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難道他做錯了?
“宋玉是其他人嗎?”傅司暮壓着眉,“現在給我滾去撒哈拉種水稻,種不活不準回來!”
傅司暮進了别墅,留下目瞪口呆的周竹半天回不過神。
去撒哈拉種水稻?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二少,我知道錯了二少。”周竹兩眼淚汪汪的趕緊追了上去,卻在傅司暮關上門的瞬間碰了一鼻子灰。
宋玉回到樓上,本想拉開窗簾透口氣,結果剛好看到别墅大門那邊,之前守在門口的那幾個保镖,随着那個女人離開了。
原來是她的人,難怪這麼目中無人。
宋玉皺了皺眉,将窗簾關上了,身體倒在了床上,溫暖的室内,柔軟的床鋪,讓她的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她閉着眼睛,腦海裡卻在盤算着,等她發了幾個月的工資,才能夠她去外面租一間房,到時候她先跟傅司暮把婚離了,反正這麼久他都沒有帶她去見他的家人,想來他也是不太需要了。
加上有剛剛那個女人,他應該不用擔心再應付不了他的家人了吧。
實際上像他條件這麼好,想要誰假扮他的妻子都是很容易的事,宋玉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找上自己。
難道是她看上去很無欲無求,不會借着離婚的緣故,敲詐他的财産?
不過當時他提出假結婚的時候,并不知道她是怎樣一個人,他怎麼就知道她不會敲詐他的錢?
宋玉拿過床頭的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趙冰月他們都說過,她這張臉雖然清麗脫俗,卻也是男人們最喜歡的狐狸精模樣,也不像是無欲無求的一張臉。
還是說他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宋玉在腦海裡胡思亂想了一通,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起來,她剛要假裝睡覺,不想理會外面那個人,結果對方壓根沒等她做好準備,手拎住了門把,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該死,她居然忘記反鎖門了!
宋玉現在躺也不是,坐起來也不是,十分的尴尬糾結和為難,真恨不得自己挖個地洞逃走算了。
“有事嗎?”她還是坐了起來,表情平淡的看着逐漸走近的男人。
“今天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宋玉見他步步逼近,心中警惕萬分,可頓時又覺得好笑:“傅總搞錯了吧,是你的人攔着我不讓我進來,不是我回來的晚。”
傅司暮靜靜的看着她,剛想說什麼,宋玉便轉開了臉,面無表情道:“沒什麼事的話,你出去吧,這裡畢竟是我的房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麼話?
何況他還有喜歡的人,要是被人家知道了,她罪過就大了。
“我已經懲罰過他了,你别生氣。”傅司暮身體沒動,眼眸深情的看着她。
“我沒生氣,我生什麼氣啊。”宋玉笑了笑,依然不看他的眼睛,表情也忽然凝重了起來,“不過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清楚。”
“嗯。”
宋玉終于轉過頭來,神情認真的與他對視着:“以後不管你帶什麼人來這裡,如果我不方便打擾的話,你可以提前給我打電話,我不想再像這次一樣,像一個傻瓜在外面等着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