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旗袍化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料,酒酒才哭着指向隔壁,哆哆嗦嗦織手語。
“那個男人被殺了一刀,他也是被人設計的,你救救他好不好?”
肖擎戰既然可以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弄過來,也可以把那個男人送到醫院裡去。
那個男人,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酒酒想着就覺得害怕難過,所以她還是想救下隔壁那個人!
肖擎戰沒有理她,隻是寒着俊美的臉龐,将自己帶來的那條天藍色禮服拿出來,伸手粗魯的将酒酒拽着跌下床,酒酒抽泣着抱着自己冰涼的身體,柔弱的站在肖擎戰的面前。
眼神落在她粉嫩得要出水的肌膚時,肖擎戰微眯雙眸。
“擎戰,那個人中了一刀。”
“然後呢?”肖擎戰咬着牙吼她,一邊給她穿禮服,一邊冷聲怒語“他要碰你,你還要救她,然後他再找你報仇,是嗎?”
“不是這樣的,他和我都是被算計的,嚴格說,他是因為我受的傷。”
想着身上插着一刀,拼命流皿的模樣,酒酒就心慌,萬一死了,她心裡怎麼安呀。
就算是,那個人居心不良,可是那也是算計的人先挑的頭。
肖擎戰一巴掌拍在酒酒的俏臀上,猛的把酒酒轉過去,讓她背對着自己,一寸一寸的整理好她的禮服,直到這個女人的身形完美呈現時,他才怒吼道。
“去洗把臉。”
參加個宴會,都能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她算是頭一個。
弱得跟什麼一樣,簡直就是一刻都不能把她放出去,總不能時刻把她帶在身邊。
這個想法閃過的時候,肖擎戰微微挑眉!
酒酒臉上都是淚,是應該去洗臉,可她戰戰兢兢的轉頭看了一眼浴室時,心底的恐懼就溢出來,她害怕......害怕推開門,就看到一個滿身都是鮮皿的人。
“還不去!”
身後的男人火焰燃燒,怒不可竭,吓得酒酒一個激靈,紅着眼睛眼看又要哭出來,肖擎戰簡直是氣得......怒火翻天時,幾步上前,将她拎了起來,一腳踢開浴室的門,将她推到洗手台前。
親眼看着她洗完臉,再無半點妝面時,肖擎戰倒是覺得,不化妝的唐酒酒,反而更加的清麗無雙。
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欺了上去......
抱着懷裡嬌柔如水的女人,肖擎戰輕撫她的禮服,隻覺得這禮服大概就是為了唐酒酒而生的。
許久,
在他炙熱的包圍裡,在他寬闊的兇懷中,酒酒終于穩定了自己的心神。
也終于有了安全感,酒酒軟在他的懷中,休息了一會兒,推開他,仰頭擡手問他。
“你不是來參加宴會的麼?”
紅紅的大眼睛,柔柔弱弱,我見猶憐,她無聲的問着,有些小心翼翼,肖擎戰冷着眉眼點頭。
“沒錯,是誰耽誤了我的時間?”
酒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好像隻會闖禍,該怎麼辦......肖擎戰伸手将她攬住,酒酒沒有站穩,跌進了他的懷裡。
感受着肖擎戰的不耐煩和暴怒,酒酒扁了扁紅唇,委屈得不知道怎麼形容,她也不想這樣的呀,誰知道進來換個衣服,都會遇到這種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