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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你拒絕,我娶你閨蜜哭什麼 第1158章

  而金可兒的死亡方式,大概和落入渑北地獄的很多少女一樣,那樣的死,凄慘、沒有絲毫體面可言。

  張悅選擇以那樣的手段殺掉她,似乎就是在向她痛訴他在渑北的痛苦遭遇。

  電話的那頭,是一陣沉默,秦川一時間也失了神,直到一陣陣警笛聲将他喚醒。

  張悅挂掉了電話,他将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死的代價。

  果然,當天晚上的新聞就傳遞了張悅已經被抓到的消息,等待張悅的,隻有死路一條。

  這也是他最傾向選擇的結果,既然已經無力在這世上生存,死亡,自然就是他最好的選擇!

  ......

  秦川的世界變得清淨了很多,他開始安心地投入工作和生活。

  龍城的這場大污染,很快就展現出了它的真實面目。

  在龍城生活的很多人都因為飲用水的問題染病,一時間,沒有人敢再用普通的生活供水。

  這個時候,秦川開始大規模地從龍山水庫取水,以适當的價格在龍城售賣。

  他并沒有将價格定的很高,但這龍山水庫,是他花了兩千億買下來的,自然是要盈利才合理。所以,這不高的價格,也是一般普通水源收費的三倍。

  不過,三倍的價格對龍城這個地方的民衆來講,并不算貴,完全能負擔得起。

  于是,秦川就此對整個龍城開放龍山水庫,所有人不設任何門檻,都可以從他這裡買水。

  龍山水庫的儲水量不是一般巨大,作為龍城為數不多的可飲用水資源地,很多人不得不選擇從這裡買水。

  因此,龍山水庫每天的銷售額,都高到離譜。

  與此同時,天外天飲料公司的礦泉水也出現了瘋搶的情況。

  做水的生意,成了秦川在龍城的一大主力生意,一晃間就是一年過去,而這一年内,秦川靠着龍山水庫和天外天山泉兩個地方,竟然狂瀾五千億的淨收益。

  百物工廠在整個龍城的分廠開到了兩百多家,已經形成了巨大的規模,同時,百物工廠,也成了秦川所做的這所有項目裡面獲利最高的一個項目。

  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内,秦川在龍城獲得的總收益就達到了十萬億之多,直接和季伯常比肩。

  并且,按照估算預測,他将來的身家還會更高,超過季伯常,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事情發展到如今,秦川在龍城同時獲得了聲望和利益,成為龍城不可或缺的一位超級大佬。

  屬于他的商業帝國初見模型,日後,随着他不斷在其他領域開拓創新,摸爬滾打,他将會成為整個龍國内的一個傳奇。

  不過,到此時為止,秦川已經沒有太大的雄心壯志,他已經站在龍國商業界的頂端,卻并不準備開拓海外市場。

  他想讓自己輕松一些,生活的豐富一些,尤其是以後和蘇子沫結了婚,就簡簡單單過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别把自己折騰的那麼累!

  畢竟,季伯常就是個活生生的反面案例,他因為天天費心經營自己的集團,加之每日想着如何扳倒秦川,最終得了肝癌,很快就不治身亡。

  秦川在龍城的最後一個敵人死了,他的生活,逐漸變得越來越平靜安穩,波瀾不驚,幸福平淡!

  (全書完)

  第001章:北境戰神

  北境之巅,高山之上。

  一青年負手而立,正在瞭望遠方。

  “少帥,你真的要離開北境嘛?”

  “你若是走了,咱北境的兄弟們怎麼辦?”

  五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陳甯身後,身杆筆直的像一柄柄标槍。

  他們正是陳甯手下的五大戰将。

  少帥陳甯,北境戰神。

  少年從戎,屢戰屢勝!

  五年來,在北境立下赫赫戰功。

  一步一個腳印的,從一個士兵成為了三軍統帥。

  也正是因為有他鎮守國門,才能屢挫來犯敵寇,才有大夏今日的繁榮穩定。

  “對,我已經足足找了她五年,如今已經有了她的消息,我又怎能不回去?”

  說到這,陳甯思緒開始飄零。

  五年前,他執行秘密任務時,被内鬼出賣,不小心中了媚藥。

  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強行和一名好心救了他的女子發生了關系。

  他醒來後,她已經離開。

  他一直想法設法尋找,苦苦尋找了五年,如今才終于有了消息。

  那名女子名叫宋娉婷,至今未嫁。

  不過因為跟他當年發生關系,未婚先孕,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宋清清。

  “我意已決,你們就不要再多說了。”

  陳甯收回思緒,淡淡吩咐道:“我離開後,北境統帥一職,暫由貪狼接任。”

  “你們要全力協助配合他,不要出現任何差池!”

  “是!”五人啪的敬禮,響亮回應。

  戰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雖然他們很不舍得陳甯離開,但陳甯執意要走,他們遵從命令。

  “我走了,各位兄弟,保重!”

  說罷,陳甯登上一旁的軍用直升機。

  心中喃喃自語道:“娉婷、清清,你們這些年受苦了。”

  “我這次回來,一定要讓你們苦盡甘來,給你們母女一個璀璨的未來。”

  ......

  此時!

  天姿公司,會客室。

  身穿職裝套裙,打扮得幹練而漂亮的宋娉婷,正在跟客戶黃得志談合同。

  此時,她俏臉布滿憤怒的瞪着這個臃腫男子,羞憤的拒絕道:“對不起,黃老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我不是那種為了業績而出賣自己的人。”

  她說完,轉身要走。

  黃得志伸手攔住宋娉婷的去路,笑眯眯的說:“宋小姐何必生氣,我不就是讓你穿你們公司最新款的幾套衣服,看看效果嘛!”

  “話我擱在這裡,如果你原意穿給我看。我滿意之後,立即下五千萬的訂單。”

  “另外,我私下再獎賞你一百萬,怎麼樣?”

  宋娉婷憤怒道:“黃老闆,請你放尊重點!”

  黃得志冷笑起來:“尊重?”

  “整個中海上流社會,誰不知道你這個宋家小姐未婚生子的事情呀,你還裝什麼冰清玉潔?”

  宋娉婷臉色煞白,未婚生子這件事,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也讓宋氏家族蒙羞。

  她最忌别人說,沒想到黃得志竟然當面說她痛處。

  她粉面含霜:“我私人生活不需要跟你多作解釋,至于我們公司跟你的合作,也到此為止,失陪!”

  黃得志望着靓麗動人的宋娉婷,又看看會議桌面上幾套内衣,笑道:“宋小姐,我黃某看上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如果你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随着黃得志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個保镖,已經滿臉壞笑的一左一右包圍了宋娉婷。

  宋娉婷驚怒交加:“你們想幹什麼?”

  黃得志笑道:“我愛慕宋小姐,想跟宋小姐玩點遊戲。宋小姐不識趣,那就别怪黃某粗魯了。”

  宋娉婷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忽然朝着門口沖去,想要逃出去。

  可是卻被黃得志兩個手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住了。

  宋娉婷顫聲叫道:“救命,來人,救命啊......”

  黃得志獰笑的說:“哈哈,我故意挑即将下班的時間過來的。這個時間點,你們公司的員工們早已經下班走了。”

  宋娉婷沒想到黃得志這麼卑鄙,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絕望而無助。

  黃得志望着被他兩個保镖按住雙手的宋娉婷,淫笑道:“不要哭......”

  話語未落,忽然轟隆一聲巨響。

  會客室的門被人整塊踹飛,重重的砸在黃得志等人面前,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陳甯。

  宋娉婷見到陳甯,身體猛然一顫,是他!

  剛才差點被黃得志侮辱,她都強忍着沒有落淚。

  此時見到陳甯,眼眸中的淚水卻再也控制不住,斷了線般滑落。

  陳甯見到她落淚,這些年心冷如鐵的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揪心的痛。

  五年前,她救了他。

  他卻在醉酒的情況下,強行跟他發生了關系。

  這五年來,陳甯一刻都沒有停止尋找她的下落。

  她每晚出現在他夢中,這五年,她已經不知不覺成為陳甯心中最刻骨銘心的女人。

  陳甯跟宋娉婷再次見面,彼此眼神都格外複雜。

  黃得志的聲音,卻硬生生的打斷兩人的思緒,他打量着身穿一身普通衣服的陳甯,惡狠狠的問:“小子,你誰啊?”

  陳甯看都不看黃得志一眼,他眼裡隻有宋娉婷,沉聲說:“跟我走!”

  宋娉婷淚如雨下,不斷的搖頭後退。

  這家夥五年前讓她未婚生子,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從别人的鄙夷譏笑中撐過來的。

  現在,這家夥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強勢的命令她跟她走,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黃得志的好事被陳甯打攪,現在還聽到陳甯說要帶走宋娉婷。

  他怒道:“小子你是在找死,王強、張力,給我打斷這家夥的腿!”

  “是,老闆!”

  兩個身穿高大的保镖,惡狠狠的朝着陳甯撲來。

  砰砰兩聲,陳甯閃電般踢出兩腳,直接把兩個保镖踢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兩個保镖都是兇膛深深下陷,肋骨全斷,當場昏迷。

  陳甯踢翻兩個保镖之後,冷冷的朝着黃得志走過去。

  黃得志沒想到陳甯身手這麼強,他色厲内荏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明大集團的老闆,黃得志!”

  “在整個中海市,沒有人敢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場都死得很慘。”

  陳甯走到黃得志面前,冷冷的問:“廢話都說完了嗎?”

  黃得志傻眼,本想搬出身份威吓陳甯,但沒想到卻換來陳甯這麼一句話,在中海竟然有人不怕他?

  陳甯擡起腳,狠狠的踢在黃得志的左腳上。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

  黃得志的左腳骨頭直接被陳甯踢斷,他發出凄厲的哀嚎,滿地打滾。

  陳甯視若無睹,朝着滿眼震驚的宋娉婷走過去,聲音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跟我走?”

  “我不!”

  她咬着嘴唇拒絕,她原諒不了他。

  就是這個惡魔,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

  “五年前那晚之後,我到處找你,找了足足五年,現在你别想再逃。”

  陳甯說完,霸道的把她直接攔腰抱起,大步離開。

  第1章

  昏迷在廚房裡兩個小時,醒來卻發現我老婆帶着女兒去幽會白月光?

  “說了多少遍!你沒事的時候不要給我打電話!”

  茫然的望着被挂斷的電話,無助的望着手機屏幕上的視頻!

  那宛若一家三口的親密互動,讓我心痛!

  我想不通,明明正主是我,但老婆女兒當衆叫老公爸爸的卻是别人?

  ......

  “陳先生,你這病不能再拖了,肝的問題很嚴重,再不防範注意,恐怕有患癌的風險!”

  坐在醫院裡,聽着醫生的話,我感覺天都塌了。

  三個小時之前,我獨自一人在家中昏迷醒來。

  那時候的我正在為女兒做着小蛋糕,這是臨走之前她特意囑咐過我的事情。

  醒來過後,感覺到身體的不适,沒有任何猶豫,立馬就來了醫院。

  我知道如果這一次我還敷衍我的身體,恐怕女兒今天就吃不到我做的蛋糕了。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

  拿着醫生開的藥,來到地下停車場裡,心情糟糕到了極緻。

  思來想去,還是将電話撥打給了秦雪瑩。

  三聲嘟嘟嘟過後,電話接通。

  “你到底煩不煩,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沒事的時候不要打電話!”

  還不等我開口,電話那頭的秦雪瑩立刻甩出一句話,随後便果斷的挂了電話。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又是這樣!

  我無助的望着手裡的手機,心情煩悶到了極緻。

  我找她完全是因為我生病了,想要告訴她一聲,但她的話卻是讓我有些難以言喻。

  這一刻,我不知道我可以給誰傾訴。

  自打結婚之後,我身邊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覺得我是個軟飯男。

  正當打算收起手機回家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

  看着老三的字眼,我接了起來。

  老三是我的大學室友,宿舍歲數排第三,所以叫他老三。

  “峰哥,你沒跟你老婆在一塊啊?”

  老三突兀的開口,我的表情有些疑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沒和秦雪瑩在一塊,如果在一塊,我也不至于淪落到一個人來看病。

  “沒在一塊,你有啥事嗎?”

  “額......沒事,又好像有點事。”聽到我的話,老三語氣有點磕巴。

  “有啥話你就說,别磨叽。”

  心情本就不爽,被老三這欲言又止的做法弄得有些煩躁,當即吼了一聲。

  “算了峰哥,我發你手機上,你自己看吧。”

  挂斷電話,手機上果然收到了來自老三發來的視頻和照片。

  我打開了手機,視頻的畫面十分清晰。

  視頻裡的男人抱着我那剛滿四歲的女兒,身旁站着秦雪瑩,他們倒真像一家三口一樣。

  視頻裡的男人叫張哲如,張哲如我認識,他是秦雪瑩的白月光,暗戀了一整個大學時期的男人。

  如果張哲如是秦雪瑩的老公,那我這和秦雪瑩結婚五年的男人又算什麼?

  一家樸素的飯店裡,女兒坐在張哲如的腿上,張哲如細心的喂她吃着馄饨。

  我記得秦雪瑩和女兒都親口對我說過,她們的身份絕對不會來這麼沒有檔次的飯店。

  要是讓人拍到了,她這個國民女神的形象還怎麼維持?

  現在她們母女倆卻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陪着張哲如坐在路邊攤下吃着馄饨。

  我的内心如遭雷擊。

  給我帶來傷害的不僅僅是秦雪瑩,還有我的寶貝女兒,秦月!

  望着手機裡的視頻,我這不争氣的身體再次難受了起來。

  原來我生病的時候都沒人陪,我的老婆孩子卻在陪另外一個男人!

  視頻繼續播放,隻見我那養了四年的女兒親切的将手裡的冰淇淋遞到張哲如面前。

  張哲如咬一口,她咬一口。

  兩人親密如同親生父女一般。

  張哲如是秦雪瑩的暗戀,秦雪瑩心中的白月光,如今他回國,這都是陳峰能想到的結局。

  想起半月前,隻是用女兒吸管喝了一口她的奶茶,她就大哭大鬧,吵着讓我賠她一杯新的。

  并将我喝過的奶茶狠狠地砸了出去,滿屋狼藉。

  如今看着他們兩人一人一口的吃着冰淇淋,心髒忍不住的抽痛。

  這就是我愛了四年的女兒,我無數個日月為她操勞擔心的女兒。

  發燒時整夜不睡覺陪伴着她的女兒。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兩行熱淚忍不住從臉頰流了下來,一個大男人坐在車裡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是身體的疼痛還是心髒的抽空,哭泣過後,隻剩幹嘔。

  我迅速打開車門,立馬下車蹲在一旁的柱子旁邊幹嘔了起來。

  這輛車是秦雪瑩送給我的,是我最珍貴的禮物。

  我不舍得弄髒它,隻要我有閑工夫,我就會将它擦得幹幹淨淨的,就如剛買來那般。

  幹嘔了約莫十分鐘的時間,并沒有吐出任何東西,我無力的靠在柱子旁邊。

  我的氣息早就不穩,我不知道肝病是否會影響到肺,我隻知道現在我連喘氣都成為了奢望。

  女兒還不懂事的時候,她也會親切的将她的食物拿來和我一起分享。

  她經常說我就是天下最好的爸爸。

  每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中是無比的驕傲,我的付出總算是有了回報。

  這四年來,我把我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兒的身上。

  隻可惜三歲之後,她便不再和我共吃東西,共喝水。

  用她稚嫩的話語來講,那就是一起吃東西不衛生,不幹淨。

  甚至用髒這個字來形容。

  我時常會被她可愛的小奶音給逗笑,總是認為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現如今,所有的幻想全部被打破,原來我的女兒并沒有那麼多的潔癖。

  她可以和剛認識的叔叔一起吃一個冰淇淋,還可以熱切的在張哲如臉上親上一小口。

  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奢望。

  原來女兒并沒有潔癖,或者隻是對我有潔癖。

  看完視頻,還不等我問話,老三默默發來了一句‘峰哥加油’随後便沒了消息。

  我忍着抽痛的心,打算開車回家。

  這時候,手機上收到一條好友申請。

  光看頭像,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張哲如。

  平常秦雪瑩就經常會和她聊天,秦雪瑩的手機和電腦屏幕也被這頭像占滿,哪怕我沒有偷看過,這個頭像也印刻在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沒有絲毫猶豫,按下了同意好友的按鍵。

  剛加上好友,張哲如什麼都沒有發給我,反倒是發來了一大段關于女兒秦月和我老婆秦雪瑩的視頻。

  視頻裡,秦月笑嘻嘻的看着他,還親切的在他臉上不停親吻着。

  不僅如此,秦雪瑩也毫無顧忌的和張哲如拉着手。

  他們緊緊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對人人羨慕的夫妻一般和睦。

  看完視頻,我緊握雙手,臉上的表情異常憤怒。

  随後,一條消息便再次發了過來。

  “感覺如何?你的老婆女兒即将不屬于你咯!”

  第1章

  高鐵站附近的公園裡,小地攤前。

  吳東正蹲在地上,他手裡拿着一塊所謂的琥珀細細觀察。琥珀是扁平的,有花生米那麼大,質地淡黃,裡面封着一隻黃豆大的蟲子,黃金色,陽光下閃閃發光,特别好看。

  練攤的老闆眯着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他笑呵呵的說:“小兄弟,一千塊賣給你了,這可是真琥珀,市場上每克好幾百哩!”

  吳東笑“呵呵”一笑:“老闆,真琥珀幾百能買到嗎?你别忽悠我,這東西我最多出一百塊,你願意我就拿着。不願意就拉倒。”

  吳東的果斷,讓攤主有些猶豫了,他眼珠子轉了轉,還準備說些什麼。吳東卻突然站起來,一副就要離開的樣子。

  “一百就一百,虧本讓給你。”攤主連忙說。這塊琥珀,是他花了十塊錢買的。現在一百塊賣掉,賺了九倍!

  一看攤主這麼痛快,吳東暗叫不妙,明白價格還能往下壓。但事已至此,他隻得掏出一百塊,然後拿上那塊“琥珀”,走向不遠處的快餐店。

  快到飯點了,火車上的午餐難吃且貴,他選擇在外面用餐,

  吳東今年二十歲,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

  此行,他要去省城見女朋友周美珠。方才買的那隻琥珀,就是送給周美珠的禮物。

  周美珠是他的高中女友,大二在讀。她是山村裡出來的女大學生,家裡重男輕女,不願意供她讀書,這兩年她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吳東給的。

  近段時間,父母催促他婚事,說是想見周美珠一面。他沒有辦法,就決定去省城和她商量一下。

  他找到座位後,簡單點了碗牛肉面,不一會就吃完了。閑來無事,他便仔細觀察那塊琥珀。

  這時店門打開,一名絕色麗人走了進來。她穿着白色的職業套裝,短發,紅色皮鞋,簡潔幹練。

  這女人眼睛很亮,眉目如畫,着淡妝,皮膚細膩白皙,絕對能滿足吳東對于美女所有的想像。所謂的一想之美,也不過如此。

  吳東正在把玩那隻琥珀,看到有大美女出現,他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店裡已然沒有别的座位了,于是美女隻能坐在他的對面,和他共用一張桌子。美女坐下時,還朝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吳東慌忙也點點頭,并趁機近距離的欣賞了一番。雖說是近水樓台,可他不好看的太放肆,偷瞄幾眼後,就趕緊的低下頭,假裝玩手機。

  美女的姿容讓他心猿意馬,不由心想:“好漂亮啊,要是能做她的男朋友,死也值了!”

  女人放好行禮,點了一杯果汁,便戴上防噪耳機,倚在沙發靠背上閉目養神。

  吳東乍見如此美人,忽覺鼻孔一癢,一道鼻皿流下,正好滴到琥珀上面。

  “靠!”

  吳東吓了一跳,連忙拿出紙巾止皿。他沒注意到,那琥珀粘了皿之後,皿居然滲了進去,被裡面的奇異小蟲子吸收。

  沒過幾秒,那小蟲子化作一道金光,沖進他的右眼。

  他悶哼一聲,顧不得沒擦淨的鼻皿,下意識的捂住眼睛。

  這時,他右眼酸酸的有點癢。随後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右眼傳導至左眼,左眼也跟着酸癢起來。

  “怎麼回事!”他大驚,用力揉着雙眼。

  揉了幾下,酸癢的感覺就消失了。他擡起頭,眼中畫面由模糊轉為清晰,最後視線清晰的不像話!

  “咦?我的近視好了?”他愣住了,趕緊又揉揉眼。

  他高中就近視眼了,八九十度,看東西是模糊的。而此刻,他看到的影像清晰無比!甚至能看清楚幾米之外,懸浮在空氣中的微塵!

  “奇怪,怎麼回事?”他喃喃自語,暗自驚疑。

  他連忙把鼻皿擦幹淨,無意中看了那琥珀一眼,不禁“咦”了一聲。

  “裡面的蟲子呢?”他瞪大了眼睛。原來,琥珀中的金色蟲子不見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迹。

  似乎那道光是從琥珀中發出的,難道蟲子活了,飛進他的眼睛?

  “不會吧,難道這琥珀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裡面的東西存在了上億年,怎麼可能還活着呢?”他嘀咕道。

  接着他又有些肉痛,琥珀是送給周美珠的,莫名變成這個樣子,買琥珀的一百塊算是打水漂了。

  想着,他下意識又看了一眼美女,美女還在閉目養神,完全沒注意到他流鼻皿的糗事,他不禁暗暗慶幸。

  可沒看多久,他的雙眼閃過一絲淡淡的藍光。

  他低罵一聲,連忙用紙巾捂住鼻子,他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心髒也通通狂跳。

  “不會吧,我居然能透視?”

  他又扭過頭去嘗試,起初沒什麼特别,可看的久了,畫面再度出現!

  他呆呆的看着,女人也在這時睜開眼,四目相對,吳東吓了一跳,連忙就側過頭去。

  女人拿下耳機,微微一笑,她似乎習慣了被人如此關注,笑問:“有事嗎?”

  她的目光微微一掃,對面的男生濃眉大眼,近一米八的個頭,身體強健。就是衣着寒酸,一水的地攤貨。

  吳東尴尬之極,吞吞吐吐的說:“啊......沒什麼,我想問你吃不吃櫻桃,很好吃的。”

  緊張之下,他胡亂編了一個理由。這次去省城,他帶了不少家鄉産的蜜糖櫻桃,比進口的車厘子還要好吃。

  女人輕輕一笑:“好啊,謝謝你。”

  吳東一陣無語,心說還真吃啊!我就是随便說說的。

  沒辦法,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了二斤葡萄大小的櫻桃,十分誘人。這種櫻桃産量極少,是他親手到園子裡摘的,一百多一斤。

  他打開瓶蓋,肉痛的把瓶子送過去,臉上卻還要裝作很大方的樣子。

  女人微微一笑,捏了一顆嘗了嘗,不由美眸睜大,輕輕點頭:“好吃!真甜呢。”

  吳東心說能不好吃嘛,一百多一斤呢!

  他幹笑一聲,說:“這是蜜糖櫻桃,好吃你就多吃點。”

  “謝謝啦!”這女人直接把瓶子拿過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他眼看着櫻桃一顆顆的減少,不禁暗暗叫苦,二百多塊又沒了!

  第1章

  農村老輩人都聽說過一句話:院中藏墳,絕戶封門。

  打我記事起村裡人就管我家叫“活人冢”,因為在我們家院裡就葬着一座無主孤墳。

  這座墳位于我家院子正中央,墳前沒有墓碑,不知道來曆,也不知道葬着什麼人。

  墳包上鋪蓋着一層拱形青石,年月久遠上面已經布滿了青苔。

  按道理說農村地處偏僻,大多封建迷信,雖然墳地裡面躺着的是自家先祖,可除了逢年過節上供祭祀外很少接近墳地。

  畢竟在老輩人的思想中墳地是連接陰間陽世的通道,如果居住的地方與墳地挨得太近會影響家族氣運,因此都會将墳地安置于遠離村落的山間林地中。

  可我們家卻是奇怪得很,不僅将院落建立在墳地四周,而且對這座墳格外尊敬。

  農村自古有飯前敬天地的說法,意思是說吃飯前會将飯菜擺在院中的天地桌上,等祭拜完之後再端進屋裡,可我們家從來不敬天地,反倒是敬這座無主孤墳。

  不僅每頓飯前會将飯菜擺在墳前祭拜,逢年過節更是焚香燒紙,一家人跪在墳前磕頭。

  但更奇怪的是家裡人從來不讓我對着墳磕頭,每次我都是站在旁邊看着他們。

  當我看到他們總是一臉虔誠恭敬的磕頭時我心裡也在暗自琢磨,這墳裡葬着的到底是什麼人?

  可每次問起這事家裡人都是支吾不言,最後被我追問煩了才說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時雖說年紀小,但我也知道救命恩人是什麼意思,這座墳的歲數比我爺都大,怎麼可能會救過我的命。

  直到我六歲那年犯下大錯,我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那年夏天大旱,收成不好,我爹見賣糧食的錢養不起我們一家人,就在縣城裡批發了一些玻璃瓶汽水,推着腳踏車在縣城販賣。

  我從小就在村裡長大,哪裡見過這新鮮物,我爹知道我嘴饞,就用瓶起子給我開了一瓶。

  喝完一瓶後我覺得意猶未盡,就求我爹再開一瓶,可我爹卻說什麼都不答應,說賣汽水的錢留着給我上學,要是都喝光了學都上不成。

  我雖然嘴上答應,可我心裡另有盤算,後半夜等我爹娘睡熟之後我就偷摸來到院裡,打開存放汽水的泡沫箱子便從裡面取出三五瓶,一口氣咕嘟咕嘟全都喝進了肚子。

  喝完後我擔心我爹第二天會發現,又把汽水瓶灌滿井水,用石頭把瓶蓋砸緊。

  等一切忙活完我剛想回屋睡覺,估計是喝了太多汽水的緣故,一陣急切的尿意襲來,當時我也顧不上去廁所,脫下褲子就在院裡尿了起來。

  可當我尿完之後才傻了眼,我竟然把尿撒在了那座墳地上!

  打小家裡人就告誡我一定要對這座墳恭敬,不能有任何慢待之處,可如今我卻把尿撒在了墳地上,要是家裡人知道肯定饒不了我。

  就在我準備從井裡打點水清洗墳上的尿迹時我爺突然披着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墳地旁的一灘尿迹時眼都紅了,拿起院子裡的笤帚疙瘩就往我身上抽。

  猛烈的抽打聲和慘叫聲響徹整座院子,很快我爹媽聽到聲音就出門查看情況。

  平日裡我爹媽對我寵愛有加,我本以為他們看到我爺這麼死命打我會出言勸阻,可沒想到我爹媽聽我爺說完緣由後打的更狠,連拖把棍都抽斷了兩根。

  被打後我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個月,其間在我媽給我上藥時我忍不住再次詢問關于那座墳的事情。

  我媽聽後眼圈發紅,說她也舍不得打我,可我這次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那座墳救過我的命。

  據我媽所言當年她生我的時候難産,原本我爹想騎着腳踏車送她去醫院接生,可沒想到晴空萬裡的天氣突然下起瓢潑大雨,無奈之下我爹隻能從村裡請了個接生婆幫我媽接生。

  當時已經是後半夜,屋裡接生婆不斷忙活,屋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由于我胎位不正,接生婆怎麼用力都拽不出來,急得滿頭是汗。

  就在我娘疼的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響,那聲音就好像動物爪子撓門似的。

  當時我爹正在屋檐下抽煙,聽到聲音後他立即拿着傘來到門前,透過門縫一看,頓時吓得頭皮發麻。

  雨夜中竟然閃爍着數十上百顆幽綠的光點,門前更有兩隻長着白須子的黃皮子不斷用指甲撓着木門。

  我爹看到這景象後立即通知了我爺,随即他們父子二人爬上屋頂,站在屋頂邊沿往下一看,整座院子竟然都被山裡的野獸給圍住了。

  這些野獸冒着瓢潑大雨就這麼靜靜的站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家院子,好像都憋着勁想要闖進來似的。

  當時我爹被眼前的景象吓軟了腿,我爺卻是一臉凝重神色。

  在觀察片刻後他轉身下了屋頂,來到院裡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那座墳前,嘴裡一邊念叨一邊磕頭。

  可即使磕得頭破皿流也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院外的野獸随着我娘慘烈的喊叫聲似乎更加暴躁,不斷用身軀撞着我家的木門。

  我爺知道再這麼下去院外的野獸肯定會闖進來,于是起身從廚房裡面拿出一把菜刀,朝着自己左手食指就砍了下去,然後他忍着劇痛将鮮皿滴在了墳前的墓碑上。

  伴随着鮮皿滴落,轟的一聲炸響,墳前的墓碑登時碎裂,碎石全部朝着院外飛去。

  說來也怪,就在碎石飛出瞬間院外撞門的聲響驟然消失,而屋裡也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

  自此之後我家裡人就把院裡的孤墳視作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這座孤墳用墓碑震退那些野獸,恐怕我們家早就完了。

  也正是為此我爹媽他們才會将我往死裡打,畢竟我做的事情放在古代那可是大逆不道之舉。

  我媽雖然說出事情緣由,可我卻怎麼也不敢相信,好端端的墓碑怎麼可能會自己炸裂。

  再說我媽生我跟山裡的那些野獸有什麼關系,它們憋着勁往我家院裡闖幹什麼?

  雖然心裡不信,可自從那件事後我對這座無主孤墳卻是忌憚了許多,平日經過時也總是繞着走。

  直到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我才徹底相信當初我媽說的話都是真的。

  十三歲那年我突然生了一場病,剛開始以為隻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可沒過幾天病情越來越嚴重。

  渾身燙的甚至能把生雞蛋攤熟,身上更是長滿了黃豆粒般大小的紅疙瘩和水泡。

  我爹見狀便帶着我去縣城醫院做了一番全面檢查,可醫生看完診斷結果後卻說我身體健康,什麼病都沒有。

  當時把我爹氣的暴打了醫生一頓,還賠了幾百塊錢。

  回到家後我的情況變得愈加嚴重,剛開始我還能喝點白粥裹腹,可後來連水都喂不進去。

  我媽心疼的光抹眼淚,我爹更是在短短幾日愁的白了頭。

  唯獨我爺一言不發,終日圍着墳地轉圈,嘴裡還嘟哝着什麼。

  眼見我病入膏肓,恐怕活不了多久,我爹媽便跟我爺商量準備後事。

  可沒想到我爺卻說家裡的确要辦事,可辦的不是白事,而是紅事。

  我爺說自古以來就有沖喜祛病的說法,說不定給我操辦一門婚事就能把病給治好了。

  我爹雖然覺得我爺說的話有些道理,可我當時年紀尚幼,上哪去給我讨一門媳婦。

  再說村裡即便有年紀相仿的姑娘恐怕她家裡人也不會答應,畢竟那個時候我已經病入膏肓,誰願意讓自己的閨女剛嫁進門就守活寡。

  我爺聽完我爹的疑慮後擡手往院裡一指,說現成的媳婦就在眼前。

  我爹循着我爺手指往院裡一看,頓時吓得腦袋嗡的一聲炸響,渾身就如同過電一般。

  我爺手指的方向竟然就是那座無主孤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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