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不是年輕的女孩子了,還有過一個兒子。
按理說,在情事上,本不該是如此的生澀的。
可是她偏偏就是,活到馬上三十四歲了,動過心的男人,隻有周潛一個。
有過的男人,也隻有周潛一個。
在這種事上,所有的經驗都是來自他。
還好,她不是一個笨人。
前幾次,兩個人在一起,周潛多是以她為主的,更多的是,看她自信的,一點點的綻放自己,欣賞自己,喜歡自己。
做的時候,周潛會咬着她的耳朵,對她說很美,誇她。
可是這次不同。
這是陸晚頭一次被他的激烈震驚到,也讓她第一次意識到,成熟了的周潛,那種占有欲。
讓她有一點點的怕,還讓她不受控制的吸引,忍不住的去靠近他。
所以,他匆匆而來。
陸晚喊了半夜,荒唐至極。
她疲倦不堪的趴在他的懷裡,也被她噙住唇,吻得再次喘不過氣來。
前所未有的激烈,還有說不出的滿足。
陸晚心裡泛着甜,靠在他的懷裡,“你怎麼了,怎麼有些不高興?”
周潛不說話,靠在床頭,即使摟着她,他始終覺得不滿足。
折騰好幾個小時,套子用了好幾隻,周潛就是不高興。
就在剛剛,他甚至嫉妒,嫉妒那個男人,也曾這樣擁有過她。
看着她紅着臉,難耐無可自控的模樣。
更見過她,渾身顫抖,在懷裡哼唧的模樣。
也嘗過她的甜蜜,與她肌膚相貼過親密。
這些,都讓他心裡泛酸水。
周潛不是有這方面情節的人,至少他荒唐了那小半生,更沒有資格對伴侶提出這樣苛刻的要求。
何況,身體是自己的,隻要她能對自己負責,是她說了算的。
可周潛,就是嫉妒了。
嫉妒那個男人,走進過她的心裡。
而她願意為對方孕育一個孩子。
“吻我。”周潛對他說,覺得自己今天像個癫公。
也更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在家“折磨”過安安喊爸爸,又來她這裡讨吻,索要安全感。
陸晚呢,又是個挺聽話的人。
讓她親,她就起了身,去親他。
捧着他的臉,一點點的親吻他,仿佛他是什麼珍貴的寶貝似的。
柔軟的唇,一點點撫平躁動的心,卻也讓熄滅的火再次的燃燒起來。
男人的手掐住了她的腰,抱緊了她,又與她纏吻在了一起。
陸晚有些跟不上,卻還在追随,這何嘗不是一種撩撥?
“還想?都幾次了?不痛?”他道,低頭看她,明明剛剛喊疼的。
陸晚紅着臉,“還好......是你嘛。”
陸晚雖然是北方的女孩,但是說話軟軟的,又喜歡哄他,周潛擡了下眼,眼神灼灼,恨不得吃了她。
“是我就不顧自己身體?”周潛說,氣消了大半,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介意。
但是,他覺得自己的介意又非常的無理。
人家讓孩子見他親爸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