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陽有些詫異的看着陸長風:“你什麼意思啊?”
陸長風笑了,伸手去握着周朝陽的手:“這些年,我還欠你一個完整的婚禮。”
周朝陽還是沒有明白:“我們不是在工會食堂辦了婚禮?你不記得了?”
手被陸長風握在手心,有股酥酥麻麻感一直震到心髒,讓周朝陽說完忍不住紅了臉,她甚至覺得陸長風肯定是忘了,他們曾經舉辦過婚禮。
陸長風搖頭:“那個不算,我晚上就走了,婚禮并不算完整。”
周朝陽腦子有些暈暈乎乎,這會兒也突然反應過來,陸長風這麼說的意思,是因為沒有洞房,所以婚禮不算完整。
忍不住嬌嗔地看了陸長風一眼,一向豪爽的她,也變得拘泥起來:“你......”
陸長風寵溺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以為我都忘了?沒有,我不僅沒忘,甚至還記得有一段時間,我智商變小,追着你喊姐姐,那時候你很護着我,不讓我被人欺負,我都記得呢。朝陽,我虧欠你太多太多了,這麼多年,一直讓你追着我跑,一直讓你在等我。”
“你大哥那天說,如果我不回來,你也會這麼孤單地過一輩子。”
周朝陽紅了眼:“還說這個幹什麼呀,你這不是回來了嗎?”
......
喝了雞湯後,陸長風精神好了不少,靠在床頭也不肯休息。
周朝陽怕他累着,不肯讓他說話,細細碎碎地跟他說着家裡的事情。還有這兩年發生的事情,突然想起照相館相片失蹤的事:“那個照片,是不是你拿走的?”
陸長風原本聽話地閉着眼休息,聽了周朝陽的話,睜開眼,有些愧疚地看着她:“是我拿走的,隻是後來丢了。”
周朝陽猜測:“是不是讓肖全榮拿去了,所以他才讓肖茹接近你?”
陸長風也猜測有個這個可能:“肖全榮那邊,這輩子可能都出不來了,而他兒子,在外省還犯了其他罪行,很嚴重,這次都被翻出來了,估計是要判死刑了。”
不僅嚴重,而且還很肮髒,陸長風不想玷污了周朝陽的耳朵。
也因為這次事情,肖全榮父子以往的罪行全部被扒了出來。
周朝陽努努嘴:“那就是他們活該!”
又突然想起來:“你回來了,我大哥呢?你們一起出去的,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兇手找到沒有?”
陸長風見周朝陽語氣着急:“沒事,周時勳沒事,那邊已經有線索了,他很快就能回來,我隻是突然想起來了,所以就着急回來見你,沒想到會到家了出現意外。。”
當時他和周時勳在山裡,配合公安抓捕犯罪分子。
因為他們懷疑,這不僅僅是一起刑事案件,還可能和國際有牽連,試圖偷竊基地一些數據。
兩人在山裡時,周時勳像是善心大發,給陸長風說了他和周朝陽的過往,包括周朝陽為了他,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現在的工作中,都很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