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随着張堰禮和張歲禮長大,張夫人愈發後悔當年對秦棠的所作所為,不過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張夫人承受着業障,愈發禮佛,後面還要吃素。
被張賀年再三勸阻,确确實實有吃素的群體在,但這些人不吃肉蛋奶,有有吃一些其他補劑,還是經過嚴格算計出來的,張夫人一把年紀了,别折騰了,好好享受晚年生活就夠了,沒必要學别人吃素。
張夫人聽不進去,還是秦棠一看情況不對勁,來勸張夫人,張夫人這才聽進去,沒再吃素。
張堰禮看時間差不多,給沈曦發微信,問她吃飯沒有。
他和沈曦聊了會微信,張歲禮湊過來:“你到底把老婆追回來沒有?”
張堰禮說:“你話這麼多。”
“我就話多怎麼了,你說一下會死嗎,問了你這麼多年了,嘴巴粘膠水了?”
方寒也好奇,跟着問:“是啊,到底追回來沒有?我天天被張歲禮追着問,我快被她煩死了。”
張堰禮賣起關子:“無可奉告。”
方寒罵了句:“你個癟犢子。”
周程路說:“看他那樣應該是有希望。”
張堰禮:“還是妹夫火眼金睛。”
“真的?”張歲禮眼睛瞪大,吃驚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帶回家來?不要再躲躲藏藏了,你都一把年紀了,難道你想超越周爸爸四十歲結婚的記錄嗎?”
被點到名的周靳聲鼻子一癢,揉了揉,噴嚏沒打出來。
程安甯問他怎麼了,“鼻子不舒服?”
“不是,誰說我了,剛想打噴嚏,沒打出來。”
“是不是仇家又在罵你了?還是外面的小妖精想你啊?”程安甯陰陽怪氣,斜眼瞥他。
周靳聲笑了笑,都到這個年紀了,說:“怎麼聽起來酸溜溜的,我都這把年紀了,仇家還可靠點,小妖精?我哪來的身體招什麼小妖精。”
“那可不一定,現在不是流行什麼爹系男人嗎,别忘了,你上周出差回來,身上可是有香水味的,你的車裡還有口紅!”
程安甯跟這事過不去了,開始算賬。
周靳聲當天回來就解釋過了,香水味是同行一個女律師的,噴的太濃了,聊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但是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隻是坐在同一部車裡,口紅雖然不是女律師的,是一個女客戶的,他承認,女客戶是有那方面意思,但他很自覺,保持一定距離,也沒再見這位女客戶,安排了女律師和這個女客戶對接。
畢竟他現在是律所股東,也是合夥人,不是單純做案子的律師,除了做案子,打官司,也得維護客戶關系,應酬喝酒,律師行業就是如此,更講究人際關系,出身背景。
這點周程路可以幫他作證的。
道理呢,程安甯都懂,她就是沒事找事,日子過得太平淡,要找“架”吵,也是提醒他,一把年紀了,别想動歪心思,一點點都不能,她可不想這個年紀了還要鬧離婚,多難看啊。
周靳聲知道她心裡想的,要是不了解她,白做這麼多年的夫妻了。
更何況她十三歲就來到他身邊,他是看着她從小屁孩長大的。
周程路和張歲禮結婚後搬出去住了,偶爾周末放假來家裡蹭飯,想去誰家去誰家,都不耽誤,隻要有空,周末或者小長假會約出來聚聚餐,算是幾個家庭之間的小團建了。
晚上的聚會結束後,張堰禮喝了點酒,回到家裡,關上房間門,給沈曦打電話,他酒量尚可,但也不是經常喝,沒有鍛煉出來,有點上頭,等電話接通後,就開始喊老婆。
沈曦聽他的聲音聽出來是喝多了,問他:“你怎麼喝酒了?”
“陪長輩喝的,沒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