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哭得很傷心,她很難過,随口幫同學說幾句話,不至于鬧得那麼僵硬,是不是。”
“她哭她有理?”張歲禮來了句。
“不是這個意思,張歲禮,話别這樣說,就是覺得沒必要為了一些誤會傷了和氣,真的。”
張歲禮說:“這不是誤會,你放心。”
“張歲禮,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明白了。”
“字面意思,聽不懂嗎,我和李星沒什麼誤會,她就是讨厭我,一個勁周安我麻煩,就這麼簡單。”
“不是的,我問過她了,她說就是以前鬧了一點小誤會,一直鬧到現在,她其實想和你好好相處,做朋友。”
“班長,你告訴她,我和她沒什麼朋友做,她先犯賤找我麻煩,被我怼了,又開始掉眼淚裝柔弱,這招我早就見識過,我都懂,綠茶共情綠茶,我也是綠茶,明白。”
班長被說得無語了,沒見過張歲禮這麼不留情面的一幕,還咄咄逼人,“張歲禮,你怎麼這樣說話啊?”
“我就這樣說話,你同情她你就同情去呗,跟我有什麼關系,反正沒什麼來往,我懶得理她。”
張歲禮快刀斬亂麻挂斷電話。
周程路問她怎麼了。
“還不是昨晚的事,我走後,那個李星找班長哭訴去了,又當又立,她先多嘴找我麻煩,被我怼了還哭,哭什麼哭。”
周程路對這個李星是有印象的,他記性好,說:“想找你和好?還是想通過第三個人給你施壓?”
“不知道,我懶得關心,一個死綠茶,也不知道為什麼跟我過不去,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呗,我又不care。”
周程路:“那就别理她,和高中同學可以沒什麼來往,又不是一起工作。”
“當然,我就沒打算留面子,還好我不用靠他們,我還能稍微任性一點。”
張堰禮則說:“妹妹,你不喜歡就遠離,别和别人起沖突,萬一惹了别人,被人算計,萬一就你一個人怎麼辦,你不知道别人有多險惡。”
張歲禮說:“我知道的,我心裡有數的。”
周程路說:“我會保護好她的,不怕事。”
“一碼歸一碼,是讓她小心點,免得被盯上,永遠不知道别人破防的點在哪裡,跟個狗皮膏藥黏上,甩都甩不掉。”
張歲禮比了個ok的手勢:“知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