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呂正松在海外被抓,留在國内的耳目也差不多都被一網打盡。
葉琳母子也在上層的安排下安全回國。
隻是他們回國之後最短也有半年的時間需要在上層安排的人員保護下生活。
等到呂正松的威脅徹底消失後,才會漸漸放松對他們的保護。
因為一個呂正松,華國上層震動,不少地方的管理人員都被換了個遍。
上到一把手,下到小職員。
看起來是傷筋動骨了,可用厲元恺的話來說,如果不把這些暗瘡都挖了,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大的影響。
宋纓這段時間一直都有關注這件事情,也看了這段時間落馬的那些人。
厲元恺其實說的也不錯。
這次落馬的名單裡。
其中就有一個人,好幾樁侵吞資産的事情,甚至還占用了安置款、保險費、公積金等等款項,害了八百多個無辜的家庭因為沒錢導緻的各種悲劇。
這些人,早早的挖出來,于國于民都是好事一樁。
“纓纓,還不休息?”厲見深穿着深藍色的絲綢睡衣走進來,手裡還拿着一杯牛奶。
見她電腦上還在浏覽有關呂正松的新聞,忍不住笑,“你怎麼還在看這件事情?”
宋纓靠在電腦椅上,她也是因為那個名單才關注的。
像那個侵吞資産害了八百多個無辜家庭的人的例子,在名單裡并不少。
“我待會兒就去了。”宋纓伸了個懶腰,十分幹脆的靠在了厲見深的身上,仿佛沒了骨頭似的。
“你幫我關電腦,我今天不大想喝牛奶了。”
厲見深會拒絕嗎?能拒絕嗎?
摟着宋纓的肩膀,先把電腦關了,再把人從電腦椅上抱起來。
宋纓穿着和他同款的睡衣,隻是宋纓的是淡粉色。
襯得本來就如玉的肌膚更白了。
睡衣的領口偏大,稍微動一動就能将裡面一點的風光一覽無遺。
厲見深喉結滾了滾,鼻尖是宋纓洗澡後沐浴乳和她本身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像是無數雙勾人的小手,勾的他心癢癢的。
“老婆!”
宋纓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桃花眼眨巴,“怎麼了?”
厲見深把人從書房一路抱回房間,将懷裡的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都不等宋纓動作,寬大的身軀随之覆上。
“老婆......”
宋纓有些害羞,他們結婚才幾個月,雖說早已經熟悉了彼此,但每次,她都有些小害羞。
說完,厲見深扣住宋纓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掀開睡衣下擺。
房間内春風一夜!
——
第二天宋纓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床頭邊放了一張厲見深留下的字條,字體龍飛鳳舞,很是張揚。
“砂鍋裡溫着粥,小菜在桌上。冰箱裡有你喜歡吃的滬市黃油蛋糕,别多吃。——老公”。
自從結婚之後,厲見深就很喜歡“老公老婆”這兩個詞。
對别人提起宋纓的時候,用的不是“我妻子”就是“我老婆”這樣的詞。
聽得不少和厲見深關系好的人一陣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