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春宵苦短,身體已經蠢蠢欲動,以後再討論這些問題。
他冷聲答道:「當然,能到如今的位置,是我挑燈夜學的結果。」
「錢大人學著儒學,學著孔孟之道,可行事卻沒有依照孔孟之道進行。」侍妾諷剌道,「錢大夫向皇上告密,出賣了提攜你的三皇子,這是孔孟之道裡提倡的嗎?」
「你是誰?」錢大人酒醒了一半,他最怕別人提這件事,他做得不光明。
「我是誰?我是你嘴裡的怪物,哈哈。」白霜雪笑道。
「來人。」錢大人驚恐地嚷道。
他轉身想向外跑去,可他的身體卻僵硬在了原地,他說:「你沒有死?你沒有被燒死?」
白霜雪笑著走到他的面前,她說:「我這麼厲害,我怎麼會被燒死呢?到是你,我想想,該如何懲罰你?」
如果錢大人真將隱世仙人道人請來,用三眜真火燒她,可能她隻能到冥界再等幾千萬年才可以出來。
可場中的幾個道人,隻是幾個身著道士長袍的男人,他們在場中虛張聲勢,拿著桃木劍舞著一些花架子,她隻用伸出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把他們幾個給當螞蟻碾死。
「你想怎麼樣?」錢大人問道。
「明天你背著荊條到三皇子面前請罪,如果他原諒你,這件事就算了。如果他不原諒你,你就繼續承受現在的痛苦。」白霜雪說完,對著他的兇前輕輕一點,她向門外走去。
「怪物,你不要走,我要報告皇上,抓住你。」錢大人嚷道。
「你可以試試。」白霜雪淡淡一笑,她已飛到半空,她要去雲天羽的府邸去守著,看錢大人第二天是否會去,她相信他一定會去。
錢大人關了房門,躺在了床上,他想著明天要去宮裡見皇上,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皇上,免得夜長夢多。
可他又一想,如果他現在去告訴皇上,皇上會認為他辦事不力,沒有用火燒死怪物,當初可是他請了道士,還提議用火燒。
現在怪物沒死,皇上第一個會怪罪的人就是他。
想到這裡,他全身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怪物讓他背著荊條去向三皇子請罪,不然就不饒他。
要不就依了怪物的話,去請罪?
錢大人猶豫不決,如果去請罪,那世人不是都知道了他是女幹險小人,做了對不起三皇子的事情?
如果不去請罪,怪物說要他好看,他現在還知道怪物要如何對付他,這個怪物連火都燒不死,她最怕的東西是什麼?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他用玄鐵鏈把怪物給綁得嚴嚴實實,放到柴堆上燒,他不敢鬆開玄鐵鏈,他怕怪物逃走。
可如今,玄鐵鐵鏈也無法制約她。
錢大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他一擡眼,天已大亮,想著怪物臨走時扔下的那句話,說,他不去請罪,他就有禍事發生。
他心裡忐忑不安。
他一夜無眠,坐在了床邊,他看到鏡子裡的臉居然歪斜了,他心裡一驚,幾步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他仔細看了一下。
鏡子裡左邊的臉正歪著,連眼睛也耷拉著似是畫畫沒有畫好一般。
他嘆了一口氣,這怪物真是太厲害了,讓他變成這幅醜樣子,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嫌棄不已。
他坐著馬車向皇宮裡走去,他頭戴一個長紗及兇的紗帽,將自己的臉完全罩在裡面,他不想別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直到他來到了皇上的書房,他才摘了頭上的黑色長紗紗帽,他低著頭對皇上說:「皇上,臣來稟報一件事,昨夜那怪物到了臣家裡,將臣的臉給害成這樣。」
他擡臉讓皇上看了一眼,他立即低下了頭,他害怕皇上會心生厭惡。
「愛卿,生病了就去看大夫吧,至於怪物的事,我會讓別人來處理。」皇上淡淡地說道。
「是,皇上。」錢大人低頭慢慢從書房裡退了出來。
他來到了禦醫院,禦醫院裡的大夫看了他的臉後說:「錢大人這是夜間受了風寒導緻了面部組織失調。」
「李大夫,可有什麼好法子?」錢大人捂著嘴問道,他現在不說話就要流口水,他不想在李大夫面前太過失禮。
「隻有針灸,或許可以治療。」李大夫沉吟一會說道。
「那就針灸吧。」錢大人高興地說道。
「每日來針灸一次,過十日便會好。」李大夫繼續說道。
「好,好,好,謝謝。」錢大人說道。
李大夫為錢大人施針後,他便坐著馬車向府裡走進,他不相信他還能被怪物給威脅了?
他一路哼著小曲回到了房間,他想起昨天的侍妾,他讓人喚了她過來。
侍妾長相清秀,怯生生地站在那裡,他看到她清純的模樣,他笑道:「過來,老爺又不吃人。」
侍妾移動著蓮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輕輕一拉,侍妾已經倒進了他的懷裡,他抱著她軟軟的身體,看著她羞紅了臉的樣子。
「叫什麼名?」
「小春。」
他喃喃地重複了一句:「小春,好名。」
他用手輕擡她的下巴,他看到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他心裡一動,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比他想像中的要更加甜美。
他抱著她便倒在床上。
她緊緊閉著眼睛,讓他心裡又生出一股憐愛之心,他命令道:「看著我。」
他要她怯生生的眼神,這樣,會讓他更有感覺。
他從昨夜到今天,肚子裡一直藏著一股火,他要把它發洩出來。
他翻身而上,拉了她的衣服,終於完全佔有。
他聽到她嬌柔的聲音,比起那個怪物,略差一些,可也算過得去。
他擒住她,他的眼前浮現怪物淺笑盈盈的臉,他心裡頓時湧出一股莫名怒火,他把怒火都傾洩於身下人。
他腦海裡佔有的是那雙瀲艷絕絕眼睛的女人,他看著她的眼睛,頓失了心魂。
他如何會承認自己會愛上一個怪物?他和三皇子一樣著了魔。
在他的想像中,怪物的身姿更加柔美,似是柔弱無骨,可她卻質問他書白讀了,孔孟之道白學了。
他是人,她是怪物,怪物通常是沒有人性的代表,不按世間的規矩行事,她卻反過來質問他的行事。
他聽到了女人急急的喘息聲,她正用眼神向他求饒,求他放過,可他卻如紅了眼的魔,要得更多。他要征服她,他要得到她的心,他要的不是這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