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和趙雷鳴一聽,對視了一眼,“我們都認識?”
“三徒弟,就那個你認識的陳立飾,陳嶽。四徒弟,就陽城一棉郝廠長的兒子郝運。這個東方杵倒是會找,這兩個都是留學生,不過,我查過,郝運出國的機會,是東方家給的。”顧君瀾說道。
“啊?他們倆?”李洋傻眼了,還真的是都知道。
但比較意外的,還是陳立飾,他竟然是東方杵的徒弟,這麼說,九零年他就跟東方家勾搭上了,那時,他是有本來的記憶的,這小子,看來,真的并不如他自己說的是那麼單純的一個人。
看到趙雷鳴和李洋有些愣怔的消化着這個消息,“這四個徒弟倒是很沒骨氣,在大牢裡把東方家的事情都交代了,包括炸信号塔,是東方杵主謀,帶着他們做的,還有那次你在停車場被圍攻,當時,郝運和陳立飾就在開走了的那輛車裡。他們其實是追着你們一路來到京都的,隻是比你們晚來了三四天。”
聽他說完,李洋和趙雷鳴默默點頭,幸虧他們當即決定走的,要是不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麼說,他們回到地方上,調查八月十二号過世的人,就是為了查出來那個紅布包,搶過去毀掉?”李洋問道。
“嗯,東方杵不知道大伯選出來的繼承人是我,他們以為大伯會選譚家人,原本,他們的計劃是要在大伯退位前,毀掉譚氏的氣運,讓大伯意外身亡,這樣,下一任,就該換家族了,而不會輪到譚家人。”顧君瀾又說道。
“呵,原來如此。”李洋明白了。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大伯沒打算推另一個譚家人上來,從我和萍萍結婚後,就開始培養我了,原本,我是不打算給自己找這麼麻煩的事情的,但是,他告訴我,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完成任務就會走,以後,這個社會能不能發展的更好,就看我的了,他希望我能幫着他完成他沒完成的心願,他希望這個世界能和平的發展下去。”顧君瀾說完,看了李洋一眼就匆匆轉開了目光,但是李洋隻這一眼就明白了,大佬說,他和自己來自一個世界。
趙雷鳴也明白了,沒說什麼。
十幾年前,那時,顧君瀾應該心裡還是愛着洋洋的,知道洋洋和大佬來自一個世界,為了洋洋,顧君瀾也會守護好這個世界,把這個世界争取建的更好,讓洋洋過的更開心一些。
隻是,那時,他和洋洋卻還沒結婚呢,想到此,趙雷鳴心裡酸了,醋了。
又談了一會事,趙雷鳴問顧君瀾,“君瀾,要不要去練一會再睡覺?”
顧君瀾看了他一眼,哼哼一笑,“走啊!”
李洋無語,“大半夜的,練什麼?”
“沒事,估計很久沒人陪他練了,我陪他去打一會拳。”趙雷鳴沖着李洋笑笑,“我先把你送回去再過來。”
“不用,你們直接去吧,我又不怕,幾步路,直接就過去我們那邊了。”李洋擺手,告别了顧父顧母,回去洗漱的睡覺去了。
半夜,趙雷鳴回來了,洗漱完,鑽進被子裡,把李洋給吵醒了。
“對不起,洋洋,你繼續睡吧!”趙雷鳴親了親她,把她擁在懷裡,閉上了眼。
“你輸了?”李洋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