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唐酒酒,為了故意激怒他,和他斷絕關系,故意當着他的面,把唇貼在洛凡的唇上,他都還沒有找唐酒酒算帳呢。
他就在艾派上,看一眼肖氏旗下的電視劇,唐酒酒就跟他這樣爆脾氣,那他是不是應該把唐酒酒吊起來打一頓。
肖擎戰的話讓酒酒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雖然。
她和洛凡沒有一分感情,有的隻是交易,可她為了氣肖擎戰,确實做過這件事。
這無從抵賴,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不會選擇這樣激怒肖擎戰......
眼神落在艾派上面時,眼底依然忍不住有一絲傷感,輕聲道。
“對,現在隻有洛凡可以親我,因為我和他是台面上的夫妻。”
就算沒有真正結婚,但洛氏都知道,她現在是洛太太。
“唐酒酒!!”
肖擎戰被唐酒酒激得怒火抑制不住,酒酒卻揚起臉蛋看着他哼了一聲,轉身朝着餐廳走去。
砰。
肖擎戰一腳踢在沙發上,發出轟隆的聲音,酒酒也隻當沒有聽到......
艾派從沙發上滾落了下來,肖擎戰看着劍眉濃蹙,轉頭看向唐酒酒的方向,她這麼生氣......是因為他看了唐一甯......
腦海裡莫名閃過唐酒酒和洛凡在一起的畫面,怒火翻湧時,肖擎戰猛的轉頭看向餐廳。
他愛唐酒酒,所以見不得唐酒酒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唐酒酒不是恨他,不是不喜歡他嗎?
所以。
這個女人是在生氣?
是在吃醋嗎?
有一抹小星光在肖擎戰的心底深處亮堂了起來,他一直以為唐酒酒深恨着他,對他沒有感情了。
到底。
唐酒酒是因為他看了唐一甯的電視劇?還是因為她和唐一甯是仇人這個原因?
一抹煩燥重染在心口,肖擎戰轉身朝樓上走去,既然沒有他的飯菜,那他就餓着吧。
反正一兩頓不吃,又餓不死!
酒酒蹙眉,回到餐廳。
陽陽見媽咪進來了,轉頭朝着門口又看了一眼,卻并沒有看到爹地跟着進來,陽陽和秦昊楠對視了一眼,秦昊楠搖頭。
“不關我的事,該教的,我都教了,你這爹有點不靠譜。”
陽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爹地很不靠譜,所以才想着是不是要換一個爹地,可看他......那幅模樣,陽陽又覺得,是不是應該幫忙争取一下。
真是矛盾呢!
“你怎麼教的?”
陽陽輕聲問他,秦昊楠把自己說的話都重複了一遍。
“我讓他先胡攪蠻纏,不行再走浪漫的風格,再不行就出個事......斷胳膊斷腿啥的,都行。”
......
說完秦昊楠就覺得陽陽的眼神一下子冰冷了起來,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俊臉一片無辜。
“怎麼了?我臉上有飯粒?”
陽陽真的很無語的看着秦昊楠,這人對數字那麼敏感,他還以為秦昊楠是一個對外界很敏銳的人呢。
沒想到,也是一個傻憨憨!
怪不得媽咪生着氣走進來,爹地也沒跟着進來,感情被秦昊楠這麼一教,事情起到了反作用,兩個人越鬧越僵了。
唉。
關鍵時刻,還得他陽總出馬啊!
“安伯,爹地會不會餓?”
陽陽水嫩嫩的模樣看着安伯,大眼睛裡染着一抹擔憂,問着安伯。
安伯一怔,按理不會餓着先生呀。
而且先生要用什麼,他會吩咐大家準備,陽陽眨了眨眼睛,安伯秒懂,急忙道。
“先生應該是很餓了,他說了好幾次肚子餓,而且這段時間生意上的事情忙到深夜,有的時候一整夜都沒有睡覺呢。”
秦昊楠看着安伯和陽陽唱雙簧,急忙點頭。
“他已經兩年沒有睡過好覺了,這樣下去,陽總啊,你遲早是要找個後爹的,他那樣,看着就像個短命的相。”
陽陽和安伯兩道冰冷的光芒齊齊朝着秦昊楠看了過去,陽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指了指門口。
“叔叔,你回去吧!”
“我回去幹啥啊?”秦昊楠捏了一隻鮑魚大口的吃了起來“我餓得很,我就是特意來吃飯的,我現在飯都沒吃完,我不走。”
陽陽頓時有些服氣,伸手拍了拍秦昊楠的肩膀,歎了一口氣。
“幹嘛?”
秦昊楠被陽陽拍得心裡直發怵,這算幾個意思?
“活該你是個單身狗。”
秦昊楠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髒被狠狠的刺了一把尖刀,疼痛了起來。
單身狗也是狗,不也得活下去嗎?
手裡的美食頓時也不香了,默默的站了起來,轉身将酒酒早就準備好的各種美食點心提在手上。
“我走了。”
反正手裡還有大把吃的,一會不高興,他可以窩在辦公室裡繼續吃。
不和這些壞人吃,吃得他心情都不好了。
“拜拜!”
陽陽高興的和他揮手,早知道找他是一個錯誤,還不如讓安伯去教爹地呢。
酒酒無奈的看着秦昊楠一臉痛苦的模樣,送他到大門口,和他聊了一些事情之後,才轉身回到客廳。
踩着柔軟的地毯,酒酒擡眸看着二樓,眼裡閃地一絲複雜。
她知道。
肖擎戰和她在一起,才會睡得很好。
離開她,就會徹夜不眠,而且還有頭痛的毛病。
唉。
心裡還很失望,也很憤怒,可......酒酒去了廚房,準備了一些吃的,然後端着慢慢的上了樓。
書房的門是虛掩着的,靠近的時候,就聽到了肖擎戰咳嗽的聲音。
酒酒站在門口,輕輕的推開房門,看到電腦前,那霸道的男人正在揉着自己的頭。
他看起來,很不舒服,而且頭有些痛。
以前他雖然也有這樣的問題,但很少出現,但是依着安伯的話,肖擎戰現在似乎經常頭痛。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肖擎戰按的免提,韓子元的嗓音傳出來。
“阿戰,我給你寄了藥,但是不能保證對你有用,你的身體不同于常人,藥性進你的身體,會被你排斥。”
韓子元微微蹙眉,一個人,要受到什麼樣的苦痛,才能連藥性都排斥。
他在想,肖擎戰是不是曾經被人喂過什麼痛苦異常的藥,所以意志力驚人的他,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好。”
“你最近還是睡不着嗎?”韓子元蹙眉問着,接着又說道“酒酒都回來那麼長時間了,你還是沒有和她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