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學生,校長可以說出很多種理由,不讓請假。
但是眼前的學生,是魏靜好。
不管是從自律,還是從學習态度上來說,真的是半點刺兒都挑不出來。
所以,盡管校長還是不太放心魏靜好這動不動就請假,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兒,他還是批了那張請假條。
拿到請假條的魏靜好半點時間都不耽擱,就直接跑去打沈皓。
一進那個物流公司,就看到沈皓的身邊站着一個年輕人。
上春頭了,這家夥還穿着筆挺的西服三件套,一頭黑發被摩絲打理得一絲不苟,全往後面梳着。
高聳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皮膚偏白,手指骨節分明。
如果說,宋世光是個讓人一看就不太好說話的主,那麼眼前這位,就正好是另一個極端。
整一個笑面虎。
“魏小姐,你好,我是容逸,大洋律師事務所金牌律師。”
容逸沖着魏靜好一咧嘴,露出标準的八顆潔白的牙齒。
魏靜好:“容易?這名字不錯,希望我們這次去,這事情能辦得很容易。”
“說說吧,你這律師費怎麼算?”
“我跟宋世光一向交情很好,這次是他個人的事情,這錢什麼的,就不用......”
魏靜好擺了擺手:“這不行,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你是律師,應該會很清楚這裡面的關系。”
“你要說給打個折什麼的,我沒意見,但是不收錢?對不起,這個便宜我不占。”
容逸:“真沒想到,你還是這性子,可以,律師費常規業務打對折,費用我會跟宋世光結算。”
“不用,這筆費用我出,請問容律師,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有關那邊的情況,我們路上詳談。”
魏靜好和容逸去了朝市。
在火車上,魏靜好将楊義告訴她的那些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容逸。
容逸聽着臉上倒是帶了一點笑意。
“宋世光這家夥,可能他自已不知道,但是身為他的夥伴,倒是看得很清楚。那就是一個行走中的人形吸女機啊。”
魏靜好看着他:“你是說,宋世光自已發騷?”
容逸的話頭停了停,然後又很認真地看着魏靜好:“你,真的不生氣?”
要說這場官司,那也是來得巧,誰不知道是宋世光在那頭又招惹了什麼了不得的人啊。
不然,耍流氓?
這事兒,是宋世光那貨會幹得出來的事情嗎?
就算是真要耍,那也是對着眼前這一位耍。
雖然容逸跟宋世光的合作時間不長,但是知道他跟魏靜好的感情很好,這事兒容逸是很清楚的。
“我有個很私人的問題想問問,你就真的那麼相信宋世光嗎?畢竟他是個二十多歲皿氣方剛的男人,而你還在讀書。”
有些事情,可不是嘴巴上說着“愛來愛去”就可以解決的。
魏靜好很是平靜地看了容逸一眼。
“那我也問個很私人的問題,容律師,應該還沒有交上女朋友吧?”
容逸:“那你可猜錯了,我有女伴。”
魏靜好搖頭:“我問的是,女朋友,就是認定她,想要跟她同度餘生的那個人。”
容逸:“這有區别嗎?”
魏靜好道:“當然有區别,在你看來,女伴不過是一時的新鮮,而女朋友卻是會向着妻子的方向進展。”
“前者你當是遊戲,可以抱着玩玩的态度,可以不負責任,好時聚,壞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