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清楚他當初抛售股票是基于哪些考慮,為了規避什麼風險。
就是擔心宋纓會因為國内股市如今上漲的勢頭,覺得他們沒有做好工作。
“賣房炒股?”宋纓其實不意外。
現在外面這樣炒股的人不在少數。
倒是薛桐景,那是實打實的驚呆了。
“這......這麼瘋狂?”薛桐景炒股的那段時間在交易所也見過不少人。
說句誇張的,在交易所看遍世間百态也不為過。
但賣房炒股,是不是有些太沖動了?
“可不是!”江老師有些緊張,試探着問:“外面都說股市還會漲,你們覺得呢?”
江老師和那個曆史系的退休老師認識,兩家關系還行。
如果能賺,這件事情還好解決。
要是不能......
宋纓明白江老師這麼問的原因,說:“擊鼓傳花,他有那個底氣做最後一棒的那個人嗎?”
隻個一個回答,江老師就想明白了。
宋纓這樣有錢的人,在股市裡玩個幾十萬,對她來說不會傷筋動骨。
但對他們這些工薪階層來說,那就是大半輩子的積蓄。
玩得起嗎?
當然是玩不起的。
“還有一句話‘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您不覺得,現在就很像最後的瘋狂嗎?”
江老師聽了,頓時拍着大腿着急道:“我這就回去找他們。哎喲喂,這要真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随後,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江老師人還是挺好的。”薛桐景忍不住道。
“江老師這個人呢,隻要沒有物質上的牽扯,人确實是不錯的。”宋纓忍不住補了一句。
剛才江老師的那個樣子,明顯是去找那對要離婚的小夫妻了。
現在抛售股份,還能小賺一點全身而退。
要是再執迷不悟,就真要跳樓了!
“對了!”宋纓剛坐回椅子上,前面的薛桐景突然轉過身,“我前幾天跟家裡人視頻說起了你。我外婆說,她老家其實就在贛省旁邊的徽省。”
薛桐景一開始就做過自我介紹,他們家一直都是住在瓊省那邊的。
趕在瓊省房産泡沫之前發了家,家境條件還不錯。
“徽省?”周亞楠湊過來,“總不可能兩個省份的人這麼相似吧?”
“也不是。早些年不是有‘贛省填湖廣,湖廣填川省’的說法嘛。說不定是這種人口遷徙的時候有的親戚關系呢!”
薛桐景笑道,畢竟他和宋纓隻是晃一眼看着有點相似,真仔細看,就又不覺得有多像了。
“再說了,我原來看過一本書。上面說,贛省和周邊幾個省份,古時候都是百越人和苗瑤人。到我老家瓊省那邊,也是百越人和苗瑤人多。我們稍微有點相似也正常的。那些大明星裡不是也有長得像的嘛!”
薛桐景這樣的解釋也沒錯。
但宋纓就是猛地想起,奶奶祖籍是徽省的!
“你外婆是徽省人?徽省哪裡?我奶奶從前也是徽省的。”宋纓想起宋奶奶偶爾會提及幼年時候的模樣,心裡突然有了個想法。
薛桐景沒想那麼多,隻覺得這件事情太巧了,笑道:“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