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歲禮很喜歡這樣理性克制的男人。
與其不如直接說是喜歡周程路。
他身上有很多閃光點,不會對她毒舌,不會耍心機,更不會讓她亂猜,會給她很多很多的安全感。
就連夫妻這事,也是以她的感受為主,不會隻顧着自己。
在她眼裡,周程路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沒有任何缺點。
......
兩個小時候,時間卡的死死的,周程路随便套件短褲去喂兩隻小奶貓吃奶,泡的羊奶粉,加了點益生菌,兩隻貓咪好像消化不好,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臂和後背有很幾道抓痕。
不用想是誰抓出來的。
除了張歲禮沒其他人了。
張歲禮是做醫生的,寵物醫生也是醫生,要做手術,日常接觸的都是貓貓狗狗,不做任何指甲,也不噴香水,所以抓他抓的不嚴重。
反而是她的手上隔三差五會有抓痕,不是很嚴重的,兩三道,很小的傷口。
客廳沒開冷氣,怕凍到小奶貓,它們倆吃完就嗷嗷嗷叫,小爪子尚不足對人造成傷害,指甲很脆弱,兩隻肉墊都是粉色的,很可愛。
吃完就洗臉,舔爪子,在籠子裡亂爬。
周程路檢查貓砂,有尿有便便就放心了,将兩隻安頓好,洗了手,回到房間,剛剛一場戰役剛結束,張歲禮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她後背的肩胛骨很漂亮,他忽地想起媽咪肩膀有個蝴蝶紋身。
“怎麼樣?貓咪吃了嗎?”
“吃了,吃飽飽訓覺覺了。”
“那就好,應該是沒什麼危險了。”張歲禮放心下來。
周程路将她抱起來,說:“我換個床單,都濕了。”
張歲禮懶洋洋的,不想動,說:“那你換吧。”
粗活累活,她就不做了。
她現在快虛脫了。
周程路很快換好床單,把張歲禮又抱回去,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擋住斑駁的吻痕,他看着,莫名笑了一下。
“你還好意思笑,都是你的傑作。”
張歲禮以為他笑床單的事,惱羞成怒,微微皺眉。
“我說的是你的脖子,不是床單。”周程路明白她的意思,他倒不是對種草莓有什麼執念,隻是感情到這地方了,沒控制住力度,小小的種了幾枚,但是種是沒有什麼特别感覺的,純粹起個視覺作用。
被換下來的床單放在地上,他深深看一眼,回過頭來說:“話又說回來,你的威力不小,一晚上得換幾張床單?”
張歲禮抄起枕頭往他身上砸,讓他開玩笑。
周程路見好就收,拿上床單去了洗衣房,扔進洗衣機,熟練打開電源,倒上洗衣液,他站在洗衣機旁邊,緩緩點上一根煙,相當于是事後煙了,卧室開着空調,不方便抽煙,他抽完再進去。
他是大學的時候學的抽煙,沒有什麼瘾,偶爾解乏抽上幾根,到事後抽上一根,真的挺爽的,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