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再說這話了,我能不知道我工作麼,我既然敢和你說,就說明安排好了,你呀,别管了。”張堰禮親了親她的額頭。
“可是......”
“你是不是不想睡覺?嗯?想玩點什麼花樣?你想玩,我也願意配合。”
張堰禮又沒皮沒臉起來,笑得壞壞的。
沈曦頓時躁得慌,之前異地聊電話,他什麼都坐不了,隻能嘴上撩撥幾句,情侶之間,怎麼可能不說點色話,又不是柏拉圖,張堰禮身邊又全都是男的,一大幫老爺們在一塊聊天男人會說些不入流的,也是釋放壓力的一種,當然要看場合,不是随時随地都開這種玩笑,私底下說說就算了。
跟女人湊一起會聊男人一樣。
沈曦和關系好的女生也聊過尺度很大的問題,她當時有個女同學談戀愛了,和男朋友出去開房,回來就問沈曦,想要互相交流經驗,結果沈曦沒經曆過,什麼都不知道。
但沈曦還是放不開,她放不開,張堰禮不會難為,也有可能今晚是他們倆第一次正兒八經單獨過夜,多多少少有些讓人意亂情迷。
又是最躁動不安的年紀。
于是張堰禮還是吻了她,唇瓣相貼的瞬間,他隻想輕輕吻一下的念頭瞬間被碾碎,而是迫切想要更多,于是越吻越激烈,撞到她的牙齒,輕而易舉探進去,她被占據得無法呼吸,兇腔起伏。
在她瀕臨窒息的時候,張堰禮才把人松開,吻了下她的脖子,沒有持續很久便停下來,臉貼着她的脖子沉沉呼吸着。
他身上溫度瞬間跟燒了起來一樣,沈曦不敢動,脖子還火辣辣的,有點酥麻的感覺。
兩個人安靜很久,張堰禮從她身上翻過去,平躺下來,說:“睡吧。”
沈曦嗯了一聲。
她沒走,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标間的雙人床其實不大,張堰禮占據一大半的地方,他往床邊挪了挪,怕擠到她。
好一會兒過去,沈曦很快睡着了,大概這幾天奔波,以及壓抑害怕,沒有睡個好覺,張堰禮又在身邊,她難得放松下來,睡得很安穩。
張堰禮可就慘了,睡不着,渾身跟火燒一樣,心心念念的人在身邊,看得見摸得着,鼻息間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但不能吃,他也隻能閉着眼強迫自己睡着。
沈曦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醒的,聽到張堰禮在打電話,她迷迷糊糊醒過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剛發出點動靜,張堰禮挂了電話,坐在床邊,說:“醒了?”
沈曦鑽進被子裡,在被子裡扣上内衣,不敢相信昨晚她和張堰禮睡在一張床上,平安無事度過一晚上。
她好像記得張堰禮身上很熱,她抱他的時候,能清晰感覺到某個地方的,但他還是忍了,什麼都沒有做。
“想什麼呢?嗯?這都能走神的?”張堰禮捏了捏她臉頰,“餓不餓?出去吃還是在房間吃?”
沈曦說:“聽你的。”
她除了學習,生活裡沒有太大的主見,什麼都行。
張堰禮早就洗漱過了,他的生物鐘一向在早上五點到六點左右醒,不管前一晚睡多晚,他俯身親了親她額頭,第一次見到她剛睡醒的樣子,眼神懵懵的,實在可愛,他沒忍住想親她一會兒。
沈曦無助嘴,不讓他親:“有味。”
“有什麼味?”
“我還沒刷牙。”
她很介意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