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講究?
不過是個花盆,能有什麼破講究?
有些進來看熱鬧的,看到魏靜好對着個花盆看個不停,當下議論紛紛。
“這女的到底是什麼來路?一點兒都不懂的,偏偏要在這裡裝内行。”
“你不知道嗎?這就是那搞死了帝蘭這女的女兒啊,按我說啊,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什麼素質。”
......
魏靜好聽着那兩個離她最近的看熱鬧群衆所說的話,當下就擡頭看了過去。
她的目光太過淩厲,把那兩個正在竊竊私語的女人愣是吓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愣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個才叉着腰對着魏靜好跳着腳罵:“怎麼了,敢做不敢當了?我們可都聽說了,這帝蘭可名貴着呢,值老多的錢呢。”
“我看你媽怕不是想偷出去賣,被人發現了,所以就把這火發洩在了花身上。”
“花長得值錢,是花的錯嗎?”
魏靜好冷笑一聲,又上前兩步,十分認真地盯着她:“哦,看來這麼大媽很熟悉内情?”
話音未落,那個女的罵得更響了。
“你才大媽,你全家都大媽,我才三十!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魏靜好依舊是不慌不忙:“哦,那你長得還真挺着急的。我還以為你上蹿下跳地這麼積極,是居委會裡的管事大媽呢。”
她的話剛剛說出口,就引來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一陣哄堂大笑。
“你個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那女人被周圍那陣陣哄笑聲搞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對着魏靜好就撲了過來。
她筆直地伸着手指,指尖上的指甲已經長得老長。
這女人在心裡惡毒地想,她一定要撓花了這個賤女人的臉,讓她變成醜八怪,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嚣張!
眼看着手指甲離魏靜好的臉越來越近,那女人臉上不懷好意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一旁的宋世光已經上前一步,準備将這個瘋女人給攔下來。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隻聽得“咔”地一聲,緊接着一道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就響徹雲霄。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指斷了!”
就見魏靜好一隻手死死地拽着那女人的手,然後手順勢往她的手腕上那麼一推,一按!
這女人的手就以一種很不尋常的姿勢,軟趴趴地垂了下去。
魏靜好臉上的笑意,早已經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肅殺氣息。
“偷花,毀花?這些話,誰告訴你的?”
女人因為手傷,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偏偏魏靜好一直拿捏着她的痛穴,哪怕是她想裝昏過去,也不能。
隻能硬生生地在那裡挺着。
“誰說的,大夥兒不是都這麼說?那麼多人都說,為什麼隻針對我發?你這是故意傷害!我要去告你!”
魏靜好嗤了一聲:“還是懂得不少的嘛,告我?好啊,我也正好打算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