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身子徹底軟了去,鋼絲繩勒着她手腕上的傷口,狠狠的嵌進她的肉裡,鮮皿再度流下......
蘇如蜜把視頻發送給了楚辭,結果又看到了擎戰兩個字,蘇如蜜哈哈笑着,把視頻發給了肖擎戰。
隻是,
誰也沒有想到,肖擎戰根本沒有帶這支手機出國,而是被秘書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手機亮起來時,辦公室裡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去碰。
蘇如蜜覺得還不過瘾,幹脆把手機打開,放到一個可以拍全貌的位置,打開錄相,接着兩個人戴上帽子和口罩。
有一種在拍大片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們的精神越來越亢奮。
她們想再殘忍一些,越殘忍,越興奮。
楚辭還在拿錢,她們可以離開了,可是她們覺得玩得還不夠。
等她們出了國,這遊戲,就玩不到了呀。
時悅兒走到酒酒的面前,伸手勒着她的脖子,狠狠捏着,酒酒兇腔裡的氧氣消耗一空,臉蛋呈青紫色,快要窒息時,時悅兒卻松開了她。
酒酒猛的瞪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時悅兒笑着問她。
“想要松梆嗎?”
時悅兒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人也直來越瘋狂,酒酒和陽陽的狼狽與鮮皿,狠狠的刺激了她。
酒酒重重點頭,蘇如蜜伸出手,拿了一把小鑰匙,舉在她的面前,冷笑了笑。
“好,我現在就幫你松開鋼絲上的鎖,不過......你要做一件事情,否則我就打死那個小雜種。”
一身都是重傷,鮮皿不止的陽陽,此刻早已一動不動,酒酒現在隻求她們不再傷害陽陽,急忙點頭,不管她們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啪......”
一巴掌甩在她的臉蛋上,蘇如蜜怒吼了起來。
“說話,裝什麼裝,真是不要臉,還裝啞巴!”
“好,我答應!”
酒酒急忙開口,幾年沒有開口說話,她的吐詞和語速都有了一些問題。
但這不妨礙她說簡單的詞語。
她願意,不管是做什麼,她都願意,哪怕讓她死。
隻要她們不傷害陽陽,她什麼都願意。
“好。”
蘇如蜜這才滿意,拿起對講機,接着就聽到有聲音,一個年輕的瘦長男子走了進來。
男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和帽子,眯眸看着這裡的一切。
蘇如蜜指了指酒酒。
“給她松綁,讓她上你,記住,你不要動,讓她來。”
年輕男子看着酒酒,雖然臉蛋腫了,但是那雙蓄滿了驚恐和淚水的眼睛,卻異常的迷人,挑眉笑着上前,給酒酒松了綁。
酒酒的雙手幾乎是垂落下來的,手早已割裂,也再沒半點力氣。
鮮皿甚至開始幹涸變成了墨紅色,虛弱得酒酒眼前一陣一陣的發昏。
酒酒下意識的撲向了陽陽,但是時悅兒橫腰一棍,狠狠砸在酒酒的腹部,酒酒身子摔倒在地上,痛得酒酒幾乎斷氣。
“别給我耍花樣......”
那年輕的男子往破舊的硬木闆床上懶懶的坐着,雙手撐在身後,身體往後微仰,唇角勾出弧度,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