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風冷得刺骨。
漆黑的夜幕之上,薄薄的烏雲鋪滿了整個夜空,不願散去......
傅靳言直接下床,冷眼看着上如破碎布娃娃一般的唐錦瑟,冷嗤了一聲。
“唐錦瑟,記住你的身份,在我沒玩夠之前休想離開,你也沒有資格。”
說完,傅靳言便直接拿出一盒藥,丢到了唐錦瑟的身上。
那藥是傅靳言從陸笙那買的,跟外面的不一樣,完全沒有副作用。
“把藥吃了,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他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冰冷無情,猶如一把把尖銳的冰刀,準确地刺到了唐錦瑟的心口。
可是,她卻已經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了,唐錦瑟已經麻木了。
傅靳言已經不再看唐錦瑟,直接進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傅靳言就去了衛生間。
再次出來,他依舊是那個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傅先生,傅總......
而唐錦瑟,人就一動不動地躺着,破敗不堪。
傅靳言隻是餘光看了眼唐錦瑟,忍着上前将她抱進懷裡的沖動,大步出了卧室。
“嘭”的一聲,卧室的門關上了。
這一聲,猶如打開了唐錦瑟心底難過的開關,刹那間,眼淚便毫無征兆地湧了出來,順着眼角簌簌落下,染濕了耳邊的頭發,最後在床單上暈染開來。
卧室内靜悄悄的......
唐錦瑟微微動了一下,全身的酸痛立刻蔓延開來。
她轉身,将身子蜷縮到一起,再也不想壓抑情緒,不想故作堅強,就那麼任由淚水肆意沖刷着自己的臉頰。
甚至,她的身子都是顫抖的,悲恸得是那樣的明顯。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才這樣難過,是因為唐氏的希望沒了,還是因為傅靳言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亦或是......
曾幾何時,隻對自己好的靳言哥,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麼陌生,那麼無情,那麼冷漠......
時間滴答......
從六點一直到八點,唐錦瑟終于坐起身,随即下了床,來到茶幾邊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拿出一顆藥放進口中。
苦澀的味道瞬間襲來,連帶着她的心她的都是苦的。
不知道為何,胃裡突然翻滾的厲害,唐錦瑟實在是忍不住,跑去洗手間将胃裡全部都吐幹淨了,才覺得整個人好受了些。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唐錦瑟吓了一跳,顧不得洗手間的一片狼藉,連忙跑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她的身上幾乎遍布傅靳言昨夜瘋狂掠奪留下的痕迹,絕對不能讓人看到。
那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叩叩叩......
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随即,柳芳的聲音隔着門傳了進來。
“錦瑟,你起來了嗎?”
是柳芳。
這個時候聽到柳芳的聲音,唐錦瑟心底的寒意才被驅散了一點點。
她忙擡手抹掉臉頰上的淚痕,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應道:“柳姨,我洗了臉就出去。”
“好,我先給你準備早餐。”柳芳說完,就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