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一拍大腿:“對,就是這精神損失費!這七七八八地算下來,沒個五萬八萬的,我們可不同意和解!”
還知道和解。
魏靜好心裡想到,看來這秦家父母這次的報案,是有備而來。
在他們的身後,肯定有一個給他們出謀劃策的人。
不然的話,以秦家父母這文化水平,能說出這麼一番既有道理,又有依據的話來,那是不可能的。
魏靜好想到這裡,依舊笑了一下。
“就憑你女兒這麼一封信,你就覺得得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怎麼想的?還五萬八萬的,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所說的這一切,并沒有什麼确鑿的證據。”
“沒有确鑿的證據,你們就證明不了這件事情跟我有關。相反,我可以憑你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告你敲詐勒索。”
一聽說自己不過是就坡下驢說了那些話,很有可能會被當成“敲詐勒索”的證據,秦母有些慌,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掌握的那些東西,她又感覺自己的底氣還在。
“你說我敲詐勒索?我拿你什麼錢了嗎?是我女兒因為你現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該不安,該負責任的人是你。”
很好,這個圈又繞回來了。
倒是繞得蠻圓的。
魏靜好突然開口問道:“你說,你們最後見到秦芳菲同學,是前天傍晚的五點?”
過了二十四小時,不見蹤影,才可以上派出所報案,這是規定。
秦母聽魏靜好這麼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魏靜好卻是笑了一下:“可是,我前天傍晚五點零七分的時候,還在學校教室門口跟秦芳菲同學碰過一面呢。”
“那個時候,秦芳菲同學還在學校,我就想問問,你們又是靠什麼手段,在前天傍晚五點的時候,見到你們的寶貝女兒,我的好同學秦芳菲的呢?”
秦母的臉色一變。
“這......那應該是我因為太着急而記錯了,是前天傍晚六點,而不是五點......”
魏靜好又笑了:“不好意思,我也記錯了,前天傍晚五點零七分,我并沒有見過秦芳菲同學。”
秦母的臉色當下就變得很難看很難看。
就算她什麼也不懂,現在也明白過來了。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那是拿她當猴子在耍。
可笑的是,她還一點兒警惕都沒有,直接就掉進了人家挖的這個坑裡面。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苦命的女兒啊,你到底在哪啊?你快出來看看呐,看看你媽都被人欺侮成什麼樣了......”
秦母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索性什麼都不說,直接坐在地上,又哭又嚎,一時間,派出所裡熱鬧非凡,吵得跟菜市場裡似的。
魏靜好後退了兩步,沒讓秦母把那眼淚鼻涕地往她褲腿上面抹。
“警察同志,我的話問完了。”
跟魏靜好站在一起的那兩個民警,将她跟秦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秦母這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上前一步,對着秦母很是認真嚴肅地說道:“同志,請你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你的女兒到底去了哪裡?”
秦母已經慌了,但是再慌,她還是得穩下來。
“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