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有些無奈,讓張堰禮知道那麼多,好像不是什麼好事,現在是有樣學樣,也來這招了。
張堰禮更是毫不猶豫說:“爸,您知道的,我很少沖動,從小到大,也沒讓你們操心過,這次也一樣。”
張賀年戒煙很多年了,聽他這話,忽然想給他一根煙,不過還是忍了,說:“知道了,問問你媽媽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張堰禮看向秦棠,說:“媽......”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你這麼大的人了,我相信你不會亂來,做什麼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秦棠平靜說道,她更是開明,她更不會做幹涉孩子決定的事,隻要不傷天害理,不違法亂紀,隻要他們不是一時沖動,能夠承擔所做每件事帶來的後果和責任,她是不會管的。
張堰禮笑了下:“謝謝媽。”
他走過去抱住秦棠,秦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沒事的,多大點事,人這一輩子,除了生死,沒有大事。”
她交代他:“好好對人家,别做讓人家傷心的事。”
“我知道。”張堰禮鄭重其事點頭。
張賀年在一旁看着,沒說什麼。
等張堰禮一走,張賀年說:“你也太好說話了,他從小努力的夢想,現在身體素質正好......”
他還沒說完。
秦棠說:“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他遺傳了你的基因,這有什麼辦法。”
張賀年說:“這倒是,我也是個癡情種。”
“王婆賣瓜。”
“我說的不對嗎,本來就是。”張賀年理直氣壯,走過來抱住愛妻,夫妻這麼多年,也是風風雨雨一路走過來了,年輕時候的愛情早就化為了親情,這把年紀,也沒了年輕時候的激情澎湃,維系雙方的,還是親情。
所以都說愛情到後面都變成了親情,這一點都不假。
秦棠忽然又歎了口氣:“就是沈曦那孩子太可憐了,她的爸媽真的不是人。太可怕了。”
“賭徒是這樣的,所以千萬不能相信賭徒的話。”
張賀年說:“這孩子以後不能再跟她家人來往了,沒有必要,還得多提防點。”
秦棠:“那你剛剛不和禮禮說?”
“這不是剛想起來嗎,年紀大了,容易忘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懂了,你得多吃點保健品。”
張賀年服了:“是藥三分毒,沒事就不吃這些了。”他說着掐她臉頰。
秦棠拍掉他作亂的手,說:“好了,别鬧騰了,得開始準備兩個孩子的婚禮了,很好,家裡又可以熱鬧起來了,自從歲歲結婚搬出去後,家裡好冷清,還是習慣歲歲在家裡鬧騰了。”
“等着她生個孩子不就行了。”
“也是。”秦棠已經開始想做外婆了,一想起這事,就很期待。
這要是放以前,也沒想到能有一天和程安甯做親家,親上加親的關系,兩家知根知底,經常串門,女兒不遠嫁,就嫁在本地,是真的好。
現在周末秦棠和程安甯有空約出來一塊做美容,做做瑜伽,健健身,有時間還去旅遊,已經去了十幾個國家了。