識到席慕寒的良苦用心。
原來以為是單純的寵妻,現在才明白,是為了林念兒的病情。
“席先生可真是不容易啊,嫂子也好可憐啊。”
“所以,就輪到咱倆替他們分憂了。當然,我哥也不會虧待咱們的。”
“嗯,那個項目對木氏來說,确實很重要。我會照顧好嫂子的,查幕後黑手,你有把握查出來嗎?”
“......”
席慕骁想了想,“我有幫手。”
“什麼幫手?”
“爹地媽咪有難,那四個小鬼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吧。不能隻讓咱倆分憂啊,他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
木綿綿怔愣一陣,鄙視的白了席慕骁一眼,“自己黔驢技窮解決不了,就直接說自己沒能力呗,找人幫忙還說的這麼理智氣壯,臉皮真是夠厚的。”
席慕骁望着她離開的背影,蹙眉。
最初,可是木綿綿追的他!
曾幾何時,居然開始嫌棄他了?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女人不能對她太好,容易蹬鼻子上臉,還是要躲着她,愛搭不稀罕理的,她才能把你當作天上的月亮,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追!”
......
景園。
客廳的氣氛肅穆又凝重,站了滿滿一屋子人,卻沒人敢言語。
因為景園來了個特殊的客人——手握又粗又長的木棍,氣勢洶洶。
這副樣子将秦素芝給驚到了,将一早就等在景園的東爵和明月也給吓到了。
愣了好一會兒,秦素芝才起身,走到魔斐面前,一臉驚詫的盯着他手中的木棍。
“你這是?”
風塵仆仆的從k國趕來,手裡還拿着“武器”,看着像是來讨債,或者是來報仇雪恨的。
這種特别的出場方式,讓景園的傭人們也是目瞪口呆。
想不到還有人敢這麼登席家的門!
魔斐看了秦素芝一眼,“沒你的事,讓開!東爵明月,你們兩個混帳東西,給我滾過來!”
明月心裡咯噔一下,東爵也是一臉茫然,完全摸不着頭腦。
“爸,你有話好好說,你這副樣子,好像我們做了什麼錯事。”
東爵說完,明月在一旁附和,“就是,爸,你這樣子是想要打我們嗎?我們可是你的親生兒女,虎毒還不食子,你幹嘛這麼狠!”
魔斐重重冷哼了一聲,“還有臉說是我的親生兒女?我魔斐要是知道生出你們這樣的兒女,在你們出生的時候,我就直接把你倆給掐死!”最後這句,說的咬牙切齒。
“......”
“......”
東爵明月對視,仔細想想魔斐說的“丢人”兩個字,明月臉上泛出心虛之色。
她最近做的最丢人的事,就是把自己灌醉,主動投懷送抱,難道這件事被魔斐給知道了?遠在k國,她怎麼知道的?
明月小聲問東爵,“你告黑狀?”
“......”東爵一臉無辜。
這會兒他也沒心情跟明月辯解,絞盡腦汁的思量,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丢人的事,能讓他老子魔斐如此大風雷霆,拿着木棒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