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給你彩禮?”
“有啊,給了,好多呢。”
“多少?”
“沒數,數不清楚。”
“你就稀裡糊塗和他領證?還要辦婚禮?”
程安甯嘿嘿一笑:“那不是您不幫我嗎,我又不懂,一時頭腦發熱就登記了。”
王薇歎氣,說:“在計劃要孩子了?”
“嗯,在計劃了。”
“有動靜了?”王薇心梗的厲害。
“暫時還沒,之前他做過結紮......”
“結紮?”
“嗯,現在複通了。”
王薇更震驚了:“你們确定想清楚要孩子了?”
“嗯。”程安甯說:“周靳聲他親生爸爸媽媽很早的時候就被周家人害死了,他沒有比我好多少,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要護着我,他為我做的,遠遠比您知道的要多,不會少。”
“行了,我不想聽了。”
程安甯沒再多說,不能要求母親立刻現在馬上轉變态度,她需要時間消化接受。
“那我走了,您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等他們人走後,王薇坐在床邊,望着窗外翠綠的綠景,眼花閃爍,深深歎了口氣。
......
回到桉城是晚上十點左右,周靳聲帶程安甯吃宵夜,吃完後到江邊散步,消消食,車子停在路邊。
晚上江風大,程安甯頭發被風吹亂,裙子勾勒出曲線飽滿的腰身,夜色都不如她迷人,駐足停留,周靳聲摟住她的腰身,替她整理臉頰旁的長發,說:“走累了?”
“沒有。”程安甯輕輕搖頭,“你單獨和我媽說了什麼?”
“說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離開我你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胡說八道,誰一哭二鬧三上吊,明明是你。”
“嗯,是我,我離不開你。”
程安甯看起來心情不錯,懶洋洋靠在他身上,望着漆黑不見底的江面,對岸是林立的高樓,一派繁華得光怪陸離的景象。
“周靳聲。”
她仰頭,發絲掃過他的衣領、脖子,糾纏不清,他配合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漆黑的眼隻有她的一個人,低聲詢問:“怎麼了?”
“沒怎麼,就想叫你。”
“有這功夫,早點回家,到床上你怎麼叫都行,家裡隔音好,一梯一戶,沒有人能聽見。”
“你好煞風景,我在跟你撒嬌。”
“讓你快樂不好麼?”
“你真的好色啊!”程安甯很小聲控訴。
到底公衆場合,這個點江邊有不少人,他忍住了和她接吻的心思,說:“我勉為其難辛苦點,讓你快點當上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