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跟哪,還沒到那步,暧昧都還不是。”
“那你怎麼想?”
卓岸轉着筆,幽幽歎了口氣,深受打擊:“算了吧,她說我像弟弟,不就說我沒性張力、男人味。”
“說明你長得年輕,都不像三十歲的人,當然,還是少抽煙喝酒熬夜,周靳聲常說男人到了三十歲就在走下坡路,你要上心了。”
卓岸表情欠欠的:“你家周律師現在幾歲?”
“男人的年紀你不要問。”
“到你家周律師就不能問?”
程安甯說當然,理所應當的語氣:“我家周律師看起來就三十左右,成熟又多金,有男人味。”
“這天聊不下去了,再見。”
......
今年的桉城格外冷,一轉眼就到了新年。
程安甯的肚子漸漸有了幅度,還不是太明顯,她的孕吐倒是明顯了,聞到腥味刺激味的就受不了,一個勁吐,經常是剛吃下去沒多久就吐。
王薇說她是正常的,所以讓她沒有太大反應的時候多吃點,長點肉,作為過來人見怪不怪了,不過看到程安甯吐那麼厲害,做母親的還是心疼,變着花樣做她勉強能吃的東西。
再吐也得吃。
不吃不行。
因為年底的關系,周靳聲很忙,程安甯怕他分神擔心,不讓王薇跟他說,到過年那幾天,她的孕吐反應才沒那麼明顯,秦棠說是有的人孕吐會很明顯,有的又不會,因人而異。
除夕那天,周靳聲回來了,他出差的城市一直下雪,航班一直延誤,好在還是趕了回來。
一進門,看到家裡布置成過年的模樣,處處洋溢喜慶的氛圍,比他以前自己住的時候看起來有人氣多了,不再是單一的冷色調。
年夜飯是王薇一手操辦的,沈阿姨回家過年了,家裡今年是他們三個人一起過,很熱鬧,溫馨。
她摸了摸肚子,心想明年要多一個家庭成員了,到時候更熱鬧了。
年輕的時候不喜歡熱鬧,喜歡一個人待,年紀上來,還是喜歡熱鬧一點,不會那麼孤獨。
吃完飯,王薇給他們倆封了三份壓歲錢,程安甯肚子裡有一個,還沒出生,已經開始收壓歲錢了。
他們晚上不打算守歲,熬不了夜,周靳聲又剛回來,奔波一路,吃過飯休息會去洗澡。
窗外在放煙花,噼裡啪啦的。
王薇邊看電視邊織毛衣,給未來外孫或者外孫女的。
程安甯假裝手機沒電找數據線溜回房間,門一關上,人被周靳聲摁在門闆上吻,一牆之隔,她兇腔的心髒重重鑿擊,仿佛要跳出來了,他這次出差去了五天,太久了,剛剛吃飯的時候,程安甯在桌子下面伸腿蹭他的腿,他裝得很平靜,忍了很久,在這一刻終于爆發了。
周靳聲兇猛又駭然,小别勝新婚,他忍得快爆炸了。
大手從她腰間摸進去,她沒阻止,身體比她還渴望他。
他沿着她的唇瓣往下吻,下巴,脖子,耳垂,都沒放過。
她喘着氣,頭挨着堅硬的門闆,隻穿了件寬松的毛衣,柔軟有彈性,不妨礙他做壞事。
領口被拽下去,拽到最大的弧度,她感覺到手臂被勒得有點緊,卻不疼,她很配合弓身,想給他,想給得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