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當然是賭,你所看中的這員愛将,她會在這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幹出什麼樣的奇迹事情。”
宋世光笑了一下:“來賭嗎?”
魏靜好也笑:“我發現,你好像對她很有信心啊,理由呢?”
宋世光道:“這還用說?要是她真的沒有什麼本事的話,你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機會。”
“不要說什麼,那是因為你覺得她跟人不一樣。”
跟人不一樣的人多了去了。
不一定非要對一個女孩子有那麼高的期待。
“你也想看看,她到底還可以帶來多少驚喜,不是嗎?”
魏靜好道:“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現在,他們手上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沒想到宋世光又說了一句:“明天去一趟美術館。”
美術館?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美術館?
“怎麼,你要去買什麼作品?”
現在去美術館,除了買作品,應該也沒有什麼别的原因了。
等等,美術館?
後知後覺的某個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去,我差點就忘記了沈之白的美術展。”
是的,魏靜好差點就要給自已鼓個掌了。
來帝都之前,她還信誓旦旦地對沈之白說過,她一定會記得去看沈之白的作品展。
誰知道,這一來二去的,魏靜好居然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明天,明天是美術作品比賽的第幾天了?”
要是已經過了沈之白的作品比賽時間段,魏靜好真的要替自已臉紅一下了。
到時候她該怎麼面對沈之白?
人家可是對自已十分的信任。
結果她倒好,直接把對方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更何況,這次的畫展,還關系到沈之白能不能真正改變他前世的命運。
這件事情,除了魏靜好,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沈之白的那個同學,心髒手也髒,魏靜好還真是擔心以沈之白那個再純良不過的性子,會不會忘記了她之前的勸告?
一想到這個可能,魏靜好就有些坐不住了。
“沈之白已經來了帝都?你們聯系過了?那你知道,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嗎?”
宋世光挑了挑眉:“怎麼,你擔心他?為什麼?”
真實的原因,魏靜好當然不能說,但是有些話,她還是能說的。
“之前沈之白跟我說過一件事,他有個同學,想要買他一副作品,然後換上自已的名字,來參加這次的比賽。”
魏靜好道:“你應該知道,沈之白這人之前,生活環境十分不好,而且因為條件艱苦,把他的心态也磨得很不好。”
“他一直不太自信,覺得自已的作品這也不好,那也不好,我勸過他,但是我也擔心,他聽了他那個同學的話,把自已的作品,拱手讓出去了。”
宋世光道:“那倒未必,以前或許他為了錢,為了改善自已的生活,會做那些讓你看不過去的事情。”
“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了一個很穩定的創作環境,他會把你的話,聽進去的。”
魏靜好輕歎一聲:“但願如此。”
宋世光道:“好了,明天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而且他都那麼個大人了,做什麼事情,得什麼樣的結果,不管是好壞,都是他該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