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忘記了,我這個好堂妹不僅裝白花有一手,這釣着男人的本事,也是一流呢。”
就是可憐杜雨飛那個憨批一直被魏佳佳給蒙在鼓裡,所以就算是分開也一直念着她的好。
“呵,既然我來了,我得讓那個憨批好好看看,自已喜歡了那麼久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魏靜好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推着車子去了修車鋪。
可巧,她居然在那裡碰到了杜雨飛。
杜雨飛也推着一輛車子,看樣子,跟她的車子毛病一樣,全都是車胎被紮漏了氣。
不過,杜雨飛的車子輪胎隻是紮到了一枚被廢棄的圖釘。
杜雨飛正專注地看着那個修車師傅幹活,突然間感覺眼前有一片陰影投射了下來。
他擡頭一看,就看到了魏靜好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魏靜好,你來幹什麼?”
杜雨飛吃了一驚,整個人從那小凳子上彈了起來,滿臉戒備地看着魏靜好。
魏靜好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這話問的,可有意思了。”
“我來這裡幹什麼?少年,人身體生病了上醫院,腦子生病了,當然得好好看看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就是來幹什麼。”
杜雨飛竟無言以對。
就算是不說,杜雨飛也覺得自已剛才,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這不是明擺着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看到杜雨飛不說話了,魏靜好又接着開口。
“杜雨飛,你要是個男人,就該勇于承認自已的錯誤,這麼東躲西藏的,算什麼好漢?”
魏靜好聲音清亮,穿過人的耳膜,直到人的内心。
“你說的什麼胡話?我哪裡壞事了?”
杜雨飛嘴裡依舊緊咬着他是清白的這一點不放,同時又沒忘記貶損魏靜好幾句。
“魏靜好,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不要聽見就是雨?”
“是,我是去過你那車子邊上,但是你那車胎壞掉的事情,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
聽着杜雨飛一本正經為自已辯解的模樣,魏靜好真的笑了。
“杜雨飛,我過來,有告訴過你,我是為了這自行車而來的。”
“你來看看,這個動手的人,跟我是有多大仇?”
魏靜好一邊說着一邊指着那車胎:“也就是給我當個擺設放在哪裡,你說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謝一下那個毀掉這些的精神小夥?”
要是可以,魏靜好真想把眼前這個姓杜的,抓起來好好審問。
“你有什麼好難過的?不就是破了兩個輪胎?佳佳現在比你難過。”
“她那麼努力,那麼追求進步,就僅僅是因為她隻是你的堂妹,所以,你才把原本屬于她的東西都給拿走了!”
杜雨飛越說越難過,也越說越生氣。
“魏靜好,你不過是搶走佳佳幸福生活的罪魁禍首,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滾,老子一看到你,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杜雨飛一直在聲讨魏靜好,把她說得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