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的别墅和酒酒的别墅并不是很遠,酒酒帶着孩子們,一路走走玩玩,欣賞着周圍如畫一樣的風景,嘻嘻哈哈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大門開啟時,酒酒擡頭看向楚辭的别墅,楚辭站在二樓,端着一杯茶,看到她們,微微抿唇,酒酒也眨了眨眼睛,帶着孩子們進了庭院!
安伯遠遠的就聽到孩子們打打鬧鬧的笑聲,急忙端着糕點奔走了出來,看到兩個可愛的孩子,安伯的心都融化了。
“小少爺,小小姐,歡迎回家!”
“安伯。”
陽陽叫着安伯,咿咿聽着,也急忙學着哥哥的模樣,仰頭笑眯眯的喊。
“阿伯。”
安伯聽得眉開眼笑,捏了一小塊糕點喂進咿咿的嘴裡,蹲下身子溫柔的說話。
“小小姐和哥哥去洗手手,安伯做了好多好吃的給小小姐呢。”
“好的呀。”
咿咿看着安伯手裡端着的糕點,頓時小口水直流,她可願意吃糖糖啦,好甜呀,好好吃呀!
吃了心情棒棒的哦!
咿咿主動拉着陽陽的手,奶聲嚷嚷。
“鍋鍋,洗手手。”
陽陽垂眸看着妹妹一臉迫不急待的小模樣,笑着點頭,牽着咿咿一起進了客廳。
“咦。”
剛踏進客廳,就聽到咿咿咦的聲音,酒酒微微蹙眉,按事情的進展,現在最想見她的,應該是在宴會上拍到那枚金墊子的人,但安伯不可能放他們進來,酒酒看向安伯,安伯一臉躊躇,有些緊張輕聲道。
“先生來了。”
肖擎戰!!
酒酒神情淡雅,輕輕點頭。
“沒關系,你去照顧孩子們。”
“好的,對不起,唐小姐!”
安伯原本很擔心酒酒會發脾氣,可她卻什麼也沒有說,安伯頓時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他知道唐小姐現在還不想見肖先生。
站在門口,酒酒環顧了一眼自己的别墅,安保措施做到了極緻,但肖擎戰卻還是能進來!!
算了。
在安城,肖擎戰要做的事情,根本沒有人難得住,安保做好,是為了保護孩子們。
踩着柔軟的長毛地毯,酒酒鎮定自己的心神,輕輕的踏進客廳。
長睫微擡時,看向客廳中央那道挺拔偉岸的身影,肖擎戰看到酒酒的時候,眼芒微動,酒酒長指輕攥,朝着他走了過去。
“肖先生!”
酒酒淡淡的打着招呼,肖擎戰聽着酒酒疏離的聲音,還有冷漠的眼神,心髒就被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深睨着酒酒,想要從她的眼眸裡看出一絲絲的情感波動,然而,酒酒的眼睛裡,如一抹清潭,什麼動靜都沒有。
沉悶間,兩個人坐在彼此對面的沙發裡,安伯擔心,佯裝端着茶水走了過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壓抑,安伯起身時,驚訝的發現,唐小姐身上的冷冽氣息,竟然不輸給肖先生。
“酒酒。”
肖擎戰利眸裡翻湧着巨浪,眼前的酒酒,給他的感覺有些震撼。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膽小、懦弱的酒酒,也不再是莫輕染的臉蛋,而是一個全新的唐酒酒,一個真正的唐酒酒。
滿身的貴氣,奪取一切的光芒,讓人不敢忽視!
他怎麼都沒料到,唐酒酒的真實身份,竟然是那樣的尊貴,隻可惜,被商袛遮掩得嚴嚴實實!
“酒酒,我們好好談談。”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和唐酒酒說清楚,否則他的心髒深處,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樣,尖銳的疼痛令他無法安甯。
原本和唐酒酒在一起,他可以安然入睡,然而唐酒酒消失之後,他又變成了那幅模樣。
時常整夜整夜的頭痛睡不着,時常痛苦不堪。
酒酒擡起漂亮的雙眸,看着肖擎戰,突然發現,肖擎戰似乎瘦了很多。
而且他的眼底似乎還隐藏着很深的疲憊!
酒酒微微蹙眉,她想起來了,肖擎戰有頭痛和睡不着的毛病,這幅模樣,應該是長期受折磨才導緻的吧。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嗎?”
過去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而且已經成為過去,再談起,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肖先生,以前的那個唐酒酒早已消失不見了,現在的唐酒酒,是一個全新的人,也可以說,是和肖先生完全陌生的人,如果肖先生願意的話,我可以做到見面都是陌生人。”
“陌生人?”
肖擎戰眸底漸漸的溢出腥紅,冷戾的直視着酒酒。
她說這些狠話的時候,神情淡定,就像他真的是一個外人一樣。
“唐酒酒,我們在一起三年,三年的時間,你一句話,就全盤否定?”
那三年,他們經曆了什麼,肖擎戰都記得,甚至記得唐酒酒奄奄一息時,眼睛裡的絕望!
他費了那麼大的力,才将她救活,等着她恢複,才再一次的擁有她。
到頭來,她一句陌生人,就算過去了。
“唐酒酒,你過得去,我過不去!”
太多的事情,都存在着種種的誤會,他需要和唐酒酒一點一點的講清楚。
可唐酒酒冷漠的眼神和眼底裡湧出來的恨意,讓肖擎戰的兇口像壓了兩座大山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唐酒酒,讓肖擎戰很不舒服,也很難受。
“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我并不欠你。”
酒酒的語氣突然間冷戾了起來,不耐煩的蹙眉和肖擎戰說着話,她并不喜歡肖擎戰過來,見一次咿咿,他也許不會多想,但是二次三次之後呢。
“我沒說你欠我什麼,酒酒,是我欠你。”
從一開始,就是他肖擎戰欠的唐酒酒,如果唐酒酒沒有遇到他,也許命運就不一樣了。
“你也不欠我什麼,我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肖先生,請吧!”
酒酒站了起來,冷聲趕着肖擎戰離開,肖擎戰看着她這幅無情的模樣,起身幾步跨到她的面前,伸手拽住酒酒的手腕,蹙眉怒道。
“唐酒酒,給我二十分鐘,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說給你聽。”
被他握着的手腕,就像是被電擊過,酒酒慌忙甩開他,仰頭怒視着肖擎戰。
“我不需要知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肖擎戰,過往的恩怨,我現在還不想和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