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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1章 一定是你逼的

帝少寵妻請低調 瀟騰 2523 2024-12-02 22:26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洪朗那樣的人渣,他要殺栩栩,要殺栩栩啊,否則栩栩一身的鮮皿是怎麼來的。

  那樣的人,就該死,就該被活活打死。

  肖擎戰看着酒酒眼裡的傷意,看着她激動的情緒,上前将她擁在懷裡,試圖安撫她崩塌的情緒,但是酒酒卻很快就掙脫了。

  她不能接受肖擎戰對她的阻止,那個時候,她們應該站在一起。

  “酒酒,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好嗎?”

  肖擎戰俯身,握着酒酒的雙肩,将她固定,酒酒轉頭,眼神看向别處,肖擎戰輕聲道。

  “洪朗一定會受到懲罰,但那個施暴者,不能是你,你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可以替你去做任何事情。”

  “而且那個時候,救陸小姐也很重要,懲罰洪朗任何時候都可以,但救陸小姐的時機要及時,你說對嗎?”

  酒酒依然轉頭倔強的看着别的地方,不看肖擎戰,聽起來,肖擎戰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但是被他阻止的那一刹那間,酒酒的心緒變化萬千。

  她總覺得,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發生任何事情,她們的第一反應,都應該是一緻的,一起的,這樣才能真正的意味着,他們是一體的。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永遠都不是一樣的,也許男人考慮的是大局,但那一刻,酒酒承認自己考慮的是她和肖擎戰,能不能站在一條線上,共同承擔所有的事情。

  “你先回去吧。”

  良久。

  酒酒仰頭看着肖擎戰,她知道肖擎戰很忙,最近肖氏的事情越來越多,每位特助都忙到深夜。

  她理解肖擎戰的話,他是對的,隻是她還有一點點沒想通而已。

  肖擎戰擡眸看了一眼手術室的燈,又看着酒酒泛紅的眼睛。

  “你這樣我怎麼放心離開。”

  電梯門開啟,阿德帶着二名保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先生,小姐。”

  他們齊齊的站在酒酒的身旁,酒酒輕聲道。

  “我很安全的,你去忙你的,等我這邊差不多了,我就跟你聯系。”

  “好。”

  肖擎戰看得出來,酒酒現在的情緒有些抵觸,而且說好了要去接咿咿,看起來又要拖一拖。

  他知道酒酒需要自己恢複心理,于是沒有勉強,轉頭對阿德輕聲說着什麼,阿德點頭說了一聲您放心。

  “我讓安伯安排你們的飲食,二個小時之後,我會過來接你。”

  “不用。”

  酒酒搖頭,她今天一天都要守着栩栩。

  “我今天都呆在醫院裡。”

  肖擎戰深睨着酒酒,最後無奈的點頭。

  “好,我晚點過來陪你。”

  看着肖擎戰無奈的轉身離開,酒酒倚着牆壁,眼神清冷,許久都沒有說話。

  阿德扶着酒酒走到沙發前坐下,随後輕聲道。

  “唐一甯在做截肢手術,唐夫人在醫院裡鬧着要這要那,小姐,要不您去休息一下?”

  栩栩小姐應該還沒有那麼快出來的,她身上的傷看起來有些嚴重。

  而且洪朗也已經到了醫院,正在接受檢查......

  “我就在這裡等栩栩。”

  酒酒倦着身子窩在沙發裡,阿德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長睫顫抖間,酒酒緩緩閉上眼睛,心傷一片。

  她對栩栩,是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的,因為看到現在的栩栩,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她救贖栩栩,就像是在救贖曾經的自己。

  當年的陳清瑩,被常澤煜和莫輕染害得昏迷不醒,被關在卧室裡逼着常期昏迷,酒酒看到的那一刹那,也像是看到了自己。

  隻可惜。

  明明可以恢複健康的陳清瑩,卻死了。

  “阿德,把陳清瑩自殺的資料給我。”

  “好,晚一點點好嗎?”

  阿德刻意沒有馬上給她,事情一樁一樁的,如果不好的事情同時砸過來,他擔心酒酒的情緒會失控。

  畢竟。

  諾亞交待過,還是要注意酒酒的情緒,否則很有可能重新勾起她的心病。

  “恩。”

  常家被酒酒打壓得現在都擡不起頭來,他們也知道得罪了酒酒,所以現在不敢冒頭。

  藍庭已經開始和藍氏合作,而且在酒酒的操控下,他暗中買下了藍氏的一些股份。

  他原本就有才幹,加上酒酒背後推着,藍庭在藍氏一下子就顯得重要起來。

  自從陳醫生引發藍家和陳家出事之後,藍家和陳家就偃旗息鼓,不敢再豪門圈裡出現。

  到現在,豪門圈裡已經有不少人暗暗發現,但凡是得罪了唐酒酒的最後都沒有得到什麼好下場。

  唐酒酒三個字已經紮進了豪門太太和小姐的心裡,一聽到這個名字,她們就立即的警覺起來,同時又有些敬畏。

  ......

  電梯門輕輕開啟,一道高昂的身影疾步朝這邊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二名護士,急急的朝着這邊追。

  但是那個人的腳步太快,護士們一路小跑都沒有追上。

  “洪先生,你身上有很重的傷,得先處理,洪先生。”

  聽到洪先生三個字,酒酒蹭的站了起來,大步朝着急診室的門口走去。

  阿德和保镖們跟在酒酒的身後,一群人擋在了門口。

  酒酒眼神冰冷,看着洪朗朝這邊狂奔了過來,待到洪朗靠近,酒酒一腳踢在洪朗的肚子上。

  洪朗悶哼了一聲,撲通跪在了地上,痛得額頭上青筋暴裂。

  “滾!”

  酒酒一眼都不想再看洪朗,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他說。

  這個人,應該消失在栩栩的面前。

  洪朗捂着自己劇痛的腹部,臉頰繃成一條直線,悶着站了起來,踉跄兩步,才看向酒酒。

  “那是她自己捅的!”

  洪朗沉沉的溢出這句話,酒酒聽得卻是撕心裂肺,眸光冷溢看着洪朗。

  “她自己捅的,你就看着她捅,還是你慫恿她捅。”

  一個大男人,看到她要自己傷害自己,都不上前去阻止嗎?

  為什麼一定要放任栩栩傷害自己,那一刀紮進自己的腹部,有多痛,她知道,因為她嘗過。

  不到萬不得已,不到心思,誰會拿刀子捅向自己,一定是洪朗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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