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經遲了,李澤聞揉着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陰冷的盯着許靜雯身後的男人看:“谷煜?”
他語氣帶着三分不确定,但能準确說出谷煜的名字,對許靜雯像是晴天霹靂。
“好眼力。”谷煜毫不吝啬的誇贊,讓李嬸過來,“帶她進去,面做好了讓她先吃。”
“谷煜!”許靜雯不想走,被李澤聞認出他,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他不利,“我們一起進去,别理他了。”
什麼李澤聞張澤聞都不重要,上一次他出事,她等了三年多才把他等回來,而他的臉卻永遠的毀了。
這一次,她不能再讓他出事!
“你先進去,這裡的事,讓男人來解決。”谷煜沒有給她機會留下來,将她推進門中,順帶關上了門。
李澤聞從一開始的震驚詫異,到現在的譏諷惡毒:“我說是誰,能讓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的許靜雯一下子跌下神壇,原來是你本尊回來了,怎麼樣,被大火炙烤的滋味還好受吧?”
他盯着谷煜那張燒傷扭曲的臉,眸中盡是快意和憎恨。
三年前送他離開後,他以為許靜雯勢在必得,結果三年過去了,這個男人從墳堆裡爬了出來,他也沒能把許靜雯收入囊中。
李澤聞從未覺得如此屈辱過,尤其是這個男人都已經燒成這樣,醜陋無比,如果不是他對他太過熟悉,他都快認不出他來。
許靜雯對他還是這樣死心塌地,這叫他如何不恨?
“好不好受,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你也不必心急,早晚會輪到你的。”谷煜冷笑,眉眼間盡是冷漠的鄙夷。
好似面前的男人,根本不夠資格與他對話。
“想要我重複你的遭遇,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李澤聞揮了揮手,他身後的人沖了上來,似想強行闖進去将許靜雯帶走。
“我沒有本事,我的女人待在你身邊三年,一根手指頭都沒有讓你碰過?我要是你,都沒臉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了。”
谷煜語氣不急不緩,在李澤聞的手下沖過來的時候,拳腳并用,将這群花拳繡腿空有一身塊頭的手下打倒在地。
用時不到十分鐘,李澤聞的人全軍覆沒。
“我以為你三年了多少有些長進,沒想到還跟以前一樣,扶不起的阿鬥!”谷煜毫不留情的譏諷,那森冷的眼神,猶如一根根冷針紮在了李澤聞的兇口。
李澤聞眉眼狠厲,他最痛恨别人罵他阿鬥,當年被谷煜嘲笑的侮辱仿佛就在昨天,他再也沉不住氣,沖着谷煜沖了上去。
谷煜并不躲,等他打上來時,他的頭往旁邊一偏躲過,同時抓住了李澤聞的手,用力的一折,咔嚓聲響起,李澤聞的手骨折了。
李澤聞疼得臉都白了,卻還死咬着牙生生承受了下來,眼眶發紅的再次擡腿,想趁谷煜的注意力不在下半身時從背後偷襲。
谷煜卻在這時,意味深長的沖他彎了下嘴唇,猙獰的面孔猶如索命的閻王,猛地獻出一拳,李澤聞的肚子仿佛被打爆了般,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掀起滿地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