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靜好這種毫不在意的态度,那個警察的态度,那就更生氣了。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認真讀書不就好了?
偏偏要整出這麼多事情來。
“我跟我媽早已經不是魏家人了。”
聽着魏靜好的話,那個警察很顯然來了一些興緻。
“哦?那你說說看,你到底做過什麼?還有,我們之前也打聽了,你可是天天在那機械廠前面街上擺攤賣鞋,生意不錯呢。”
“一雙鞋再便宜,也得二十來塊,你小小年紀,拿來這麼多的錢做生意?”
“同志,我做生意,一向清清白白,如果說趁空閑擺個小攤,減輕一些家庭負擔,這也叫做從事違法亂紀活動,那我沒什麼話好說。”
“至于他......”
魏靜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裡十分清楚,自已要是不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給講清楚一些,她怕是暫時出不了這派出所的大門了。
她人不在,考試怎麼辦?
所以,這事得速戰速決。
陳昊站在一邊,對于魏靜好的一舉一動,并沒有多大的在意。
反正魏靜好被帶進了派出所,她這名聲已經被毀了一半。
剩下的這一半,他相信魏靜好沒有這麼傻,會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要是真說出來了,她也就完了。
陳昊正在得意洋洋地想着,卻看到又有人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正是蕭芳芳。
蕭芳芳在趕來派出所的時候,一路上提心吊膽。
她怕魏靜好已經認下了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更擔心她會因此而被陷在派出所裡出不來。
所以,魏靜好被帶走的時候,蕭芳芳左思右想,還是跟在後面來了。
誰知道,她一進來,就看到陳昊。
這下,她更加擔心了。
“同志,我來反應一些事情,這個陳昊他人品有問題,所以他所說的一切都不是事實。”
蕭芳芳走得有些急,所以說話都帶着喘氣。
“之前他們陳家想要拿三百塊跟我女兒定親,但是我們不同意,而這個陳昊不僅沒有反思自已的行為,反而想拿卑鄙手段逼我女兒同意。”
“這件事情,隻要出去随便問問,古蕩村裡的村民們,很多都知道。”
“另外,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就已經跟我丈夫離婚了,一直跟我女兒住在縣城,根本沒有回過古蕩村。更不要提什麼偷盜了。”
陳昊聽着蕭芳芳說話,越聽心越虛,到最後,直接嚷嚷出來:“不對,她在撒謊!”
蕭芳芳正要接話,卻被魏靜好攔下,自已跟陳昊面對面。
“撒謊?那我問你,既然是你舉報我偷盜家中财物,那就請你把話說清楚。”
“你是在幾月幾号幾點幾分,在什麼地點,看到我拿了老魏家的東西?還有,我拿了什麼東西?”
陳昊輕蔑一笑:“你以為我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就來的麼?”
陳昊很是得意地掃視了魏靜好一眼,大聲道:“九月十七号,早上八點多,你從魏家老屋裡面偷拿了三千塊錢!”
魏靜好原本還笑眯眯地看着,直到陳昊說出這麼一句,她臉上的神情才變得十分古怪。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