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明摸着被他媽打的地方,很是委屈的說:“沒什麼沖突啊。秦雪菲和唐果都沒見過面。”
這是真的沒見過。
至少,在廖明明的印象中,這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可正是因為這麼回憶一下,廖明明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既然沒見過面,為什麼秦雪菲會和他打賭,然後讓他去追唐果?
廖明明舔舔嘴唇,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被秦雪菲當槍使了。
孫女士氣到肺疼,指着廖明明說不出話來。
怪自己把兒子養得太天真了嗎?
輕易就被人哄騙了,還一直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以後離那個秦雪菲遠一點,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
孫女士惡狠狠的瞪了廖明明一眼,又歎了口氣,苦惱得不行,“你怎麼也不跟我說那個唐果還認識宋家的人?現在可好,要是人家真的記恨我們家了,看你爸還不把你的皮扒了!”
廖家寵孩子是一回事。
把孩子寵出了問題,那廖明明也少不得一頓打。
孫女士頭疼不已。
她能幫着廖家處理公司的事情,而不是隻在夫人堆裡打交道,自然也有她的本事。
道歉肯定是跑不掉了。
但是她心裡這口惡氣卻不能就這麼算了。
既然她兒子和唐果都是被設計的,那她就去找始作俑者。
說不定把秦雪菲扯出來,還能讓宋家的人心裡舒坦些。
她承認自己是欺善怕惡。
但至少還沒有在宋家人面前卑躬屈膝的,那她這姿态也過得去,不算丢人。在羊城的時候,多少人想要攀上孫同再攀上美家集團,那姿态可難看多了。
想清楚之後,孫女士就連忙讓人把橫幅什麼的都收起來,帶着兒子先走了。
宋纓不知道自己這一警告,反倒是讓孫女士幫着把暗中算計了唐果兩年多的秦雪菲扯了出來。
從政法大學回去後,宋纓就拉着唐果在外面逛街,緩解她的心情。
範思思大口大口的吃面前的黑森林蛋糕,毫不客氣的說:“讓你之前自作聰明吧。那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們說,還要一個人死撐着。”
“哎呀,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早就清楚對方的脾氣。
範思思這麼說也是關心她,唐果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
出來的時候範思思就繪聲繪色的說了宋纓是怎麼拿着話筒站在桌上給自己澄清的,還說了是怎麼警告廖明明和他母親的。
宋纓是什麼人?
最不願意出風頭的,低調的恨不得沒人注意到她,好讓她悶聲發大财的性格。
現在為了自己在政法大學門口鬧了一場,在大學之間活躍一點的人就能認出來宋纓是水木大學的。
“知道錯了就行!”範思思把旁邊的慕斯蛋糕推到唐果面前,“我家溫溫都比你懂事。”
聽她這話,宋纓和唐果都忍不住笑出來。
拿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和唐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