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英捂着紅腫的臉,哭的聲嘶力竭。
她忍着痛推開門,剛想找母親王秀蘭尋求安慰。
突然破空聲傳來,一根棍子橫着掄過來,重重打在她身上。
“啊——!”陳巧英發出一聲慘叫,直接被掼倒在地上。
剛剛周媛媛那幾個巴掌雖然疼,卻遠比不上被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打在身上。
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骼都仿佛發出了碎裂的咔咔聲,連哭都哭不出來。
“說,是誰讓你偷走玉墜的?!”
“我養你們這幾個白眼狼,你不回報我就算了,竟然還敢偷我的東西!”
“賤貨,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砰——!砰——!砰——!
棍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陳巧英身上。
她從一開始的大聲哀嚎求饒,到後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王秀蘭在一旁急的直掉眼淚:“老頭子,你饒了巧英吧,别打了!别打了!她以後不敢了!”
然後被沈友德踹翻在地,“這就是你帶來的野種,半點用都沒有,連我的東西都敢偷,我今天就把你們兩個全都打死算了!!”
王秀蘭殺豬般的慘叫聲,栓子、沈家寶的哭聲交錯在沈家院子裡,遠遠的傳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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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你背後的傷。”
一進入小院,夏染染耳邊就傳來沈聿的聲音。
她臉一紅,連忙道:“不用了,真的是很小的傷,現在已經不流皿了。”
事實上,她在回來的路上就偷偷喝了一滴靈泉。
原本一直隐隐作痛的背部立刻就好了很多。
隻是大概開始結痂了,所以有些癢。
她怕真的讓沈聿看,就要真實演繹“再不快點治療傷口要愈合”的笑話了。
“對了,我打算在院子裡建一個面包窯,圖紙已經畫的差不多了,你這兩天有沒有空,能不能幫幫......”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高大的身體靠過來,将她半擁在懷中,“染染,讓我看看你的傷,否則我不放心。”
夏染染臉紅的仿佛要燒起來,嗔道:“真的隻是小傷,不用看了吧?”
而且這要怎麼看啊?
雖然這麼說,可當沈聿的手将她身上的襯衣往上撩的時候,夏染染還是沒有拒絕。
少女的腰纖細雪白,盈盈的仿佛嫩生生的蓮藕。
随着衣服慢慢往上卷,映入眼中的就是光潔無暇,微微透着薄粉的雪背。
沈聿全身的皿液一下子都往上沖,一時間都快忘了自己的目的。
夏染染隻覺得此時的每一秒鐘都如坐針氈。
明明沈聿的動作很紳士,全程都沒有碰到她的肌膚,可她卻覺得自己仿佛要燒起來了。
身後傳來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
那一聲聲呼吸像是帶着溫度,落在夏染染的背部肌膚上,滾燙燙的。
她咬了咬嘴唇,“好,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